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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血战于野 下


  这帮猎客真还不是吃素的,出神入化的骑术加上凶狠的刀法,可以说是所向披靡。他们没有任何花架子,有的是只想刀刀取人性命。

  木成雪心想这帮狗日的,就不怕把人砍死吗。为了分散敌人,三人迅速的分开,潘松宝大声提醒他们,且不可要人性命,否则就没办法回国了。其实不用提醒,这都是大家明白的事。

  木成雪决定先把敌人震慑住再说,一匪骑骡直冲过来对他挥刀猛砍的时候,他也不闪避,双拳对着骡子的心窝打去,骡子一声悲嘶立了起来,差点把那狂匪掀下身去,他精湛的骑术也由此可见一斑。骡子落地后,向后退了几步,这让那匪吃惊不小,他用双脚猛磕骡腹想要再次冲过来,无奈骡子已不愿听他使唤,打着响鼻踟蹰不前。

  另一匪见状也策骡过来,想从后面杀个木成雪措手不及。

  木成雪见状返身向他冲了过去,那匪对着木成雪搂头就剁,木成雪闪身避过一个暴跳后,用双肘猛击骡子的肩胛窝和后脖颈处,骡子痛的忍无可忍的“咴咴”叫着趴在了地上。这匪一惊非同小可,还是非常利落地跳下骡背,飞奔着举刀而来,木成雪轻松侧身躲过,用了岳家裁法中的分筋错骨手,顺势一带,那家伙连人带刀飞出去好几米远,一声惨叫,他的右手不用看就知道肯定废了。

  木成雪看了一眼阿里木和潘松宝,见他们二人被五匹骡子围在了中间,暂时并无大碍,好像还略微处在上风。他便肆无忌惮的走向那匹打着响鼻不肯前行的骡子跟前,骡子上的主人,正被他刚才魔术般的把同伴轻松飞出去好几米远而错愕不已,他拼命挥舞着藏刀,想要阻止木成雪过来。木成雪以极难看的姿势,向下一蹲后又来了一个暴跳,准备再用双肘猛击那头聪明的骡子时,骡子还没等他落下,像见着地狱里来的魔鬼一样,驮着它的主人掉头跑了,它被木成雪吓惊了。

  也就在木成雪还在半空时,他听见“嗖”的一声,一把藏刀从脑后飞了过来。躲闪已经来不及,他把脑袋一偏,那藏刀还是划伤了他的左肩角,要不是有潘松宝的防弹背心护着,怕伤的就厉害了。

  木成雪落在地下后,单膝跪地,摸了摸肩膀,血染红了手心。虽然是皮外伤,这让他丢尽了面子,也很让他气恼。还没回头,就已听到身后骡蹄奔跑的声音,他并不回头,双手的指缝里握着八把寸长的小飞刀,这飞刀小得太像小孩的玩具,得以轻松过海关。等到那不知死活的骡子快到跟他前时,木成雪转过身来,还是半跪在地上(这个姿势的确很酷),他大嘴一张大叫了一声,八把飞刀同时脱手而去,钉入那匹可怜的蠢骡子的两前膝盖上。

  顷刻,骡子双膝着地,后屁股却还没刹住车就飞了起来,整个骡子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空翻。那匪徒也被甩出去十几米远,摔的眼冒金星头破血流,瞬间就晕了过去,险些脑迸浆流,一命呜呼。

  木成雪忐忑不安地走到那名昏死的猎客跟前,揪起他的头发,用手试了试还有气,这才放心下来。长长松了口气后,从容走到不停蹬腿的骡子跟前,拔出小飞刀又在骡子身上搽干净后,返回到昏死的猎客跟前,原本想用一泡尿把他浇醒,迟疑了一下还是把尿撒到了别处。

  他再次揪起那猎客已如猪头般的头,左右开弓噼里啪啦一阵乱搧,耳光响亮。木成雪原本想给暴徒点上慢死的穴道,觉得让他们活着一辈子受尽折磨也未尝不好。想到这些拿出一根手指长的银针来,对着那家伙的颅顶、百汇和风池穴扎了下去,半个多月后他将左眼失明,并伴随终生肌肉痉挛,天阴下雨更是痛苦不堪。

  做完这些木成雪还觉的不过瘾,他上上下下在那人身上摸了一遍,确定他身上没私藏枪支后,竟扒掉那猎客的裤子。也不忘给人家打上国产的记号,把他那血淋淋的“X”标识同样刻在那人的左屁股上,让它翻山越岭也能珍藏在外国人的屁股上,好让它继续发扬光大为国争光。

  那个断了手的,已经爬了起来,在不远处吃惊的看着木成雪所做的一切。他用一辈子的时间都没想明白,这个恐怖的蒙面人怎样会如此轻易就把他摔出去七八米远,让他来了个永世不忘的狗啃泥。

  他见木成雪缓缓的走向他,竟吓的两股战战,嘴里呜哩哇啦说着什么,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倒头便拜。木成雪此刻觉得自己就像一尊不倒的神,他为自己片刻的辉煌而骄傲。木成雪对这个虔诚的信徒,做了同样的事后,站在一旁优哉游哉的看起了二对四的血战。

  他不能轻易出手,怕不小心扫了老大和老三的面子。

  不一会,潘松宝和阿里木分别战胜自己两个对手,把他们摔在了骡子下,木成雪赶过去收拾残局,也是收获果实。又可以出口他的标识了,在他们丰满的屁股上刻字是件很变态也很过瘾的事。因为不能对对方下死手,这场实力有些悬殊的战斗,打的很纠结。

