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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躲过一劫


朱琳看了看手机,“现在这个时候,附近应该只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肯德基了。”
  “那各位就对不起了,我们只能去开封菜对付一下了,到了杭州,我请大家吃大餐补救。”钟瑖歉意道。
  众人当然没意见,到了肯德基,点了几个套餐,等菜的时候,钱芃好奇的问:“钟总,听说您跟我们一样,也是学计算机的,怎么那么擅长公文写作。”
  钟瑖也奇怪的问吴桐:“你升经理也有一年多了吧?公司就没给你做升职培训?人员管理,报表管理,公文写作,工作汇报,都是要培训的呀?”
  “没有呀?王经理给了我一张表,填了之后,就升职了,哦,对了,  好像培训了半天,告诉我职责什么的,别的都没有。”吴桐道。
  “那你们呢?升助理的时候有培训吗?”钟瑖又问朱琳和钱芃。
  “我比他强点,上了两天课,哦对了,其中半天课还是朱琳姐给我上的。”钱芃道。
  “我入职之后,倒是没有安排过脱产的培训,不过我一直跟着bella姐,很多东西都是她手把手教我的。”朱琳道。
  “钟总,要不你和总部申请一下,让我们做个培训吧,你把你刚才说的,都教我们一下。”钱芃果然是学霸,只要是学习的事,她都很上心。
  “中层培训我们自己就可以搞的吧?朱琳?你来安排吧,以后定期每年两次培训,找外面培训公司或者内部讲师。中层管理培训,各部门的业务培训,都要有。”
  朱琳听了点点头,“我和王经理沟通一下,看怎么操办,争取下个月先做一次。”
  “哦,对了,”钟瑖转头对吴桐说:“你不是说北京所有个很牛的讲座可以听吗?怎么没动静了。”
  “别提了,我邀请函都拿到了,正准备找您请假,谁知那边说讲座不做了,因为美国的专家过不来了。”吴桐沮丧地说。
  钟瑖也摇摇头,现在这个形势,两国关于高科技的交流会越来越难。想到这,钟瑖突然想到那个谷歌回来的朱公子,来了一次,就没了消息,这几天事情多,把他给忘了。陈翔招待他之后,被自己开了,朱公子那边不要有什么想法,这些衙内,虽说一时半会手伸不到这里,可他总算是邓总介绍来的,得罪了他,邓总知道了难免会怪他不会做事。
  钟瑖转身问朱琳:“对了,那个前几天过来的朱公子,后来有什么消息吗?”
  “我加过朱总和他秘书的微信,从朋友圈看,朱总已经回北京了,这几天就要回美国,她那个黑丝秘书,大学还没毕业,也回北京准备论文去了。”
  钟瑖松了口气,人走了就好,他在谷歌还有工作,估计一时半不会回来烦他了。
  总算又了了一桩心事,人人都想当总经理,可不在其位,谁又不知道这个位子的难,除了要做分内的事,还要应付这些想过来分一杯羹的牛鬼蛇神。
  东西吃的差不多了,钟瑖问钱芃和吴桐,“你们两个住的远不远,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我们住莘庄,挺远的,地铁过去就行了。”吴桐毫无心机回答道。旁边的钱芃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钟瑖只当没看到,虽然公司一直不支持同一公司,特别是同一部门的人谈恋爱,但钟瑖知道社交圈窄,全年九九六的码农碰到合适的伴侣又多难,吴桐、钱芃是他得力助手,又是不会作妖的人,所以钟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为什么住那么远,每天在路上要三四个小时吧?找个近点的房子吧。”钟瑖劝道。
  “习惯了也还好,我下载了不少课,地铁上正好听课....”吴桐王顾左右而言他。
  钟瑖知道吴桐肯定有他的原因,吴桐一年几十万的收入虽然不低,可他不是上海人,靠他的薪水,想在上海买房结婚,还是有点难度的,现在经济也不好,只好能省一点是一点。
  “那好,我送你们三个去地铁站吧。早点回去,早早休息。”
  前几天把公司的宣传折页拿去印刷,在和对方的设计师沟通的时候,就听到旁边一母鸭嗓子喳喳大叫:“你就是傻,相信什么爱情,那都是小说里瞎编的,生活里哪有爱情,我就从来不相信。你也千万别信那些虚头巴脑得东西,过日子,钱最重要!”莫名其妙被打断思路,我有点恼火,回头一看,一位浑身收拾得油光水滑,双下巴没脖子,肩膀上扛着一条狗绳般粗细的纯金项链的老阿姨正在给一个小姑娘启蒙爱情。我看着那位阿姨口沫横飞的样子,心想:“还好您不相信爱情,您要是信了,那位被您爱上的男人该多痛苦呀!”
