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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政变


  婳颜放下手中的帝王泪,端着柠檬水站在阳台上望着这座生活了进三十年的城市,倏地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到客厅拿起了电话翻了通讯录。一页一页,最后停在了母亲大人那一页。

  电话拨通:妈妈,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电话那头的柳妈妈:宝贝女儿,这是你头一次这个时间给妈妈打电话呢。是不是要和妈妈汇报你和哪位帅海归的小甜蜜啊,哈哈哈。

  婳颜:妈妈,您说什么呢。难道除了这个女儿我不能给您打电话吗。

  柳妈妈:哈哈哈,我的女儿啊。你这是随了谁啊,妈妈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是把你爸爸吊的死死的。女儿啊,你得加把劲啊。妈妈我不介意你先给妈妈弄个小孙孙玩玩…

  婳颜:哎呀!妈妈!您越说越离谱了。这件事慢慢来吧,况且您也知道,我是真的对感情没什么兴趣的。随缘啦,再说哪位何先生我也不喜欢。总会有适合我的。您就别操心了。

  柳妈妈:你呀,适合你的?阎王爷是吧。

  婳颜:不和您说了哈,我去沐浴。妈妈…

  柳妈妈:怎么了女儿?是不是有什么事要和妈妈说?

  婳颜:妈妈,下个月我就要去探索心心念念的曜月国了。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您和老爸多注意身体

  柳妈妈:知道啦,不就是去考古吗。说的这么生离死别的。

  婳颜:哈哈,妈妈早点休息晚安。

  接着拨通了柳爸爸的电话

  柳爸爸:宝贝女儿啊,不是刚给你妈妈打完电话吗?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打一个电话就好啦。这孩子,还是那么懂礼貌呢。

  电话那头的柳爸爸开心的笑着说。

  婳颜:老爸,我要去考古了…

  柳爸爸:嗯,听见了。乖女儿。

  婳颜:老爸考古路途慢慢,我这一走,您和妈妈多注意身体,天渐渐凉了,入秋的时节空气总是凉丝丝的,您和妈妈少吃凉性的水果

  一阵寒暄后电话那头叹了口气柳爸爸说:我的女儿,放心吧。我和你妈妈做你最爱吃的红烧土豆和丸子汤,等你考古归来

  挂掉电话,夜已深。渐渐入秋的季节夜里总是夹杂着丝丝凉气。婳颜将肩上的外衣拽了拽再次望向夜空。今晚的夜空与以往都略有不同。哪里不同?婳颜也说不出来。

  婳颜叹了口气:奇怪的感觉,总觉得这次曜月之旅似乎要发生什么。但愿,是我多想了。

  时间分割

  另一个时空

  婳颜悠悠醒来,见曜月衍衣不解带的趴在床边,想必是一夜都在此照顾婳颜。累了就趴在床边小憩,桌上的汤碗还在隐隐冒着热气,想必是汤药。婳颜伸手探了下汤碗的温度,还有余温,想必是曜月衍刚刚命人准备不久的,等着婳颜醒后喂给婳颜。看到这里,婳颜只觉眼前一片水雾一滴冰凉的泪顺着婳颜的脸砸在曜月衍的手上。十几年了,除了自家爹爹和两个哥哥,从未有谁这般待婳颜。回想起她的莲哥哥,婳颜只感心痛,她是那么的爱着她的莲哥哥,而她的莲哥哥却又是一滴冰凉的泪流下。

  曜月衍醒来,第一时间就是抬头看向婳颜,只看见映入他眼帘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婳颜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三千墨发随意又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乖巧的贴在婳颜的胸前。婳颜就这样半卧着看着曜月衍久久无话。曜月衍伸手探向婳颜的额头,又将因眼泪而粘在脸上的发丝轻轻拾起别在婳颜的耳后对婳颜说:颜儿,感觉好些了吗?还有你为什么流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你告诉我,我改。说着又心疼的替婳颜盖好被子。

  转身拿起桌上的汤药,试了一下温度,凉了。随即望向门外:来人!

