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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4 可惜不是他


  在醒来的时候,窗外刺眼的阳光透过厚重的窗帘在室内洒下一圈淡淡的光晕,身下是柔软的云被,恍惚似在梦中。し

  只可惜现实就是现实,身体就像被碾压过一般,一点力气也没有,痛的要命。

  这意味着她从今天开始再也不是一个清白的人了,那个人说什么,孕母?她居然没有底线没有廉耻的成了一个孕母?为了钱就给别人生孩子的工具?

  哗哗的眼泪从她的眼中流了出来,继母为了钱,为了生活的好一点,为了给她那个好吃懒做的儿子买房子,居然这样对她,还有父亲,自己好歹是她的亲生女儿,他怎么眼睁睁的看着继母把自己卖了?

  想到过往的悲惨,从小到大除了受苦,从来没有过过一天快乐的生活,从来没有一个人愿意关心她,照顾她,给她一点温暖。

  但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她用自己坚韧不拔的性格一路走来,活下来,幸好中专的时候,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海天,幸好他愿意走进她,愿意和她一起承担生活的艰辛。

  对了,海天,乔韵闭着的眼睛猛地睁开,从床上坐起来,连忙下床去找手机。

  她还是全身**着的,本来娇嫩白皙的身体上,现在布满了青紫交替的痕迹,可见那男人真狠,不过现在乔韵顾不得去恨那个男人了。

  她只想着海天,他怎么样了,他昨天说好过来救她的,还叫来警察,很显然,直到她被折腾的晕过去醒过来在晕过去,就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只有男人挥洒的汗水,和闷闷的喘气声。

  “嘶。”两腿间的撕裂痛让她这个对疼痛已经麻木的人都忍不住叫出声,昨天那个人是有多狠,对待她这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终于找到手机了,她开始拨打海天的号码,可是拨了几次,对面想起的都是标准的普通话: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他的手机怎么会关机?自从两人开始谈恋爱,他的手机就从来没有关过机,他说过,他会二十四小时为她开机。

  他现在的手机关机,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出事了。

  她相信全世界的人都会出卖她,背叛她,只有海天不会。

  他是世界上最关心自己的人,比亲生父母还好。

  她为了省生活费,每天都只吃馒头咸菜,为了还继母借给自己的三千块学费钱,她打了三份工,协议上写着,她要在三年内挣一万块带本带息还给继母。

  海天的家庭也不富裕,也只是一日三餐,能买份普通的饭菜,他自己省了下来,把饭菜都给了她,有时候怕她累着,帮她风吹日晒的去发传单。

  虽然很累很苦,但是却是她最美的时光,只因为有了他。

  乔韵没有衣服,昨天的衣服都被男人给撕了,她胡乱的拉开男人的衣橱,里面除了男人的服装,居然有一半是女人的衣服,乔韵顿了一下,也不管那些衣服是什么牌子,多么好看,挑了一个包裹严实的,把自己包装起来,下楼去。

  她不能在找到海天的时候,让他看见她脖子间的吸痕。

  “小姐,你醒了,要吃饭吗?”阿姨恭敬的立在一旁,看她急匆匆的下来,然后换鞋,好似没有看到她,也没有听到她的话。

  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好再次出声:“小姐?”

  乔韵换好鞋,拉开门,两个保镖一样的人听到门响,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站在她面前,堵住了她的路。

  “让开。”一向与世无争,喜欢忍气吞声的乔韵目光幽冷,现在没有人可以挡她的路,她要去找她的海天。

  管事慢悠悠的出现在保镖的身后:“小姐,按照合同约定,在你生完孩子之前,你都不能离开这个古堡。”

  “合同?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合同?”

