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变故 第三节 孟冬寒气至
【接上回】
我才不会杀他呢，我还没有彻底地折磨他呢－－我要让他，心甘情愿自己跪下去，低三下四地求我。
沐萧虽然被我掰着脸，但是一双眼睛依旧不住地想要看向玄。
我不禁有些嫉愤，扼住了沐萧的纤细的脖颈，猛地用力，沐萧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双手不住地抓挠着我的手。
“苍！你放开她！”玄向前走了一步，但立刻就被羽箭逼了回去，只能无奈地在原地跺脚，“有什么事冲我来！”
看着随时可能昏厥的沐萧，我松了手。毕竟，还是她醒着亲眼见证一下玄崩溃的丑态比较好。
沐萧伏在地上，不停地咳嗽。
“沐萧！沐萧！”玄的脸急得通红，“你没事吧！”
沐萧只能捂着颈子摇头，想要爬到玄身边去。
真是令人感动。
我扯住沐萧的脚踝，将她拉回来，又扯住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扯起来。沐萧抓着自己的头发，呜呜地哭着，就像被抓住耳朵的兔子在胡乱地蹬腿挣扎一般。
“苍！”玄嘶吼着，扑了过来。羽箭准确地射穿了他的右肩，他身形一晃，险些倒下。
“呸！”沐萧的一口口水直直吐到我的脸上，她满眼恨意地看着我。我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擦了一把脸，之后扶住她的肩，一拳直直朝她腹部击去，她夸张地弯下了身子，靠在我怀里剧烈地干呕着。
“沐萧！”
我不理会玄杀猪般的怒吼，扶起沐萧，扯住她的衣襟，用力一拉，衣衫“刺啦”一声被撕烂了，雪白的肌体暴露在我眼前。
我松开手，沐萧软软倒在了地上，有些惊慌地想要用破烂的衣服遮蔽身体，一边向后退着。
我单膝跪地，将她拖回来，顺手将她残留在身上的衣服撕干净。
沐萧扭动着雪白的身体，剧烈地反抗着，一双小手不知该捂哪里好。
玄不顾死活地扑了过来，几支羽箭接连射在他身上，他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在了地上，但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
如果他的眼睛会说话，想必现在正在嘶吼着“不得好死”这几个字吧？
我挑衅地看着玄，将手抚上了沐萧的身体。
沐萧疯了一般地尖叫着，拼命挠着我的手，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开，但是我单膝跪压在她的腿上，她逃不掉。
不过这样喊下去，我的耳朵怕是要坏。
我甩了她两巴掌，她顿时安静了下来。
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我顺着沐萧的身子抚下来，沐萧的身体在我的指掌间微微发颤。
玄好不容易起身，踉跄了两步便向我直直跪下。
“放过沐萧，杀了我……”玄跪在我面前，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着，“求你……”
我不想理他，只是起身解开了自己的缚袴，毫不理会口吐血沫、目光如刀的玄和尽力反抗的沐萧，扯起了沐萧的双腿。
我并不喜爱这具已经损坏了的身体，但是，凌虐沐萧，并借此摧毁玄，让我觉得格外愉悦。
发泄之后，我提起缚袴，将蜷缩在地上的沐萧向一旁踢了踢，走到了玄的面前。
“现在……你……满意了……”玄咬牙看向我，满脸血泪，双拳紧握。
“现在告诉我，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我俯身问道。
“你……”他哑声道。
“你早该知道这件事的。”我踹上他插着羽箭的胸口，他直直向后倒去。
看着那样不可一世，口中总是叫嚣着“本王”的玄，此刻如同蝼蚁一般任我生杀，实在是畅快。但是，这并不能完全抚平我这些年在他那里受到的羞辱。
“沐萧就是因为你这张脸，才对你动心的吗？”我踩着他的脸，用力的在地上捻着。
“玄……”沐萧向玄伸出一只手，努力想要向他身边匍匐而去。
“真是感人啊。”我不禁赞叹道，“我拼尽全力想要得到的东西，你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得到，你说，为什么人世如此不公呢？”我移开脚，朝着玄的腹部狠狠踏去。