  家仆闻声进来,跪在地上:主子

  曜月衍:将这碗药拿出去,再重新煮一碗送过来!

  家仆端起已经凉透了的汤药弯身拱手说:是主子。

  婳颜看着他,颇有帝王的风范。婳颜掀起被子,欲下床,却被曜月衍连忙阻止:颜儿,你身子还没回复,不能下床,快躺回去。

  婳颜望着他:衍,我想出去透透气。整日闷在屋子里,快要发霉了。

  曜月衍:可是你的身子还很弱

  婳颜笑了笑:瞧你,弄得好像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一样出去透透气,不碍事。

  曜月衍扶着婳颜:好,不过你等一下,我去拿件衣服,你披上。

  婳颜闻言点了点头。

  曜月衍扶着婳颜来到相国府的后花园。一路的蜿蜒曲折,不时几只蝴蝶飞过,伴着整座后花园的阵阵花香,好不惬意。婳颜在铺满青石砖的长廊处停下脚步,抬起左手任一只蝴蝶飞落。不施粉黛,一袭素色纱衣,随意挽起的发髻的婳颜。在这一刻也是极美的…婳颜看着落在她手上的蝴蝶,轻笑着。微风拂过,一缕青丝擦肩在曜月衍的鼻处,淡淡的莲香溢出。曜月衍晃了晃神出神的看着身侧的婳颜,那一刻,曜月衍有了一种想法那就是若是时间能够永远停在这一刻,这里只有他和他心爱的婳颜,没有任何人来打扰,该是多么的美好

  咳咳!一阵咳将婳颜和曜月衍拉回现实。婳颜闻声侧身撇见了不远处的曜月莲,和站在曜月莲旁边的王婉儿。

  曜月衍顺势搂过婳颜将披在婳颜肩上的衣服紧了紧宠溺的说道:颜儿,我们回屋吧,外面凉。婳颜点点头。曜月衍一手拦着婳颜的腰,一手扶着婳颜的手慢慢的走下矮石桥。曜月莲将相一切看在眼里,广袖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发出咯吱的声响,站在一旁的王婉儿见后不满的看向婳颜,一双凤眼似要将婳颜看出个洞来。王婉儿(内心世界:柳婳颜,你这个贱人!勾引一个太子不够,还要来勾引我夫君。柳婳颜你这个拦路石,我一定将你剜心挖目来消我心头只恨!)就在婳颜和曜月衍快要与曜月莲,王婉儿擦身而过的时候。

  曜月莲一把抓住婳颜的手臂:颜儿我,我。

  曜月衍眉头一皱,毫不留情地将曜月莲抓着婳颜的那只手狠狠的掰下拦着婳颜快速离去。只留下满眼哀伤,一脸愁容的曜月莲和那个很透了柳婳颜的王婉儿。

  婳颜轻咳,曜月衍连忙低头询问:颜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太医!

  婳颜抓住曜月衍的衣袖:没事的,不碍事。可能是在外面站久了。

  曜月衍搂紧婳颜向婳颜的房间走去。

  被晾在后面的曜月莲青筋暴起,一旁的王婉儿一双柔软的手环上曜月莲的腰。

  深深一吻道:夫君还不动手吗,太子已经知道了你要夺权,如果你不先出手,他日让皇上知道了还有你活命的机会吗。只要你夺得江山还怕得不到柳婳颜吗。夫君…说着又是深深的一吻。

  曜月莲不耐烦的推开挂在自己身上的王婉儿。

  一脸鄙夷嫌弃地道: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什么!你们王家一直都想让你成为皇后!奈何本王的父皇偏偏就对你无意!而本王却又对太子之位感兴趣,以至于你们父女俩狼狈为奸,处心积虑的帮本王夺权,条件不就是他日本王君临天下,封你为后吗!而你的父亲不就可以得到他这么多年了一直想要的柳家兵权吗!

