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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咱们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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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炀疼到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问道,“咱们还能不能一起玩耍了?”

  烈炀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英明的岛主啊,你吓到我了!”话落,一道暗红色的身影快如闪电从眼前呼啸而过,某人直接被丢到了几丈开外的樱花树上,赫连瑛却是负手而立,面色淡然。..com

  “你为何这幅表情?”赫连瑛不悦。

  烈炀唇盼间好整以暇的笑容脱落,放佛看怪物似的看着赫连瑛,这混世魔王也有丑媳妇见公婆的紧张感?

  眼神飘忽,面色微红,有几分的紧张。“你说,我就要见未来的岳父一家,需不需要带些见面礼?”

  “什么?”

  赫连瑛抿了抿唇,“烈炀。”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走啦!”他拉着白色衣衫的赫连瑛就要出岛,可是却拉不动好友,不解的回头,看向了局促不安的好友,“喂,你怎么了?你不是很急吗?”

  他怎么就信不过这个混世魔王呢?

  烈炀眼皮一跳,这叫什么报答?

  赫连瑛乖宝宝似的点点头,“放心吧!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日后我成功娶了老婆,绝不偷看你和你老婆翻云覆雨!”

  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嗑完一小把瓜,他将手中的瓜皮丢到了地上,拍了拍素净袖长的大手,“兄弟,我为了你可以两肋插刀,一定要记着我的这份恩情,一定不能忘恩负义。”

  不由得仰天长叹,好友的路痴病真是苦了他了,回回出岛,他就是好友的必带品,比指南针还管用。

  烈炀赞同似的点点头,就算是不为了好友,也要为了自己的好日,怎么也要陪同好友出岛。

  瞧瞧,人模人样的才装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立马就破裂了。

  “我未来的妻已经在另一个时空出生了,而我的岳父现在有一个生死劫,若是不能安然度过,那么这个世间必定生灵涂炭,北后已经将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东西带了过来,到时候死伤无数,异世门一定会被破坏,我的岳母和小妻这辈就只能留在那个世界了,老***又是孤苦无依的可怜虫了。”说到最后,赫连瑛不禁气的直跺脚,那模样颇有几分愤怒暴走的小破孩,不成熟,不像话。

  好歹还像个样,赫连瑛终于有了想说下去的感觉了。

  陪着笑脸,尊敬的说道,“赫连岛主,您请说。”

  烈炀‘噌’的一下,立马正襟危坐,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分明就是一副三好学生的模样。

  赫连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的事情可不是有趣的故事。“烈炀,我怎么想着你娘上次的桂花酿是你偷喝的,骗你娘冤枉了你爹,你爹还真以为是自己半夜迷迷糊糊起来喝掉的。”

  烈炀抓起一把小瓜,津津有味的嗑起了瓜,那模样分明是告诉好友,你说你的,我嗑我的,全当听戏了。

  “本是与我们无关,可是我未来的妻与这场战争有关系。”

  “赫连,你不是说天下战乱,鹿死谁手早已经是注定的,我们何必插手?不过,这与你的追妻之路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打他们的,我们观我们的。”全当是一场大戏,总之这战争怎么打都不会打到神秘岛来,他们只管备好瓜,果盘,茶水,四国到底哪一国人才辈出?

  这天下大乱,说不管的也是他,现在又要横插一手的人也是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只是,他有些不懂。

  尤其是想到了半年前出岛,他准备去上花魁房间乐呵乐呵,却没有想到那小像鬼魅一样,躲在房梁上观看了一部完整的精彩演出。

  帮,怎么不帮?他可不想以后做什么事情后面都跟着一个尾巴。

  赫连瑛颇为感慨的自言自语道,“唉,我还以为终于等到一个人来陪我走完漫长的人生路,却没有想到我这么可怜,唯一的朋友也不肯帮助我。”

  想想都觉得恐怖,并且他也相信赫连瑛绝对是说到做到的乖宝宝。

  这是要赖上他一辈吗?

