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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白门宴 上


  本来呢,是没有更新的,但是子箫找到了U盘,放在了洗衣机里头和衣服一起给洗了,不过居然没有坏,可以说是个奇迹了,今天又是除夕,对于子箫真可以说是喜上添喜啊,在这里,子箫先给大家拜年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幸福快乐,这一6000字大更,送给大家!!!

  接下来还是老话,正文时刻!!!!

  我们上了船,被白门的人带到了一个船的房间里头,这个房间摆有几张干净的床,还有一张木方桌,周围摆着椅子,上面还有泡的正在热腾腾冒热气的茶。

  白枚霜告诉我们,刚刚拿着扇子,请我们进来的人是白门的管家,这次得到白爷的命令,亲自来迎接师兄还有我,名字叫做白九。

  他梳着一个整齐的平头,他刻意修饰,因而头发又油又光,那端端正正的长方国字脸上,横着一对不粗不细的眉毛,微皱的眉头下闪动着一双精明的热乎乎的眼睛。

  穿的衣服与其他人的俨然不同,他的服饰有些庄重,但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休闲风,手上的扇子一张一合我可以看出写有“笑平淡风声”五个楷书字,苍劲有力,笔锋了的。

  白枚霜告诉我们他今年快有五十五了,但是他头发一点白的都没有,额头的皱纹也不是很多,师兄因为经常为了箫门的上下事情担心,所以额头的皱纹很多,只要稍微一皱眉就会出现。

  白九把我们请到了桌位上,让下人给我们各切茶了一杯茶,除了小鹰和老甲还有陆涛、伤员林正一进来就躺在了房间里头的床上休息,白枚霜和白语梅到其他的房间休息,我们几个大男人,她们俩个女人在这里一起也不合适。我和师兄还有白九都坐到了桌位上。

  白九将下人全都叫出了房间,对着我们笑道:“霍爷,我白九在这里先给您赔个不是,白爷因为这段时间真的是分不开身,就由白九我来接您了。”

  “哪里的话,我霍某怎能够劳烦白爷呢,白九,这里都不是外人,你先说说白爷找霍某我的目的吧。”师兄道,师兄说的话有一半是我想说的,反正都快到白门了,这里说一些,给我们尝尝鲜嘛。

  “既然霍爷都开口了,白九我又怎能拒人于千里之外呢?”白九道。

  说着我就激动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竖起耳朵认真地听,怕会遗漏某些字。

  “白爷找你们,不是为了别的,你们为了师傅,才来到此地的吧?”白九道。

  “对,可,你们白门又是怎么知道的?”我疑惑地问道,莫非白门真与师傅的失踪有着不可逃脱的关系?

  “实不相瞒,当年白门与你们师傅连同景门的人一起下了一个斗,一个有着荆棘阵的斗,进去之后,折了不少人手,出来没有多久就来了这片海域,也是下海斗,之后的你们就只能问白爷了,他知道的,可比我知道的,多得多。”白九道,说完笑了笑,喝了口茶。

  “我没有猜错,原来白门是有关系的,白门做事,滴水不漏,真是令霍某佩服。”师兄说完白九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打开扇子,边扇边道:“霍爷太抬举了。”

  “但是为什么景叔叔没有告诉我们下斗是三大门联手的呢?”我疑惑地问道。

  “景叔叔?你说的是那景老头吧?哈哈,谁知道他想的什么,他可能是不让你们追查到线索吧,对,这也是为了你们好,可惜你们也陷进来了。”白九道。

  我真的搞不懂景苛的脑子里想的什么,打着什么如意算盘,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们事情白门也参与其中?莫非是因为毫无意义?

  不!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我们是为了师傅,而你们是为了什么呢?”师兄不想再绕弯,直接把话说到了我一直想问的点儿上。

  “这个白九就不知道了,总之,到了白府,白爷便会告诉你们。”白九合上了扇子,说着就要走出去,到了门口,回了个头:“你们也累了,就睡一觉吧,到了白门我就会来叫你们的。”说完就走了出去。

  说着师兄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师弟折腾这么久,我想你也累了,你先过去休息吧,师兄我在这里再坐坐,喝些茶。”说着师兄就拿起了一包烟,抽出其中一根,用打火机点着了抽了起来,眉头还是有些皱皱的。

  师兄的话都出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坐在这里了,起身就往旁边的床走去,一看有四张床,林正和小鹰挤一张,而陆涛老甲各睡一张,小鹰睡得不是很熟,我走过他们身旁,小鹰依旧会开出一条眼缝来看我一眼。

  林正和陆涛还有老甲都已经睡过去了,老甲还打起了呼噜声,偶尔还会吐几句春梦话,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都能做这种梦!