  管事似乎早就料到她说这话,从文件夹里取出一张纸来,摊开在她面前。

  那上面真的有她的指印,她想起来了,继母对她说,她托关系给她找了一份会计的工作,让她去应聘,说其实只是走个过场,但是她有点不信,就怕继母打什么坏主意,她以前不是没打过,想把她卖给镇上那个有城里房子的六十岁老头。

  但是继母说:“我不会害你的,你忘了我们的协议了,我给你出学费上中专,你除了三年还给我一万块钱之外,毕业了还要找工作,要把所有的工资都交给家里,直到继母的儿子在城里买了房子娶上媳妇为止。”

  她想想,继母就是为了钱,找人给她找份工资高的工作也很正常,毕竟她挣的钱多,她给儿子要在城里买房子的愿望就会早日实现。

  于是她答应了,继母见她答应,特意给她下厨多做了一个蛋花汤,那里面一定放了东西吧,要不然她喝了一点,怎么就睡过去了?想必她就是那时候拿着她的手指在合同上画押了吧。

  乔韵伸手想要把合同拿过来,看清楚一点,管事立刻把手缩了回去。

  “我要见青少。”

  “青少出门了。”

  “就算我是孕母,你们也不能这样限制我的自由吧。”

  管事瞟了她一眼,如果是昨天的那些女人,肯定是不用的,她们巴不得和青少上床,然后生一个他的儿子,要是能上位,当上少奶奶就更好了。

  但是这位就不好说了,青少说一定要严格看管她,不能让她跑了。

  他本来还不以为然,他调查过她的身世,家里很穷,父母早已经离异,母亲不要她,她只好跟着父亲,可是父亲再婚之后,家里的继母对她很不好,看她长得还挺漂亮,就想拿她挣点钱,她父亲得了脑梗之后,没有了生活费的来源,儿子又不务正业,整天和一帮混混在一起,继母就指望她挣钱呢。

  管事是个年轻的男人,以他的见解,他以为生活在这样一种环境下的女孩子,一定是那种为了钱可以牺牲一切的人,因为没有,所以才不惜一切的得到。

  这样的人会主动跑吗?这里的住处,吃食物质,是她努力一辈子也得不到的,她愿意舍弃逃走?

  现在看来,青少似乎说对了。

  “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出去。”

  管事淡淡的吩咐句:“看好她。”就准备离开了。

  乔韵一看他要走,连忙喊住他:“我在这个院子里走走总可以吗?”这是在合同范围之内的。

  管事回头:“随你吧。”

  两个保镖让开路,乔韵就跑了出去,直奔大门。

  管事顿住脚:“你是去找那个不自量力的寒酸小子?”

  乔韵连忙停下来,紧张的看着他:“你见过他是不是,他来过这里找过我?他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海天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这里面的人个个是强壮的汉子,他怎么会对付得了?估计连大门都进不来,所以她昨天到现在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管事笑了:“我们那需要对他怎么样?我们只和我们旗鼓相当的对手对战,他不够资格。”

  “那他现在在哪里?”

  管事想了想:“从哪里来就在哪里。”

  乔韵撒着腿的往门外跑,可是大门对任何人打开,就是不对她开放,她叫嚷了很久,又求了好久,管事才晃晃悠悠的赶过来:“把门打开,让她看看。”

  乔韵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谢谢管事,谢谢。”

  可是她谢的太早了,大门只说是打开,让她看看而已,她根本不能踏出这个门槛半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海天还躺在远处的公路上,一动不动,乔韵的眼睛一下子红了:“海天海天。”

  “他怎么了?”她哭的泣不成声。

  “死不了。”如果死了,尸体早就处理了。

  海天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昨天被打晕过去了,头晕晕的,加上身体有点弱,所以才睡了一夜没醒。

  这声音是乔韵,他怎么能不醒来,昨天电话里她着急的求救声还在他耳畔回响,他打了报警电话,根本没有人过来支援,他晕过去了。

  那么乔韵怎么办?他忍着身体的剧痛朝乔韵跑过来:“小韵。”

  “海天,你没事吧。”他额头上好大一个苞,其中一个眼睛被揍了一下,都黑成了熊猫眼,嘴角也红肿了起来,这还只是表面上的,身上还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呢,怎么会没事?