  前几年,一远房表舅到我家玩,老爸老妈正好出去了,我只好暂时出面接待一下。说是亲戚,可走动并不频繁,我跟他老人家也不熟,只好没话找话得胡乱应酬。英国人应酬喜欢说天气,中国人应酬喜欢聊吃的。那时正好是中秋前后,大闸蟹上市的时候,我就随口问:“您喜欢吃蟹吧?”

  “蟹有什么好吃的?吃起来那么麻烦,我最讨厌吃蟹了!”
  看来这个话题没找对,我一边讪讪的应付,一边绞尽脑汁想新话题,没想到老头子竟然不依不饶:“螃蟹性凉,吃了对肠胃不好,你以后也要少吃。再说了,你一个月才挣多少钱,动不动就吃螃蟹,真不会过日子!”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不就是找个话题聊天吗,干嘛还一本正经训我一顿,再说了,我挣多少钱,买不买得起螃蟹关您什么事!”既然话不投机,我怕再惹那位爷生气,很识相的找了个借口滚蛋了。
  后来和老妈说起这件事,老妈笑了,告诉我:“其实这位表舅本来极爱吃蟹,只是年轻时他家孩子多,负担重,吃不起。后来条件好了,他的胰腺又出了问题,一次嘴馋,偷吃了半个螃蟹,结果半夜上吐下泻被送到了医院,差点丢了性命。自那时起,他就听不得别人说螃蟹。”
  靠,原来如此,自己不能吃蟹,就说螃蟹不好吃,连人家吃蟹都不许,什么人呀!
  这位老阿姨和我那表舅有一拼,估计是年轻时没爱过人,也没被爱过,现在一把年纪,想爱也没人要了。于是拼命诋毁爱情,看着别人谈情说爱就眼红心热得上去搅和。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个年纪做一个年纪的事。千万别等到花期过了,再酸溜溜得嚷嚷自己不相信爱情。
  一片嘈杂中,我耐着性子和设计师沟通完印刷的细节,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看仍在那狂喷口水的老阿姨,心道:“您还是继续不信吧,因为甭管您信不信,爱情都不会和您发生半毛钱关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诗仙、诗帝两位大腕相隔两百年相互唱和,竟然出奇的刚柔相济,琴瑟和谐。而能促成这一段佳话的,当然不是凡人,她是天朝湖北省作家协会的着名美女作家。
  坦率的说,《唐诗三百首》和《宋词三百首》里的诗词只有少数我能完整地背出来,其余只能算混个眼熟,很多唐诗只记得最精彩的颌联和颈联,词也差不多,所以张冠李戴的事常有。现在要写点什么东西,总是要先百度一下才敢确定。
  何况美女作家骤然现身摄像镜头前,精神难免紧张,搞出个关公战秦琼的戏码也情有可原。要是我,可能会答出个“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呼儿将出换美酒”来。
  至于说之后的美女微博怒骂,有人说那正好体现了湖北人的爽直,我不知道,湖北人会不会认可这种爽直。可不管怎样,人家毕竟是美女,嬉笑怒骂皆成文章,嗲嗲地骂一句:“放你全家的屁。”我等臭男人也只好摸着鼻头认了。
  我唯一感到诧异的是,刘大美女竟然说:“最好的作家其实不爱看书,全靠天赋。”我只知道“坑灰未冷天下乱,原来刘项不读书”----扯旗造反的大老粗是不用读书的,没想到现如今连作家都可以不用读书,靠天赋就行了。恕我见识短浅,我还真没听说过哪位作家是不读书的,更别提“最好的作家了”。
  美女还说:“作家是用来干嘛的?作家是写书,让别人读,让别人从中获取一些知识量和思考。”李白李煜都在她那打作一团了,可见她的知识量丰富得已经在腹中搅成一堆,马上就要发酵了。不过,她要我们思考什么呢?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流到瓜洲古渡口,吴山点点愁,绣房里窜出个大马猴.......
  或许美女要告诉我们,据她考证,小霸王薛蟠并非不学无术只会耍酷的小白,人家是字字珠玑的红楼诗霸!
  可怜一代诗霸薛大公子,生不逢时,他要是依然健在,应该早就加入天朝作协了吧!