  那匹惊了魂的骡子,终于在他主人的安抚和调教下,义无反顾的回来了。竟管它极不情愿,脚步有些踉跄,但它还是非常勇敢的出现在木成雪的面前。

  这畜生似乎还不太敢正眼看木成雪,它耷拉着脑袋,眼里充满着对英雄的敬畏,一副低眉顺眼举案齐眉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讨好的尊荣,一个可爱的小可怜。木成雪笑了,它的主人也笑了,因为他突然拿出一杆非常精美的猎枪,美国造的秃鹰。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木成雪,木成雪有点怕了,心里划过一丝恐惧的悲凉。

  四个人的战斗,很快松宝他们占了绝对的上风,这时那拿枪人用英语大喊道:“快住手,要不我就打死你们的头。”说着拿枪瞄准了木成雪的头,木成雪此刻头皮发麻,脑袋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第一次被人拿枪指着,这种感觉太不爽了。

  潘松宝和阿里木见此情景,只好停了手,一停手冰凉的藏刀就架在了脖子上。三个人转眼间就成了人家的囚徒,蒙面的披肩也被扯了下来,祖国英俊的面庞暴露在世界屋脊之上强烈的紫外线下,一小会就晒的生疼,竟管他们都擦了酥油护肤,还弄得脸上油腻腻的。

  有人过来开始无情的掌掴他们,就像刚才木成雪无情的掌握那位现在已经醒了的猎客,被人掌掴完后,有人过来也要扒他们的裤子,也要在他们白嫩的屁股上刻字。木成雪被松宝和阿里木骂,说他都是他惹出的好事,甚至有人摸索着拽出阿里木的下体,扬言给它一刀斩。

  情况非常危急,就像所有故事的主角一样,总是在千钧一发的危难关头,出现一线转机,他们也幸运的赶上了一会。三人对视了一下,正准备拼命爆发反抗时,女店主的男人说话了,用的是乌尔都语,阿里木连猜带蒙大概听明白了:暂时放过他们一马,等会再说。

  三人被捆了手,栓在马鞍子后面,猎客中三人上了骡子,开始打骡飞驰而去,原来要把他们施加一次残酷的拖刑。

  刚开始三人还能跟上骡子的脚步,他们飞奔着,拼命追逐着畜生的脚步,后面就不行了,没多久他们就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了。毕竟高原上的氧气含量,远供不上他们快要憋炸了的肺。他们摔倒在地,被飞奔的骡子拖拽而去,卷起一股一股的烟尘,片刻消失不见了。

  等到回来的时候,骡子身上莫名其妙的换了主人,拖人的和被拖的来了个大颠倒,那支做工精美的猎枪也落在了木成雪的手里。女店主的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枪就指在了他的脑壳上。

  木成雪三人土头土脸的坐在骡子上,脸上道道血痕,好像鼻子都被石头给碰歪了,他们这回露出胜利的洁白的牙齿,来宣告这场战斗,他们是最后的赢家。

  木成雪继续着他未完成的事业,很快处理好除女店主男人之外的两个人,在处理那个拿枪指着他的那个人时,他不忘加倍偿还他的掌掴,并且破例在他的两边屁股上都刻上印记。在处理女店主男人时,只用银针刺了他的穴道,并没有在他的屁股上留下什么。

  木成雪觉得这样已经够残忍了,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还要留下永恒耻辱的标识,这是一种无法容忍的羞辱。阿里木和潘松宝当然也明白这一点,伸出大拇指赞扬了一下木成雪。

  松宝让阿里木喊他们的名字,发现黑名单上的人除一人不在外,剩下的都在,细问之下才知道,那人死在可可西里的暴风雪中。阿里木细数他们的罪恶,连哄带骗的恐吓他们说他们是国际刑警,专门来缉拿凶犯的,他们同时也触怒了伟大的神灵,将会为此付出代价。他们会得一样的病,并痛苦一生。

  阿里木像又想起了什么,在绑完所有人的手后,来到女店主男人的身后。他从后面抱住那男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一手狠劲的抓了把男人的屁股,嘴唇轻吻着男人的脖子。他大声的用英语说道:

  “不关她的事,是我强奸的她,她没有办法。就像我现在想强奸你,你有办法吗?”

  那男人一声不吭,阿里木知道他听的懂,又狠狠的捏了一下他的屁股,作势从后面顶了两下后,伸手要扯那男人的裤子。这时那家伙惊恐的大叫道:“我明白了,OK!”。

  “真的明白了?”

  “真的明白了!”。

  “那就好,这次我就不强奸你了。”

  绑完所有的人,并蒙住他们的头脸后,木成雪他们牵走所有健康的骡子,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们没有回列城。在这个不为人知的地方(香格里拉的英语释义),他们艰难而又有些悲壮的完成了第一个任务。

  下一个任务可能就在前方不远处,诡秘地招着手。

  他们悄悄的走了,正如他们悄悄的来。带走了织入血色“沙图什”披肩上波斯烽烟古道上曾经最绚丽的辉煌;带走了那些打小就坐在“沙图什”织机旁,日复一日辛勤劳作的男子的无限落寞;也带走了阿里木在天上佛国一段荒唐爱情里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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