  我随便找了个没有人床,一下子就坐到了上面,没过多久我就躺了下去,在我躺到床上的一瞬间,全身才突然感觉到累,好似隐藏并被强行压在身体里的所有累感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我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地松弛自己全身酸痛的筋骨全身都没有了力气,眼睛也有些重感。

  这个时候,周围一下子静了,我伸了个懒腰,“哈欠”打得嘴差不多能吞下个大西瓜。

  很多人,在周围一片寂静,心又非常平静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一些东西,我就很多人中的其中一个。

  想想,五年前的事情,一转眼到了现在,我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谁又能说个清清楚楚呢?就师傅的信上提到的神秘组织算起的话,我们现在也是无从查起,那个组织寄给金冰辰的那些东西,也只是一些单碎的线索。

  看来,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白门白狼身上了,这个人我倒是听师兄提起过,说曾经与师傅合作过一段时间,就在师傅失踪后的日子,就没有什么白门的消息了,说起来也巧,为什么白狼会在争宝的时候帮我呢,这应该能理清了,一是可能是看在我是箫门的人,给我面子;二就是可能是要和我合作,先和我打好关系,但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叫我去白门呢?之前我没下斗之前,就应该找我。

  这一个又一个的想法,一个又一个的可能,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刚刚从斗里出来,路上什么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精神疲惫已极,好容易挨到这里,便闭上了眼睛,舒舒服服睡上一觉,等到了白门再说吧。

  于是我便闭上了眼睛,只感觉意识渐渐模糊,便一下子就睡了过去。

  ……

  “老箫!起来了,人都他奶奶地走光了!”老甲急促地催着我,把我一下子从美梦中抽回到现实来,我睁开眼睛,撇了他一眼,便懒洋洋地打伸了个懒腰。

  “你快点哦,我先出去了。”说着老甲就急急忙忙地走了出门。

  我搓了搓眼睛,坐在床头愣了好久,才打起精神走出去。

  夕阳已下山,天边仍然堆满了绚烂的晚霞,我站在船的护栏边,远远望去,天和海连成了一线,好像是夕阳吐出的血,将海也给染红了。

  师兄他们在船下前面的码头上,老甲也在,他看到了我出来,就一脸笑眯眯朝着我挥手,我对着老甲无奈地笑了笑,便下船朝他走去。

  白门的车一早停在了码头等着我们,所以我们一下船便上了车,我和师兄还有小鹰三人允许到白门里,因为这次白爷是点了名了的,而老甲就至只能乖乖地回家等我消息,林正手臂上有伤,所以就被送到了医院里头检查。

  我和小鹰还有师兄三人坐一辆车,不知不觉,车外就下起了雨,透过窗外,朦朦胧胧一片,雨如细长的银针从车窗滑过,路上的行人分别打起了伞,这一路,不知是何原因,我们话都很少,甚至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就到了白门。

  车停了下来,很多白门的人都在门外打着伞,好像是在等候着我们。

  不一会儿,透过车窗可以看见有一个人打着伞并以小跑向着我们跑来,仔细一看,是白九,他之前先坐车回来,所以比我们先到是正常的事情。

  他跑到我们的车前,打开了门,笑着对着我们道:“霍爷,箫爷还有鹰爷,白府里请。”师兄笑了笑便就下了车,白九给师兄打着伞,而我和小鹰的面子可没有这么大,都是一些普通的下人给我们打。

  我们被请进了白府里,白九将我们领进了一个房间里头,这个房间很大,装饰是古风,连凳子椅子坐着都是,窗上的窗帘也有着一股浓厚的中国古风韵味。下人们都被请了出去,房间中间是一张园形大桌子,桌子上摆放着正热乎乎的饭菜,可谓山里海里一应俱全,有茶也有酒,不用说,肯定是名茶名酒,只要闻那香味便知道了。

  这个房间里的下人已经被请了出去,白九也出去了,桌子旁边也只摆放有五张椅子,看来这白爷只想和我们三个人还有金冰辰说事情了。

  师兄还有小鹰入座了,而从来都不安分守己的我,走到窗边,透过窗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见,这个房间的外面有很多白家的人把手,都是离房子有七八米外的,手上也持有武器。