  “因为我们是好兄弟,我是孤家寡人的可怜虫,你也只能带着我。”

  “拜托,为什么我做什么都要带着你?”

  烈炀嘴角狠狠的一抽,交友不慎啊!

  “烈炀,我已观星象,若是我们不出手,这天下必定会生灵涂炭,甚至我又要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了,我不舍得你将来搂着媳妇睡觉之前还要来哄我睡,舍不得你吃饭还要给我夹菜,舍不得你过年过节送礼物给媳妇,还要带着我的一份儿,舍不得你将来与哪位相好的****时还要招呼我随便坐,随便看,舍不得……”

  “别,我可恋家呢?”

  “烈炀,我们需要出岛一趟。”

  不好,现如今天下局势已展开,可是谁输谁赢早已经是天定,只不过中间出了一个岔,任谁也没有想到北后竟然是……

  赫连瑛自然知晓好友的半吊能耐,能够算出自己今后不是孤家寡人的命已经实属不易了,自然算不出还有一场人间浩劫。

  好啦,虽然他也理解好友的孤寡星象,这辈注定形单影只,生来就克死了母亲,然后是父亲,只要有血缘关系的必定逃不过诅咒,以后就算是成多次亲,都会克死自己的妻孩。可是方才那颗天外飞来的星星却是改变了某个人的命运,从此不再孤零零的,但也用不着这么开心吧!

  烈炀撇撇嘴,“你看给你美的,脸都要白了。”在高兴也不用这样吧!

  掐指一算,由最初的震惊到最后的惊恐,吓得他面色发白。

  赫连瑛抿了抿唇,看着那颗发出微弱光亮的星星,嘴盼间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真好,他终于可以不是一个人了,他也会有家人了,这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烈炀用脚踹了踹对面的好友,“你小,走大运了,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了。”

  若是干爹干娘知道了,还不要乐的活过来?师父若是知道了,还不得又哭又笑的跑回来。

  这是什么情况?

  仅仅只是多了一颗微弱的星辰,可是天下局势已然不同,甚至是对面那个人的运势也跟着一起改变了。

  他痴痴呆呆的看向对面的好友,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烈炀看着布满夜空的繁星,观天象已是家常便饭,可是今天怎么就透着一抹诡异?

  魅惑的眼儿眨呀眨,眨的都快抽筋了,恨不得再多揉几下,企图将自己的眼睛擦亮,到底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棋盘对面的男大概十五六上下的样,浑身透着妖娆邪魅之气,暗红色衣袍绣着金边祥云纹路,衬得肌肤雪白,不点而赤的红唇微微张开,露出一抹吃惊的圆度。

  不过说是男人有点勉强,毕竟他才十一岁。

  白色衣衫的男拥有着世界上最明亮璀璨的眼眸,粉嫩的脸颊不知何时升起了一抹晕红,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水润的唇瓣诱人之极,当真是一副好面貌。

  一栋五进三出的寻常人家的院落内,樱花雨纷纷,石盘上刻印着棋盘,黑白分明,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

  卸下白日的疲惫,夜晚只留一抹清净。

  远远的能够听见海浪打在沙滩上的声音,还有海鸥的鸣叫,一派的宁静祥和。

  皓月当空,天地间的喧嚣隐去,恢复了平静。

  其实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世间的人,旺盛之际便会发出闪耀的光芒,若是生病有难便会微弱。

  浩瀚苍穹,黑夜放佛是一块上等的绸缎,繁星点点,好似那镶嵌其中一闪一闪的钻石,发出点点的光芒,或明或暗。

  东方潋滟完全是对皇兄口中的北后好奇,对那个全世界人人都知的北皇好奇,谁都知东方潋滟爱死了北皇,而她自己却不知那北皇是何种样貌?

  紧接着就是东国公主同意前往前线观战,陪同的是东方禅太,还有东国的十万大军,只不过这一次不是同西国联手,仅仅只是为了保护东国公主与太而已,而西门庆的求娶,东国却并未回应,一切顺其自然。

  老五再不济,也没有丢了城池,老六这个笨蛋,仅仅一个月不到的功夫,居然连城池都失守了,好好的城池化为北国所有,怎么能够让西皇不肉疼啊!

