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宿命15

　　陈子寒摇了摇头说道“不一定是王自敏，你不是查过了吗？他在案发时间是在宿舍的，再说他每天都有课，他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在那附件寻找猎物。不过他虽然不是凶手，他应该是个知情人或者帮凶。我们现在是要确定我们的猜想到底是不是正确的，你马上安排人去查下这个防空洞，看下是否有囚禁人的痕迹，还有查下那个周正在案发时间段是不是有作案时间。”

　　“你怀疑周正和王自敏合谋的？他们为什么啊？从小都是受到良好的教育，不至于这么变态啊。”林森有点不相信的说道。但是他还是立刻安排了人手去排查南峰理工大学图书馆的地下防空洞。

　　“我也不想怀疑他们，但是这个凶手很显然是跟王国民关系很亲密的那种，对王国民竟然是有点崇拜。除了他的子女，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有时候，变态的遗传因子是我们最无法理解的。”

　　“你怀疑王自敏我还能理解，毕竟是他儿子。可是你怀疑周正我就不懂了，他是王国民的外甥，为什么要崇拜王国民啊？”

　　“在89年最后一个尸体发现的时候，理论上来说他在抛尸的时候应该已经绑架了另外一个女孩，可是我们并没有接到报案，你不觉得奇怪吗？还有你有没有发现潘萍萍长得很符合王国民的审美，包括他杀的那11个，都是这个类型的。可是他小姨子他没动，你不觉得奇怪吗？我是不会相信他良心发现，放过自己的小姨子。”

　　“你的意思是说，最后一个没有报案的受害者是他小姨子？”

　　“嗯。这就是我的猜测。潘乐乐看起来不是那种敢杀人的，除非是伤了她最亲的人，她才会狠下心来。”

　　“可是周正比王自敏小2岁不是吗？就算他是王国民的孩子，应该差不多大，或者小个一岁的。”林森还是不相信。

　　陈子寒看了他一眼，再次耐心的说道“那个时候计划生育那么严，虚报年龄是很正常的事情，反正也没人回去查，差个一岁两岁的没人在意。”

　　“还是按照上次那个方法，请周正来协助调查吗？”

　　陈子寒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这刺激他，你现在最好再派人看着他，防止他有什么过激行为。这个证实的事情，只需要把潘乐乐再带过来问一下就知道了，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那我现在就让他们把她再带过来，你好好的再问问她。这次一定要问清楚，你不是说这次有两个女孩吗？我也不管你用的什么方法知道的这些，现在只要能破案，叫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是指望我看监控什么，十天半个月不一定有结果。”林森说完打电话打个不停。

　　看守所离这不算太远，都在政务新区。半个多小时后，潘乐乐面无表情的穿着囚服坐在了陈子寒的对面。

　　“该说的我不都说了吗？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我觉得你对我们有所隐瞒，你说你杀死王国民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死了。可是王国民在杀死受害者的时候，他都会重新物色一个受害者并且带回去。你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陈子寒目不转睛的看着潘乐乐。

　　潘乐乐有点慌张的说道“没有什么女孩了，他没有带女孩回去，那死的最后一个就是他带回去的。”

　　“你撒谎。你这么的维护这个女孩，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她跟你关系非常的亲密，亲密到你为了她可以杀了王国民，而且你还一直保护她到现在。她是潘萍萍是吗？”

　　潘乐乐抬起头，惊慌的喊道“不是的，警察同志。没有什么女孩，真的没有。萍萍跟这些事情无关，你们不要取找她。我求求你们了。”说完嚎嚎大哭了起来。

　　陈子寒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他也很不忍心，可是外面还有2个女孩等着他去救，他们的父母何尝不是在家等着自己的孩子呢？

　　“并不是我们想去为难你，你知道吗？你的儿子和你妹妹的儿子，有可能与现在发生的案子有关，而作案细节跟你丈夫以前的一模一样。他们已经杀了2个女孩，还绑架了2个，你是想那2个女孩的父母再次看见的是2具冰冷的尸体吗？”

　　潘乐乐听了陈子寒的话，一下子停止了哭泣，眼角挂着泪吃惊的问道“你是说，前几天报纸上面的案子是自敏和小正干的？我不相信，你们找不到凶手就赖他们身上吗？”

　　“你觉得我们会冤枉人吗？还是说我们无中生有？不是他们，我们自然会排除他们的嫌疑。如果是他们呢？你最近有没有发现他们哪里反常？”

　　潘乐乐默不作声，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过了一会缓缓的说道“前几个月我让他们帮我整理从老房子里搬回来的东西，他们在仓库整理了一天。那个仓库是我们安置房配的地下室，我一直当仓库用。后来，周正就问过我他姨夫是个怎样的人，我当然不会多说什么。自那以后，我感觉他就有点神神秘秘的。”

　　“周正是王国民的孩子是吗？而且，潘萍萍就是那最后一个受害者。”

　　“你。。你们不要乱说。”

　　“你不承认的话，我就去问潘萍萍或者让他们做DNA鉴定，那样可能大家都会知道。你现在告诉我实情，是对他们的另一种保护。”陈子寒严肃的说道

　　潘萍萍低了头思考了一下利弊，才缓缓的说道“没错。萍萍当时来投奔我，没地方住就住在我家。当时外面发生那些杀人案，我不放心她，每次我们都是一起回家，可是那次因为有点别的事情，我没空送她，我让王国民送她回家，结果，我这是羊入虎口送货上门。等我找过去的时候，就是看见那个女孩已经死了，而我妹妹被绑在旁边昏迷不醒。我当时准备冲上去跟他拼命，可是一想我打又打不过，搞不好还会被灭口。喊人过来的话，我和我妹妹的名声就都完了。我知道他晚上肯定会出去喝酒的，我就计划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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