  “我没事,你呢小韵?”他看了一眼乔韵,她有点不太像她了,她以前穿的都是最朴实的衣服,好多都是捡的她继母的,可是现在身上的这衣服,一看就价格不菲,显得她整个人的气质的都不一样了。

  “我……”乔韵的嘴被塞住了,她能说她没事吗?一夜之间,她最宝贵的贞洁没有了,这是她路留给她最心爱的男人海天,要结婚时最珍贵的礼物。

  而且不管她有没有签过,承不承认那份合同,它都是真实存在的,继母收了人家的定金,怎么可能退回来,而凭借自己的能力,根本就还不起。

  青少他不可能放自己离开的,这一切她要怎么对海天说。

  她没有脸皮求他的原谅,也没有脸把他卷进来,显然他不是青少的对手,她又何必要让他跟着她一起伤心痛苦,跌落地狱呢。

  “小韵,你,你。”海天抬起手来,想要摸摸她,拂去她眉间的一缕愁思。

  手还没有碰到她的脸,已经有人把他的手挡开:“这是我们青少的女人,你没有资格碰了。”

  海天的脸色骤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韵也瞬间脸色苍白,面如死灰,绝望的闭上眼睛,她无法面对海天,更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小韵,小韵,你告诉我怎么回事?”

  “海天回去吧,以后不要在想我了。”乔韵颤抖的把心里的决定说了出来。

  海天倒退几步,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不,不,这不是真的。”

  “那什么是真的?”一道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高大的男人站在他面前,身影完全覆盖了海天,因为隐忍愤怒,让他的气场全开。

  他的目光移向管事,即使淡定如管事,也常常被这种气势碾压,只能恭敬的小心翼翼的应对,不敢猖狂。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让一个男人找上门来,对我的女人拉拉扯扯。”

  管事连忙认错;“是,是我错了,我这就让人把他轰走。”

  “以后不要让我在见到他。”

  他强势的走了过去,强势的搂住乔韵的肩膀:“在你给我生儿子之前,不许在跟这个男人见面。”

  乔韵羞愤的挣脱,即使挣脱不了,她也要反抗。

  她望向海天的眼神充满了凄美的绝望,这让青芒眸中的怒火更旺,这是他看上的第一个女人,从她无意间撞在他的后背上,那小鹿般受惊的眼神,让他居然没有把人拉出去砍了,也对这个女人没有反感,没有抗拒。

  他不是跟权倾那样讨厌女人,对女人身上的气味过敏,他只是对这种生物没有感觉,他又很忙,没有时间去玩女人,偶尔去锦城的金玉,看到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些事,在锦城的诱惑下,也想品尝一下,他是正常的男人,当然有这方面的需要。

  后来却没有成功,只因路知和权倾这两个人对爱情太过执着,只对自己喜欢的女人下手,他居然被潜移默化了。

  以至于一直都洁身自好,没有开过荤,可是他需要一个儿子来继承他将来的产业,也需要完成对爷爷的承诺,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女人来管束自己,那就只好找一个孕母,他看了好多都不喜欢,只因为他觉得她们与锦城金玉里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只有她,她说她是来应聘会计的,根据受雇方提供的资料,她肯定是被骗了,只是这又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是救世主,没必要去提醒她,上当了。

  他到想看看她知道自己不是来应聘会计,而是来当孕母后的反应,所以把她留下了,看她在客厅里反抗他,甚至还说要告他的时候,他在心里笑了,太天真了。

  不过她这种不是为钱,倔强的样子,还是让他很满意的。

  他将来的儿子,如果不是父母爱情的结晶,但是起码他的母亲不是那种爱慕虚荣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