  爽伯母----之前我是叫爽姐的,可她老人家总拿我和她宝贝儿子作比较,所以我也只好从善如流称她爽伯母了-----昨天教训我,说我有个性有些咄逼人。到底是老人家,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我藏在皮袍下的小来。
  其实之前很多人都说过,只不过之前我不在意罢了。不过已经到了奔四的年纪,再耍嘴皮子,逞一时之快,就实在没必要了。前几年,以前的头就提醒我,说有人反映我太清高,不容易接近,没有和同事打成一片。当时心里还有些不以为然,那时与人相处全凭个人喜好,同事之间谈得来的可以无话不谈,话不投机的真是半句都嫌多。以至于一个年轻美眉告诉我,她来公司半年都不敢跟我说话,觉得我每天都板着一张扑克牌脸,说话也一本正经硬邦邦的,有些怕人。现在想想那时实在是傻,每天摆出一副“忙着呢,别烦我”的架势,吓跑了多少美眉呀,怪不得那时一直没桃花运呢。
  从明天起,我要做个内敛和善的人,劈柴、喂马、魂游世界,不再整天哭丧着脸讨人嫌了。无论是漂亮美眉,还是鹤发老人,我要一律笑脸相对,粉面含春,绝不尖酸刻薄。

  在外面混,心胸其实蛮重要的,你能容得下多少人,就能有多少人来帮你。海子说得好呀,只有心怀大海,才能春暖花开。即使做不到八面玲珑,也要尽量和气一点,和气才能生财。
  前几日友人带我到停云香馆黄老师那里蹭茶。之前就听朋友说起过黄老师,我也经常到黄老师的博客上晃悠,学些香道、茶道知识。有次到平江路闲逛,路过停云,见到黄老师正坐在后台饮茶,本想上去打个招呼,可看到他正襟危坐,满脸严肃的样子,生性腼腆的我就没敢上去打扰,哈哈。
  这次经有人带着,终于得偿所愿,在停云二楼与黄老师品茗闲聊,消磨了一个下午。二楼好东西很多,摆满了各色茶道香道用品,琳琅满目却错落有致丝毫不显得杂乱,想来黄老师为布置这个空间,着实是费过不少心思。
  聊天中,得知停云主要经营日式茶道、香道用品。我就很冒昧的问了一个困扰过我很久的问题:“为何日式器具都那么斑驳古拙?少有中式茶具的清爽精致。”以前看书,人的品味自艳俗、雅致、古拙直到变态,层层提高,难道日本人的情趣品味真的那么高,跳过雅俗,直达古拙和变态?黄老师笑道:“没那么夸张,只是古代日本没有我们这么好的高岭土,也没我们这么高深的制瓷技术,做不出我们这么精致的瓷器,于是只好另辟蹊径,造些大拙若巧的东西。久而久之,这些退而求其次的器物就成了日式文化的一部分。后来日本文化盛行,这些原本模仿中式瓷器而又没模仿像的东东裹了一层文化的外衣,出口转内销,回流到国内,被一些不了解来龙去脉的国人奉为至宝。”
  想想小日本也真不容易,缺乏资源,自身的文化也大多传承自中国,却靠着他们一根筋的钻研精神,生生创造了自己的和文化。
  说实话,以前在网上看到被日本人奉为国宝的兔毫、天目之类的茶器,总觉得看不懂,实在不明白到底好在哪里。后来看马老的《瓷之色》,明白这类器物大多源自中国的吉州窑和建窑,宋徽宗说过:“盏色以青黑为贵,兔毫为上。”以徽宗的文化品位,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可我还是不明白古人为何喜欢用这种黑乎乎的茶盏喝茶。后来看书上说,唐宋时大多喝抹茶,茶冲泡出来,会有白色的汤花,黑盏白花,相得益彰,所以古人喜欢用黑盏。明清之后,开始流行喝茶叶,于是,黑色的茶具才渐渐被白青色的取代。
  茶变了,相应的器物也要跟着变化,否则就是泥古不化。就如同古人喝的酒都是未经蒸馏的米酒,度数和啤酒差不多,不用大海碗喝不过瘾。你要是不明就里,非要学古人大碗喝酒的所谓豪爽,也用海碗喝二锅头,非醉死不可。
  前几日在博客里看到许珈兄珍藏的数枚吉州黑瓷茶盏,细看好久,感到一种岁月沉积的静美,可除此之外,我还是看不懂究竟有何玄妙之处,可以让许兄流连许久。想来还是自己底子不够,不懂欣赏吧!
  请高手多多赐教,小岛拜谢了。
  另,听说黄老师前几日不小心骨折,祝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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