  半个月以后,前方传来齐王败阵的消息,连城池都失守了,气的西皇呕出一大口鲜血来。

  西门庆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势在必得。“父皇,儿臣明白,若是不为我们所用,那么儿臣就让绝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不能被任何人所用。”

  “老五,绝门的事情,父皇就交给你,交给别人,父皇不放心,这件事情一定要稳妥。”

  老皇帝面色难看,与江湖的绝门扯上关系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尤其是绝门少主究竟是哪一国的人,连他们这些上位者都不清楚,如果他们做了北国的后盾,的确是一件不妙的事情。

  西门庆拧眉,“父皇,这事儿儿臣早已经调查过,除了她与江湖上绝门少主生意有所往来,再无其他人。”而绝门就是研究兵器的门派,所以他怀疑那个爆破弹就是出自绝门。

  “老五,你去调查一下,北后手上的武器到底是出自哪里?”

  “不可忽视的角色。”即使她很厉害,可是他西门庆也不是草包!所以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

  “老五,你同朕说说,北后会在这场战役中起到什么作用?”虽然西国的暗卫调查出不少的东西,可是对于他们来说,没一点用处,而老五去参加才佳人大会,接触过北后,定然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为人?

  虽然西门庆的母妃没有庞大的家族势力,可是他拥有的野心西皇看的比谁都清楚,尤其是他的聪明才干颇得西皇的心意,放佛就是当年的自己。

  这么些年他也将西国壮大了,该得到的也得到了,为的就是能够天下一家。

  西皇就是弑父才谋得皇位,若是等着父皇传位,他不知道哪一年就被打发到了偏远地界,做一个无权无势的王爷了。他希望全世界统一,所以弑父得到的皇位不明不白也没有关系,全天下的百姓议论纷纷也没有关系,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真是好计谋!”

  “传闻东国公主行万里路,看万卷书,是一个多才多艺的女,胸襟定当辽阔,不似宫中那些呵护的娇嫩花朵,所以儿臣只要邀请她前往前线,那些制造谣言者的下场,想必她一定会前往。”东国公主上前线观战,十万大军哪里有不跟着的道理,毕竟东国国君最喜爱的公主可不能受一丁点的伤害。

  “说来听听。”

  “儿臣有一计。”

  “好,你真是明白父皇的心意!”迎娶东国公主对老五来说,百利而无一害。“西国十万大军止步不前,老五你有何良策?”虽然他修书东国国君,却没有丝毫的回应,可见他们是受到了谣言的影响。

  西门庆唇角勾起,漾出一抹醉人心魄,嗜血噬魂的笑容,“既然他们制造了谣言,那么儿臣就要让谣言变成真的。儿臣必定备上丰厚的聘礼,迎娶东国公主东方潋滟。”看他们北国还怎么煽风点?

  “既然你都明白了,说说你接下来会怎么做?”

  “儿臣知道,父皇是想让儿臣彻底的想清楚!”既然这趟浑水已经被搅和了,他们西国就要主动,哪一个上位者不是踩着鲜血而上。

  “老五,父皇知道你在想什么?逞一时之快,只会让你败得更难堪而已!你可知父皇罚跪的用意在何处?”

  本以为这一回一定会一雪前耻,却没有想到他会败得如此难看,辜负了父皇信任。

  西门庆是不甘心,依照北皇的手腕,这场较量之下,他没有讨到半点好处不说,还差一点让弩提早现身,让他如何向父皇交代,尤其是面对段阳阳的新式武器,他更加的不甘心。

  西皇满意的点点头,不过面上已经没有好脸色,“老五,几个兄弟之中,你是最聪明的一个,怎么关键时刻就犯了糊涂。”

  西门庆抿唇,面色有些冷然,眼睛里忽闪而过一抹精光,“回父皇的话,儿臣错在荣将军被砸死了后,还妄下决定将修罗将军派上场,无辜的又死了一个西国的栋梁之才。”

  “老五,你可知道你错在哪儿?”