  说完曜月莲不快的甩袖,就好像要甩掉什么令他作呕一样的脏东西,而那个脏东西就挂在曜月莲身上的王婉儿。

  回到卧房的婳颜,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曜月衍为婳颜倒了杯水喂给婳颜。这时门外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曜月衍打开房门见院子里来的是他父皇的贴身公公。只见那个公公看见太子,便急匆匆的跑来准备宣读圣旨。相国府上上下下齐齐的跪在院子里等候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莲王曜月莲意图谋反,残害亲兄曜月糸。朕命太子曜月衍即刻回宫清理门户!钦此!”

  婳颜脑袋翁的一下怎么也没有想到她的莲哥哥真的会谋反,真的会弑兄。

  事情推回几个月前。那是一个暴雨的夜晚,莲王在太子来到莲王府发现了自己私自养的暗卫开始,莲王就起了杀心。这个秘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怎知王婉儿来府一闹,却让太子知道了他要夺位。于是,曜月莲连夜联合王婉儿的父亲密谋敌国细作一事将永安王成功围剿,原因就是在永安王的寝殿里发现了来自苗疆的巫蛊术,还发现了一件龙袍。皇帝见状大发雷霆,面对如此铁证,永安王是百口莫辩。一气之下皇帝下诏将永安王禁足查明此事。这夜,莲王来到永安王禁足的寝殿。

  一脸嘲讽的看着眼前这个曾风光一时的永安王:啧啧,二皇兄啊。如何啊?这众叛亲离的滋味可是满意?莲王绕过永安王拿起酒杯在手里把玩。永安王才意识到这一切原来是他的三皇弟所为,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为了皇权而变得如此陌生的人说:是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和你无冤无仇。

  曜月莲:无冤无仇?二皇兄可是忘了小时候的事了,哦,对了。我来给二皇兄提个醒,我七岁那年因母妃不受宠病故,我被父皇打发到了冷宫里自生自灭,无人问津。我还清楚的记得那夜是除夕,整座皇宫灯火通明,唯独我住的地方一片黑暗。我肚子饿去找吃的,却被你和你的奴才辱骂,骂的不尽兴了便拳打脚踢。二皇兄你可想起来了?

  曜月糸情绪激动的说:原来你就是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哈哈哈!你母妃为了后位暗害当今皇后我的母后,被父皇下令打入冷宫实属自找!你这个溅妃生的孩子活该死被人打!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脚踹到吐血。

  曜月莲:贱人?哈哈哈没错,现在的你不就是贱人吗!曾经的风光如今又有谁肯来看你?只有我,我这个“弟弟”肯来看你!

  说着从腰间抽出泛着寒光的剑指向趴在地上的永安王曜月糸:说吧,你还有什么遗言?本王念在你我兄弟这么多年的份上勉为其难的为你处理身后事吧!

  曜月糸牙关紧咬恶狠狠的看着曜月莲:小杂种!想当太子?想君临天下?哈哈哈哈!简直笑话!咳咳咳你你在我食物里放了什么?

  曜月莲嘴角微扬缓缓吐出几个字:媚!药!二皇兄你不是很喜欢那个你母后的侄女吗,三弟我在帮你啊。有色心没色胆的废物,三弟我不帮你,指望谁来帮?

  曜月糸:庶子!汝有何能!