  他虽然进了浴室洗澡,但是耳朵一直注意听着她的动静,知道她跟她的小男朋友打电话求救的时候,心里很不爽,甚至还顾忌男朋友的安危,不让他过来。

  她拿着凳子防备的看着他,更让他冷若冰霜,他就这么可怕吗?这让青芒的心底再次一沉。

  所以一股怒火窜起,他把她拉到了浴室,扯下她的衣服,亲遍了她的全身,看她死命的绝望的挣扎,他居然更加的疯狂了。

  他最后还是忍着,没有在浴室里要了她,最终把她放在床上,看到她的惨叫,他愣了下,他从来不知道女人在这种事情的时候还很痛吗?明明他听到别的女人叫的很销,魂很愉悦啊。

  看她的痛苦似乎不是假的,额头上都出了汗。

  可是他不想就此罢休,在她温暖的身体,里,他从来没有这么沉迷过,觉得这么舒适过。

  乔韵还在叫喊着:救命,海天救我。

  他虽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痛苦的女人,他都压抑着自己没敢动,但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危险的眸立刻眯了起来。

  这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耻辱。

  不知道是报复的心理,还是发泄心中不快的心里,他再也不想顾忌她的感受了,她本来就只是个孕母而已,又不是心里爱的女人,值得他像权倾那样爱惜一个女人嘛?

  三十年来,他第一次放开自我,随着自己的心意,让快乐自由飞翔,享受到这种美妙的乐趣,等他停战的时候,他才发现身下的女人晕过去了。

  看到她身上都是纵横密布的於痕,床单上那鲜红的血液,他才觉得自己似乎过分了。

  抱着她去浴室里清洗了一遍,又令人换了床单,他抱着她睡在一起,第一次怀中有了软玉的感觉,心里像是被塞满了,好像有一些东西在悄然改变。

  早上出门的时候,听到汇报,说那个男人就被扔在门外,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太弱了,根本不值得他去动手,现在看来,男人虽弱,但是在乔韵心目中的地位很重,他勃然大怒。

  这是他的女人,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他残暴的扯过她,压在门上,就肆虐的强吻起来。

  保镖们不敢看这一幕,海天呆住了,看到乔韵死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青芒的怀抱和侵略,暴起上前,被保镖拦住,但是却也不伤害他,让他眼睁睁的看着乔韵被人欺负。

  “流氓,畜生。”乔韵破口大骂,换来的是青芒更多的侵占,他是转世而来的魔王,是这个a市黑暗之王一样的存在,却被一个女人这样骂。

  管事感觉到了这个世界的惊奇,这个女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不过很有个性,怪不得大哥会一眼看上她。

  她的辱骂换来的是青芒更快的攻占她的口腔,手也伸进她的衣服里,衣服的领子被他硬生生的撕开,乔韵有种感觉,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要了她,她慌了,只好开口哀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里。”

  给她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青芒终究没到最后一步,他的女人的身体只能自己看,他放开了她,把她抗在肩膀上往屋里走去,这次乔韵不敢在挣扎,她望着海天,海天要强行进来,被保镖们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也许他们早就已经十万八千里了。

  乔韵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淌,有的滴落在青芒的背上,他冷冽道:“如果你再敢掉一滴泪,我现在就要了你,或者先杀了他。”

  乔韵拼命的止住眼泪,被青芒扔在沙发上,欺身而上,管事保姆早已经撤走。

  乔韵感受到他的蓄势而发,从心底升起深深的恐惧,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昨天的压榨,已经让她透支。

  “能不能不要,求你了。”她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哀求的看着他,青芒一顿,一个女人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见了都我生犹怜,更何况是乔韵这样的美人,青芒都抵抗不住这样的梨花带雨,他的心里防线被击破。

  从她身上起来,昨天她是受了不小的伤,今天不能承受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男人吸烟的样子很迷人,但是现在在乔韵的眼睛里却像吃人的老虎一样吓人。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

  ------题外话------

  求编辑大人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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