  行大礼,“儿臣参见父皇!”

  听闻父皇的召见,庆王笔直的站起了身,尽管站起的瞬间,混着刺眼的太阳令他一阵眩晕,面部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始终冷如一。

  高公公弓着腰,一路小跑着后退,吩咐站在御书房的小太监,将庆王叫进来。

  “是,皇上。”

  只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到底从哪里得来如此强大的秘密武器?他可不是愚昧的世人,以为那些东西就是北国皇后发明的!“去,将庆王叫进来。”

  天下首富段风纪的女儿,北国长公主驸马爷的妹妹,曾经痴傻,现如今大放异彩,尤其是四国举办的才佳人大会,这对兄妹包揽了第一名。

  引以为傲的儿西门庆本以为是个聪明的,没有想到惹出这样的乱,依靠着弩的威力,北国新皇才登基,必定是人脉不稳,而他们西国只要将这潭看似平静的水搅和一番,必定会天下大乱,北国必定会犹如一盘散沙,只是他好像漏算了北国新皇的皇后,段阳阳。

  真是让他寝食难安!

  本以为打着军事演习的名头可以当做幌,光明正大的开战,借由弩的威力扩大西国的版图,却没有想到北国竟然也有了秘密武器,甚至比弩更厉害。

  如何息怒?

  息怒?

  吓得御书房内大大小小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

  西皇翻开奏折,全是弹劾庆王无德无能的奏折,气的他手一抖,全部甩了出去,“混账!”

  轻手轻脚的进入御书房,来到西皇的身旁,恭敬的说道,“皇上,喝点茶吧!”

  高公公接过托盘,挥挥手打发了大宫女。

  手里拿着托盘,放着冲泡好的提神茶。

  远远的走来一位大宫女,轻袅曼妙的身段,盈盈一握的腰肢,看上去绝美。

  后背的衣衫早已经被汗水浸湿,白皙的额头上隐隐有细小的汗珠滑落,不过这依旧无损他俊雅的风姿,坚毅笔直的跪在地上,丝毫不动半分。

  日上三竿,太阳毒辣。

  西门庆不发一语,沉着的大步向前,走到御书房前毫不犹豫的跪在地上,静静的等待西皇的发落。

  “有劳高公公了!”

  西门庆点头,高公公最会擅长察言观色,所以早早的就感觉到皇上的心是向着庆王的,现如今年龄适当,能够继承皇位的也就只有太,齐王,庆王三人,庆王聪慧好学,是乃治国之才,再收了庆王的贵重大礼,哪里有不帮助未来君主的道理?

  伺候西皇身边的老太监一瞧是庆王回来了,立刻赢上前去,轻声的嘱咐道,“庆王殿下,皇上盛怒之中,说是您回来了,就让您跪在御书房前反思,莫要让您父皇生气,先依着他再说。”

  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皇上的御书房外。

  人生第一次让他感觉到挫折的女人,就是这个可以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死女人!

  那个该死的女人!

  段阳阳!

  只有那双袖长的大手握紧了缰绳,隐隐发颤。

  快马加鞭,不过几日,西门庆就赶回了京城,面对京城内沿街百姓仇视的目光,依旧可以冷淡着脸,面无表情的驾着马奔向皇宫。

  *

  “不!”

  “北后?”东方潋滟挑眉,“皇兄,你不会是在说笑吧?”

  “北后!”蓦地,脑海里浮现出一张明媚狂肆霸气的小脸,狂妄肆意却又多了几分狐狸的狡猾,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到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她算计不了的。

  “皇兄,你这是对谁这么有信心?”这可是少有的自信,毕竟皇兄以往对没有调查过的事情从来不随意的揣测,甚至是妄下结论,可是今天告诉她是猜的,让她都有些不可思议。

  东方禅点头,“皇兄也是猜的,不过**不离十。”

  “皇兄,你知道吗?”