他就像一条被车辇压过的仓皇的丧家之犬，闷哼一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角溢出鲜血。
你只能感到我此刻加在你身上的痛楚，但又怎么知晓我曾经受到的蚀骨之痛－－为了助你夺得天下，痛失唯一的弟弟；为了助你江山稳固，帮你清除异己，不知道杀了多少人，到了现在依然无法安眠；甚至还要为了你的淫欲，将沐萧和阿雪推到你怀中－－你既然已经有了这天下，这王位，还有了阿雪，为什么连沐萧也不许我？
凭什么这世间我想要的，你都要抢？凭什么一起长大，你从小受尽父亲关爱，而我只能活在你的影子里？为什么？那可是我的父亲啊！
如果父亲看到现在这一幕，他会不会改变对我的看法？
我加重了踏在玄腹部的力道。
“求你了，放过玄吧，求你……”沐萧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求你……”
“滚开……”看着污脏的沐萧抱着我的腿，我只觉得嫌弃。
“求你……”她将我的腿抱得更紧。
“沐萧……不要……求他……”玄咬着满是血的牙关，微微侧身，想要伸手触碰沐萧。
“放过他，可以。”我扯着沐萧的头发将她从我腿上撕开。放过玄自然没问题，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更加痛不欲生－－其实说到底，直接折磨一个人的身体，是最下等的。最好的，莫过于撕裂他的心。
“拿上来。”我伸出手，立刻有侍卫递上了我事先要他们准备好的皮鞭和盐罐。
“你要干什么！”玄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嗖嗖两箭精准地射向他的双膝，他立刻倒了下去，痛苦不堪。
我将皮鞭浸在盐罐里－－皮鞭事先稍稍浸过水。在盐罐里沾满了盐，我挥着鞭子，抽在了沐萧赤裸的身体上，她柔嫩的侧腹和手臂立刻红肿起来。令我意外的是，处于清醒状态的沐萧竟然没有哭喊，只是默默流泪。
反而是玄，在血泊里怒吼着挣扎，想要扑过来。
不理会玄的嘶吼，再次将鞭子伸进盐罐里沾饱了盐，挥向沐萧。
反复几次，沐萧的身体便沾满了血。
她瑟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扣进手臂，但依旧不出一声，连身子也不曾再扭一下，只是紧紧地绷着。
“沐萧……”玄侧着身子，怒吼着拔出了膝上的箭，用单臂在地上撑着，身下拖着长长的血迹，向沐萧爬来，想要将她护在怀里。
真是令人动容。
可是，天下怎会有这么好的事－－既想自己逃脱惩罚，又想救别人于水火。
我一脚踹开了正要将手放在沐萧身上的玄，顺便踩上他那只企图对我的女人揩油的手。
他的手指还未完全伸展便被我踩在脚下，骨节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怕是断了吧？
哈哈哈，真有趣。
我，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般发自内心地喜悦过了？
“冲……冲……”玄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但还是一直喃喃着，想必是想说“冲我来”吧？
我偏不。
我举起长鞭，正要呼啸着挥在沐萧的身上。
“哥哥！”阿雪的声音突然发疯一般从殿外传来，随后便是她红色的身影，风一般冲过来，扑在了玄身上。“你不是说好不动玄的吗！不许打他！”
我有些错愕地看着阿雪－－她竟然抱着玄哭了。
明明知道，他和沐萧之间……明明知道，玄的心里自始至终就没有过她……明明知道，他就算是被逼，也不过只与她一个“王妃”的名衔－－只是源王妃，连王后都不是……
为什么，还会这么奋不顾身地扑上来？
是因为知道我不会责罚于她吗？
“你要打，连我一起打好了！要是玄死了！我也不活了！”阿雪尖声厉嚎着。
算了，既然已经被扫了兴致，那就暂时先放过他们吧。
我绕过玄和阿雪，将地上早已昏迷的沐萧抱了起来，径直离开了大殿。
－－－－－－题外话－－－－－－
变态的苍还会对他们做什么？沦为阶下囚的玄和沐萧能不能活下去？命运的车轮真的要从他们身上碾压过去了吗？
敬请期待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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