  曜月莲一脸玩味地看着趴在地上的曜月糸:我说二皇兄啊,你该省省力气。免得一会连死的力气都没有。

  曜月糸仰天大笑:哈哈哈!你和你的母妃还真是可怜!那个贱妃死的早!而你又被受冷落,整个皇宫只有大皇兄拿你当人看!哈哈哈!你不过是条父皇遗弃的“狗”!你这个畜……

  生字还没说出口,就被曜月莲再次踹飞在地,接连两次的重踹使得曜月糸不断咳,血从曜月糸的口中流出。

  曜月莲走过去脚踩在曜月糸的脸上,用力在用力冷冷的说道:庶子!哼!现在的你不就在被我这个“庶子”踩在脚下吗!二皇兄,我看你的嘴还真是硬啊,说罢继续用力踩下去。

  被踩在脚下的曜月糸含糊不清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见曜月糸目光恍惚浑身冒着热气,呼吸急促,时不时的发出暧昧的□□。媚药起作用了。

  曜月莲嘴角上扬玩味的俯视着脚下的人说道:二皇兄,此刻很难受吧。小腹灼热吧,想要释放吧。来吧,别忍着。

  说罢挥手命人将皇后的侄女带进来,只见那女孩双眼紧闭,显然是在昏迷中。

  曜月糸艰难的抬起头望向俯视着他的曜月莲艰难的开口:曜月莲!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庶子!

  曜月莲鄙夷不屑的看着他:哦?丧心病狂?二皇兄莫不是再说你自己?丧心病狂的辱骂殴打当年7岁的我?根本王说丧心病狂?你也配!

  语毕,曜月莲抽剑指向曜月糸道:二皇兄,时间到了。三弟我送你上路。

  外面的雨逐渐变大,狂风暴雨席卷着整座宫殿,树叶伴着暴雨刷刷的响。国主皇帝觉着事有蹊跷,怎么也想不通他的二儿子会做出巫蛊害父的事情来。

  于是起身大呵:来人!去夜涵殿!。

  国主皇帝行色匆匆地往禁足永安王(曜月糸)的夜涵殿走去。

  外面依旧是狂风暴雨,曜月莲一步一步的逼近曜月糸,一袭玄色长袍拖尾的曜月莲,阴沉着脸,手中的剑在这个雨夜里泛着丝丝冰冷的寒光。随着曜月莲的逼近,那把拿在手里的剑划过地面发出滋滋的声响。这夜的曜月莲就像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那样的让人不寒而栗。曜月糸见状,只得一点一点坐在地上往身后蹭,曜月莲每走一步,曜月糸便往后一退。直到被逼到无路可退,曜月糸慌张的看向曜月莲,此刻的曜月莲抬起手中的剑一剑刺向曜月糸,贯穿心脏。

  曜月莲妖艳的笑着对曜月糸说:二皇兄,走好。

  外面一阵雷响,暴雨继续下着,愈来愈大此刻国主皇帝刚好进来,便看见这一幕。他颤颤巍巍的看向自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的已经没了气息的儿子。

  双手颤抖着哆哆嗦嗦的指着曜月莲:你你你居然杀死了自己的亲哥哥!你这个逆子!给我们皇家丢尽了颜面,你母妃九泉之下何以安心!你让朕这个父亲如何面对天下!

  曜月莲闻言转过身冷冷的看着国主:父亲!哼!你何时是我的父亲?你眼里有过我吗我刚出生,母妃就过世了,还在襁褓中的我你看都不看一眼将我丢在母妃生前的冷宫里!若不是母妃生前的老嬷嬷,我早就冻死了!呵呵!父亲!我没有父亲,没有父皇!我天生天养哪来的父皇!

  国主皇帝气急攻心抬手打向曜月莲,曜月莲抬手抓住挥过来的手臂用力一捏,咔嚓!骨头断裂声响彻耳膜。

  国主吃痛闷哼了一声:你这个逆子!还想弑父不成!

  曜月莲抬眼看着国主:你说对了!

  另一只手随即掐上国主的脖子。

  冰冷的眼眸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说:父皇,知道儿臣为何会这般吗,父皇有没有体会过风餐露宿,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人人喊打的日子。整座皇宫除了大皇兄没人正眼看我,就连父皇你都不愿承认有我的存在。敢问父皇,你当时将我母妃压在身下征服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我的存在?因为母妃是当今皇后同父异母的庶出妹妹,所以你就不愿承认有我们母子俩的存在吗?你觉得我们于你来说是耻辱是吗!