  远处突然出现俩个熟悉的人影,正朝着这里慢慢地走来,俩张熟悉的面孔,左边身穿白裳,斑白的俩鬓还有那几经风霜炼化而来的眼神,不用猜,便是白狼陈坤,右边的人,虽然换了白门的衣着,但还是可以认出是金冰辰不错。

  他俩径直朝我们这走来,身后跟有白管家还有白门姐妹俩,在周边站岗的人顿时打起了精神,护卫中有个微胖的胖子腰板没有挺直,一看到白爷,立马挺得直如一根松。

  “看什么呢,还不赶紧过来坐好。”师兄在我身后不远处压着声并且严肃地道。

  我一听,心想也对,马上过师兄旁边坐好,给师兄赔了个牵强的笑脸。

  “待会儿认真点,别给我丢脸了。”师兄严肃地道,说完门便被人给推开了,师兄立马坐直,摆出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总是皱在一起的俩条眉毛也自然地放松了下来。

  “哎哟,这不是我们霍爷吗?真是有失远迎呐。”白狼刚刚进门就笑道,有些斑白的眉毛配合那张脸笑得别有韵味。

  师兄一听,赶紧就站了起来,转过身后对着白狼抱了个拳:“初来乍到,也没带上些什么,再到白门,令霍某过意不去呐。”

  白狼拍了拍师兄的肩膀,走到师兄对面的座位坐下,笑道:“没事没事,来,也刚好,到了饭点,管家,切茶。”

  白家姐妹不说话,就站在白狼身后几米处,而白管家就如同一个店小二似的,嬉皮笑脸地伺候着白狼,而金冰辰则一进来就坐到了我的旁边,我几人一聚,又少不了几阵寒暄。

  “额,为何白门姐妹俩不一起来吃呢?”我疑惑地道。

  我说完,师兄就背着白狼给我投来一个严肃的眼神,意思是让我收声,不要问这么多。

  白狼一听,先是顿了顿,笑道:“哈哈哈,我们箫生兄弟不知道也不怪,这是我们白门的老规矩了,男人吃饭,女人就得在一旁看着。”我听完,心想这到底是谁定下的规矩,到了饭点不让人吃饭也就算了,还让别人看着吃。

  “不知几位,是茶呢?还是酒呢?”白管家问道。

  “酒。”一直在旁默不作声的小鹰突然说道,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白管家一听也不敢怠慢,马上走过小鹰身边给小鹰倒上了慢慢的一杯,小鹰的饭不多,菜也夹得很少,好像没有什么胃口,拿起酒杯就是一口闷,这般豪爽让我们都不认识他了,特别是白枚霜,从进来到现在俩眼一直盯着小鹰看,双手虽然自然地放着,但是一直在扣着衣角,好像有些紧张,她心里想的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一顿饭菜过后,菜也被白狼叫人收了下去,就剩有几个杯子与一壶热茶,还有一些小甜点之类的东西。

  “几位,饭也吃过了,我也知道几位是直白人,找几位来,不为别的,就是那几件事,你们问吧,我会把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但是你们要帮我做一件事情。”白狼道。

  我就知道,这个老狐狸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我们到这里也确实没法了,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五年前的下斗,长沙那个荆棘斗,我想你们白门也参与其中了吧?”我问道。

  “没错,一共有箫、景、白三门,以及一些鱼龙混杂的人物。”白狼道,小鹰听了,问道:“里头可否有一老人,持一把蛟龙盘的短剑?”

  “你说的莫非是一把剑身刻有六字的短剑?”小鹰这么一说,白狼的表情顿时有些激动了起来。

  我们看向小鹰,他没有说话,而是把腰间的短剑拿了出来,递给白狼,白狼不敢怠慢,赶紧接过细细看了起来,拔开剑鞘一看,双眼一亮,道:“没错,就是这把!”

