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章:黑脸还是白脸
婴儿的啼哭声和鬼影的消失，徐文斌觉得二者之间密不可分。
他想起了朱灿提到的白莹莹，听到婴儿的啼哭声，急匆匆离开古庙。
“很可能这个鬼婴就是白莹莹的儿子，要不，白莹莹心中不会如此着急。”徐文斌心中琢磨。
“白兄，本官有一事不明，白莹莹死了这么久，为什么那婴儿总是长不大？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徐文斌问道。
“草民愚钝，还请大人明示。”白从义说道。
“白莹莹五年前坠崖而死，算起来那孩子也有四五岁了，可是这哭声却像一个吃奶的娃子。也许这婴儿并不是白莹莹的。”徐文斌说道。
“不可能！我在这山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对着山里人家的情况非常了解，除了白莹莹的儿子，并没有其它婴儿。”白从义说道。
“这么说，白莹莹并没有死，她又嫁人了，而且还生下了孩子。”徐文斌说道。
白从义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被徐大人抓住小辫子，赶紧分辩道：“一个死了这么多年的女鬼，怎么会活过来？也许是别人的儿子。”
“现在看来，这婴儿是破案的关键，只有查到婴儿的去处，才能弄明白白莹莹是人还是鬼。刚才的哭声是从那边传来，我们去看看。”徐文斌说道。
“徐大人所言极是，只是黑灯瞎火，我们怎么走？”李县令问道。
“白兄，点燃火把。”徐文斌说道。
“这火石不管用，还是去那边借个火。”白从义说罢朝着古庙方向走去。
从古庙那边过来的人并不是陈春生、刘广义，而是两个鬼面人。
鬼面人看到白从义，感到吃惊，白从义也是如此。
“你们怎么在这里？一品神探徐文斌到了，你们还敢出来？”白从义愕然问道。
“徐文斌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而已，有什么可怕的？白从义，刚才那婴儿的啼哭是怎么回事？”领头的鬼面人问道。
“你们生活在鬼蜮这么久，难道还不知道鬼婴儿的事情？”白从义反问道。
“知道一些，只是觉得奇怪而已。白从义，你来干什么？”领头的鬼面人说罢问道。
“借个火种，刚才一阵风把火吹灭了。”白从义说道。
“没问题，只是你必须按照我说的去做，否则，我们不会放过你。”领头的说道。
“兄弟，我们打交道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信不过我？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尽管说。”白从义说道。
领头的附在白从义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知道了，你们放心吧！不过事成之后，我要一千两黄金作为报酬。”白从义说道。
“好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白从义，黑脸还是白脸，就看你的了。”领头的说道。
白从义点燃火把回到了坟地，徐文斌在坟地里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走，去那边看看。”徐文斌说罢走向另一片坟地。
白从义举着火把跟在徐文斌身边。
徐文斌看到了前面一块墓碑，墓碑周围的杂草被火烧了，觉得有点奇怪，于是问身边的白从义：“白兄，那是谁家的坟墓？”
“那是白莹莹爷爷的墓碑，听说是朱三花钱安置的。”白从义说道。
“就是昌平县前任县令朱三？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徐文斌不解。
“朱三辜负了白莹莹，也许他受到良心的谴责，给白莹莹和她的家人刻石立碑只是为了恕罪。”白从义说道。
徐文斌来到墓碑前，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发现墓碑前留下凝固的血迹，还有一些烛泪纸灰。
“这几天一定有人来此祭奠亡灵，三性祭礼会不会就是那颗血淋淋的人头？陈春生他们是不是在这里发现人头的？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找来问问情况？”徐文斌心里思考着。
“白兄，你刚才在那边遇到谁？是不是一个年轻人和一个留胡子的中年汉子？”徐文斌突然问道。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他们的面目，也许是吧！”白从义不知如何回答，半响呐呐道。
“他们不是点着火把吗？怎么会看不清楚？是不是有什么隐瞒？”徐文斌锐利的目光看着白从义，问道。
“这——唉——一时疏忽，记不真切。”白从义懊恼。
徐文斌觉得白从义言不由衷，既然他不肯说，他也就不再追问。
“李大人、白师爷，你们看，这坟墓周围清理得干干净净，是不是有人常来这里？”徐文斌问道。
“莫非白莹莹没有死，那座坟墓是空的，徐大人，为了进一步证实白莹莹是人还是鬼，不如掘开坟墓，看看究竟？”白师爷提议道。
“不错！本官也有如此想法。”徐文斌表示赞同。
“徐大人，人死为大，万万不可冒犯亡灵。”白从义连忙阻止。
“白从义，你是不是知道白莹莹没死，怕我们找出真相？”徐文斌愕然问道。
“白莹莹是生是死与我无关，只不过这么做有点太过分。”！白从义淡淡的说道。
徐文斌善于察言观色，他看到白从义说话的时候，表情变化很大，就知道心中有鬼。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拆穿白从义的伪装，相反，他想通过白从义顺藤摸瓜。
“白从义一定知道白莹莹的情况，也知道那鬼婴儿的秘密，说不定那些杀人案他参与其中。只不过，白从义看上去老实厚道，说话也表现得非常积极，而且，他还把朱灿、陈小武从鬼蜮救出来，并且要他们速速报案。从这种种迹象看，他又好像毫无瓜葛。这白从义到底是白脸还是黑脸？”徐文斌左思右想总是想不明白。
“各位，去白莹莹的坟墓看看。”徐文斌说罢又赶往白莹莹的坟墓。
白从义在后面跟着，他的心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白莹莹的坟墓也清理得干干净净，墓碑前照样有血痕和纸灰。
“白兄，你是不是常来这里祭奠？”徐文斌回头问道。
“白莹莹一家人死的可怜，她家和我家是邻居，也是一家人，有空的时候，我来这里祭奠一番。”白从义毫不隐瞒。
“你有没有杀过人？”徐文斌问道。
“没有。”白从义回答得很干脆。
“你说白莹莹到底是死是活？要说实话，不然我可要掘开坟墓验尸骨了。”徐文斌说道。
白从义看到徐文斌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只好道出了实情。
;
(https://www.daowx.cc/bqge18091/1306422.html)
1秒记住笔趣岛：www.daowx.cc。手机版阅读网址：m.daowx.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