  国主听着他的儿子一字一句的道出心中酸涩。顿时有一种负罪感袭之而来,他有些后悔,后当初没有抽出一点时间来关爱这个孩子,让他那么小就饱受世间沧桑。他开始对这个儿子有了生平第一次的愧疚想要补偿他,然而一切都晚了曜月莲掐在国主脖子上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终还是用力掐了下去。眼泪随之而下无力的看向躺在冰冷宫殿的国主尸体。曜月莲微闭双眼,一步一晃的走出夜涵殿。周围的侍卫都不敢上前,哆哆嗦嗦的躲着步子。雨依旧还在下着。与此同时一个侍卫疾步跑来。

  半跪在曜月莲脚下:王爷,一切安排妥当,请王爷定夺!

  曜月莲无力的对脚下的侍卫说:一个不留!

  侍卫闻言抱拳道:是!随即就只听见兵戈刺穿身体的声音,伴着这夜的雨,这夜的风。这夜的浓烈血腥味。曜月国政变异主

  闻言赶来的太子被曜月莲的手下背后一棒打晕在地,随即将曜月衍抬到刑房里等候曜月莲这位新国主的处理。曜月莲一袭龙袍加身,象征威严的帝王冠戴在曜月莲的头上,帝王冠的两侧垂着碧玺随着曜月莲的脚步摆动着。昏暗的牢房里,透着如豆烛火。曜月莲背对着曜月衍负手而立。一炷香的时间,曜月衍醒过来扶着被打的后脑勺看向四周,这是…牢房?

  曜月莲为侧过头:醒了?

  曜月衍寻声看过去,只见一袭龙袍背影正背对着自己。

  曜月衍:三皇弟?你…

  曜月莲转过身眼尾扫过曜月衍:不错,正如你所见朕为当今曜月国国主。

  曜月衍疑惑的问出自己心中所想:传言都是真的?你果然弑父杀兄?

  曜月莲转过身去背对着曜月衍没有说话。沉默已经言明了他心中所想。传言是真的。他果然杀了父皇和二皇弟

  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站起来抓着曜月莲的衣袖情绪激动的问:颜儿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旁边的侍卫见状拔剑指向曜月衍,曜月莲随即挥手。侍卫们将拔出去的剑塞回进剑鞘里。曜月莲:朕没有见到颜儿。不过你放心,朕不会让朕的女人离开朕!

  曜月衍死死的抓着曜月莲的衣袖:你连颜儿都想杀!曜月莲!你不是爱颜儿吗!你不能动她!不然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

  曜月莲好笑的转过身看向他:护她周全?你凭什么?凭你现在这幅样子?你已经不在是太子了!自身难保,还想护婳颜!说罢一挥袖甩掉了那双抓着自己衣袖的手。重新整理衣襟正色道:你放心,你对朕有恩,朕不会杀你。但婳颜,朕要定了!语罢挥袖离开了牢房。

  曜月衍极度悲伤的无力的靠着牢房的门嘴里念念有词:颜儿,颜儿你在哪?

  婳颜醒过来已是第二日,婳颜望着这完全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房间。回想着发生事情,吱呀一声,婳颜闻声看去,推门进来的是曜月莲。

  曜月莲端着汤药走到婳颜的床前温柔的和往常一样的对婳颜说:颜儿,醒了。你呀真能睡,一睡就是两天。来把药喝了。

  婳颜皱眉看着眼前这个身穿龙袍头戴帝王冠的曜月莲,此刻的曜月莲是那样的陌生,那样的杀伐果断和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曜月莲:颜儿,听话,把药喝了。

  一边说着一边汤匙舀了一勺递到了婳颜嘴边。婳颜皱眉抿嘴道:为什么?

  曜月莲放下递到婳颜嘴边的汤药云淡风轻的说:什么为什么。

  婳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江山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你不惜弑父杀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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