  没多久,白狼又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小鹰这个人师兄也没少查,但其背景可以说比初生的婴儿还要白,也可以说朦胧无比,没有人知道他从哪儿来,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在什么地方出现,只知道他自称鹰魄与一个莫须有的外号而已。

  小鹰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小鹰都不说话了,白狼也不好追问,于是话题又回到了我们的事上。

  之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有机会知道,但也不知道先问什么。

  “还是有请白爷说说三门合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吧。”师兄道。

  “我们三门,在下斗前开了一个会议,发现自家都是被一个组织给带到一起,我们白门收到一封信,无名,扬言若不与景、箫俩门合作下斗取物,后果自负,你们也知道,我们白门家大业大,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但后几日,我们白门的下人频频失踪,原本刚想查,一夜之间,他们的人头竟然摆满了我们白门的大门前,并且那封无名信也不翼而飞,我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便与其他俩门合作。”说道这里,白狼顿了顿,喝了口茶水润润喉,继续说。

  “我们三门都是收到一个莫名组织的信,也同是威胁,只是程度上有些差别,你们箫门和景门做事一向小心,自然没有什么损失,而我们白门就损失不小人手,白门要有我来掌管大局,自然不能轻易离开,所以就有我的弟弟白洛代之,当时的景门的当家还不是景苛,所以就有景苛前去,箫门当家亲自上阵还带上了箫门的亲信,也就是这位小弟的师傅,金玄天。”说着白狼指了指金冰辰。

  “当时我们还请了一些下斗能人来配合,因为这个组织能够没声没息地在我们白门里杀人,绝非一个等闲的组织,他们要取墓里的东西,自己的本领也不弱,为何自己却不下,还大费周章地聚我们三门,所以我们就招来了些人,其中一名60有余的一个老头也被招了进来,不是为了钱,目的不明,但身手非常人能比,于是便邀了进来,其他的都身份明了的人。”

  “在下斗的时候,我弟弟白洛发现其中有俩人异常诡异,不像是之前招来的人,于是便告之其他俩门的领头人,并且决定在下一个墓道将那俩人绑了再做决定,谁知一个墓道的功夫,俩人竟然不翼而飞,留守在墓外的人也没有发现他们俩人出来,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

  “我们也没管这么多,便继续探墓,也到最后拿到了麒麟角,随后便出了墓。”

  “那个组织让你们下斗取物,取的物之后又是如何?”师兄喝了口茶问道。

  “那个麒麟角里头的东西是什么来头我们还是知道的,那是一份古图,那个神秘组织也是那时没了音讯,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也没有如何表示,我们就将那份古图研究了一遍,发现内藏有一个古墓的行踪,也就是菱丹国的墓,又听闻内藏财宝无数另加长生不老秘药,便一时起了贪念,三门决定再次一探,就在入墓之后,派去的人就再也没有了音讯,当时景苛正好成了当家,就没有再冒险探墓,而是派出了景门的高手前去,在派去的人没有了音讯之后,我白门和景门再派了些人手下墓,结果竟令人心寒。”说道这里白狼的语气又开始有些伤感了起来,我们一看他这副样子,心里便悬成了一线。

  白狼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听了不要太过伤心。”

  “快点,别废话了!到底怎么了?”金冰辰怒道,手握着杯子一直在不停地抖,水都被抖了出来一些。

  “和我们白爷说话客气点!”白语梅也叫道,好像在保卫着白爷的尊严。

  白爷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表示不怪金冰辰也让白语梅收声,他道:“你们有些情绪也不怪你们,我就直说了,在海斗里的一个殉葬坑发现了所有人的尸体,包括箫门当家,我弟弟也是……”说着就没有了声音,顿时他的眼神又再次严肃了起来,没有了任何伤感,好似一个失去生存之心的人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听到这里,我感觉仿佛我周围的一切都停止了,包括自己的心跳,眼睛顿时一片朦朦胧胧,好似就要晕倒,我立马用手撑住额头,让自己振作一点。

  也不是一时间接受不了,师傅可能已经死了,这种念头也不止一次在我的脑海里浮现,我做梦也有时会梦到师傅在墓里让我去找他,那些还都是小小的念头,如今听到了事实,不免一时心中有些伤感,而金冰辰则呆住了,嘴巴抖得就如手机调了震动一般,久久都说不出一句话。

  小鹰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地在一旁喝着茶,师兄的脸色也变了,久经风霜的他,这个事实他分分钟都能接受,因为他在独扛箫门的日子里,师傅在他的心中已经不存在了,陪我们一起找,只是尽最后的孝道而已。

  “但是,你们先不要灰心,你们的师傅,可以说死了,也可以说还活着。”白狼突然说,我们听到这句话,心中莫名地又燃起了希望,但这种希望之火,若燃,若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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