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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梦境


  “鱼鲜干……”我在他怀里闷闷开口道,“方才……我看见白从嘴里产卵了。”

  “产卵?”鱼鲜干有些摸不着头脑一般眨了眨眼,后继忽然想到什么一般,将我松开,温言道,“瑟儿说笑了,它从嘴里吐出来的,不是卵,是梦。”

  “梦?”

  他笑着点了点头,接着解释道,“这只白……与你那只白有些不同,它只食梦,你看见的那个卵,想必就是它在夜里吞噬的梦境。”

  “怪不得之前我喂它吃骨头,它不吃呢,原来它只吃梦……”我似懂非懂一般连连颔首,“不过这个梦里有鱼鲜干,还有一个跟我长得七八分像的女子,就像你我这样,说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搂搂抱抱的。”

  他嘴角的笑容一顿,我见过不笑的鱼鲜干,也见过笑得一点也不开心的鱼鲜干,这样将笑容凝固在脸上的鱼鲜干,倒是第一次见。

  该怎么说呢,就好像被人偷了几百万银两一般,哭不出,笑不来。

  不过……若说那是个梦境,那我看见的那卵,不就是……!

  我有些吃惊地看了看他,不就是鱼鲜干的,梦境?

  忽然,他眼角绽开一抹好看的嫣红,解释道,“这只白,确确实实是我牵过来的,但……我们做神仙的都有就寝前布下结界的习惯,它便是有通天的本领,也入不了我的结界,更别说,吞噬我的梦境。”

  我不禁一愣,能做这梦的就只有鱼鲜干了啊,难不成,那梦中女子……是我?这个梦……是我的梦?

  他好像是为了让我信服一般,颇有些心虚地开口道,“它是由是我放养带大,谁的梦境该吃,谁的梦境不该吃,也不必我去再提醒。”

  这……是我的……梦境?

  不对啊,若是我的梦,梦中我为何会唤他为鱼仙倌,而不是鱼鲜干?难不成梦中的我咬舌了?

  我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却发现他微微别过脸,那抹嫣红盛开的趋势越来越广,淡道,“咳……粥要凉了,快用早膳吧。”

  —

  据春花所述,当时是二狗先说喜欢她的,用着极其夸张的手法描述着二狗是如何爱得她死去活来。

  每次和我说这些时,她的手总是不经意间拂过头上那木簪,低头一笑。

  我凝神一算,我先是说了喜欢他,那接下来,我是要爱得他死去活来吗?

  我喝了一口白粥,想到,那具体该如何实行?

  兴许想事情有些入迷,粥喝得有些急,忽然嗓子眼一阵疼痛,便立刻放下了那白勺,掩面咳嗽了几声。

  鱼鲜干眉头一皱,继而伸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背,“慢些喝。”

  我才收回那神游的思绪,抬头一望,便看见他清冽的眸子里夹杂着零零碎碎的担忧。

  若是能嫁给鱼鲜干这般温文儒雅的人,若是真的能跟说得那样,一生一世一双人,那大概即便爱得死去活来,也是死得其所了吧。

  我在想什么?如今都想到嫁与不嫁了吗?

  回过神我不禁一愣,只觉脸颊有些烫,再度掩面咳嗽了几声,企图将整个脸都埋入双袖之间。

  一定是方才咳嗽太过用力,才导致脸颊两侧涨红。

  “我我……我没事!”我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急忙转移话题,“今天……今天有点热啊。”

  “现正值冬季。”他对我一笑,眼里带着些戏谑地说道,“百姓常说姜汤驱寒,特意叫人熬了一碗姜汤。瑟儿体质虚寒,还是莫要受凉为好。”

  “鱼鲜干所言极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战战兢兢地拿起一旁的姜汤,颇有敬酒的样子朝他举了举手中的白瓷碗。

  听闻生姜分嫩生姜和老生姜,前者适于做菜,后者适于用药。

  老生姜味道比嫩生姜更为辛辣,可我竟从中尝得一丝甘甜,我不免有些好奇,继而又喝了几口,开口问道,“可是放了糖?”

  “确实是放了少许红糖。”他一笑,似一抹绽于寒冬的骄阳,那么的不切实际,似真似幻。

  就好比在霜降时觉得天气燥热,有什么忽高忽低,忽急忽缓,忽上忽下,弄得人心神不宁。

  我迷迷糊糊点了点头,便又低下头喝着碗里的姜汤,不经意间抬眼看见他正低眉伸手抚摸那一旁的白。

  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平静,舒心。

  —

  用完早膳后,我们便再次启程准备去往平城,只道我是要去城里买药材的,却不知鱼鲜干是作何的。

  我走到柜前,正欲掏出荷包,问向身旁的鱼鲜干,“此行甚巧,却不知鱼鲜干去往平城所谓何事?”

  他兴许是没料到我会问这个,眼神一顿,便立刻恢复原样,笑道,“为了一位友人。”

  “友人?”我疑惑地问道,倒是个奇怪事,我认识鱼鲜干这么久,除了有几次提及他的生母,似乎就对他毫无了解,每次见他都形影单只,从未听过友人一说。

  “她性格虽率真,但也有些鲁莽。”好像提及什么开心的事一般,他嘴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我怕她在平城出岔子,故而来探望探望。”

  我见他眼里的笑意,像极了春花提及二狗时的样子,我手中的动作一顿,便转过头,不再看他,不知从何来的失落,使我幽幽开口道,“原来是这样。认识鱼鲜干这么久,倒是……从未听你提及友人二字。”

  “此言差矣。”他一反常态,正色解释道,“此前我便同你说,我幼时终日被困于黑暗之中,那时有幸结识一位友人,便是她。”

  “哦……”我连连颔首,捏着银两的手又紧了紧,“还认识这么久了啊,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郎才女貌?”

  我不知为何刻意在郎才女貌四字上加了重音,明明我见都没见过她。有什么在我心中积压着,以至于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他先是想了一会,后继和风细雨一笑。

  似是默许,似是认同。

  “你的钱,已经结过了。”掌柜忽然在一旁说道,我不解地看了看他,他诚然开口解释道,“昨夜元锡公子就付过了,还命我,日后姑娘的留宿钱茶水钱,一一记到他头上。”

  竟有这等好事,听到这消息的我骤然笑了笑,一扫之前的阴霾,倒是鱼鲜干颇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

  “无功不受禄。就不劳那位公子费心了。”他从袖里掏出银两,放于柜前,用比之前稍大的嗓门,像是故意说给谁听一般开口道,“还请公子早日打消这个念头,免得引火**。”

  “火?”我满脸写着疑惑,后继一笑,开口道,“没关系啊,刚好外面有些积雪,滚两圈就无碍了。”

  “噗。”一道熟悉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我回头一看,元锡正在一旁笑得吊儿郎当地说道,“虽世人爱称雪花,但我觉得未免有些俗气,倒没霜花那般来得美,若是引火**,能在上滚上两圈,也是极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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