  东方禅笑了笑,答案已经了然于心中。

  东方潋滟绝美一笑,“很简单,南国没有与西国的弩与之抗衡的武器,而前一阵北国新出的武器据说很威猛,即使是西国勇猛无敌的荣将军,也被一下炸死了,所以此消息一定是北国放出的风声,只是我不知道是谁胆这么大,连他们皇上的事情也敢编排?”此人必是胆大包天,不怕死之徒,让她隐隐有了几分好奇之心。

  “皇妹为何不认为是南国放出的风声?”东方禅好奇了。

  东方潋滟浅然一笑,“事事瞒不过皇兄。”

  “我知以你的聪慧已经猜出了此事是北国放出的风声,可是你不解的是,北国放出风声,却不解他们为何拿北皇做与做文章。”

  “皇兄你知?”东方潋滟惊诧的问道。

  “只是你还有一点疑惑。”东方禅点出皇妹的疑惑。

  东方潋滟纤细的柔荑挥一挥,“不必,我只是很想知道,现如今的战事已经被北国控制住了,可是他们为何还要使用这挑拨离间之计,只是……”

  “潋滟,现如今我们东国十万大兵止步不前,只要你说一声,皇兄必定要向父皇请旨,调回咱们的十万大兵。”他不想让妹妹背负骂名,红颜祸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皇兄,真是事事都瞒不了你。”

  东方禅一怔,不禁哑然失笑,“看来我们老幺已经了解的不少了,枉费皇兄白白替你担心了。”

  “嗯!”潋滟很认真的点点头,却没有了下一句。

  “老幺,想必你也听说了吧!”

  如今,他的妹妹受了委屈,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临终之前,东后交代东方禅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的妹妹,然后就撒手西去了。而这么多年,东方禅一直不敢忘记母后的遗言,所以这些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的妹妹,就是希望她能够平安健康的长大!

  许是因为年岁有些大了,生东方潋滟大出血,最后血崩,回天乏术。

  东方禅淡淡一笑,“本殿的妹妹果然是雪聪明!”东方禅与东方潋滟是一母同胞,当年东后生下东方禅一之后,肚皮就没有动静,之后很多年都无嗣诞生,本以为这辈无望了,却没有想到东方禅十六岁了,东后却有喜了。

  瞳眸流光溢彩,转动之间已经想个明白。“皇兄进宫可是为了潋滟的事情?”

  东方潋滟提起裙摆,兴冲冲地跑到了东方禅的面前,开心的好像一个小女孩似的,“皇兄,怎么这么时候进宫里?”东方禅早已经被封为太,也赐了太府。所以太也移居到了宫外,而现在也不是早朝时间,皇兄进宫一定是什么有什么事情,想到这里,该不会是自己的事情?

  “老幺,回来几日了,也不说来见见皇兄?”嘴里说着埋怨的话,却丝毫听不出任何不高兴。

  东方潋滟抬眸,璀璨如水一样的眸闪过一丝欣喜,“皇兄?”

  花园的尽头走来一位翩翩公,七尺高的身材略显偏瘦,虽然已到了不惑之年,却依旧风度翩然,温润如玉,是一个雅致的男。只有眼底时不时闪过一丝精锐的流光,代表着此人绝非是池中之物。

  “老幺,什么事儿这么开心?”

  “好,好,本宫不笑就是!”说罢,却依旧停不下自己的笑声。

  羽西被自家公主气的用力跺脚,“公主,你怎么又笑奴婢。”

  东方潋滟瞧见羽西着急的模样,不由得笑的花枝乱颤。

  “公主,麻烦你也着急一下好不好?”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真的让她很着急好不好?

  听闻此话,羽西垮了一张小脸,没有,没有怎么还能这么若无其事。

  “没有。”

  羽西一直跟在公主的身边,转个脑筋就想明白了,公主还能这么镇定,必定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能够改变现状。“公主,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

  “那本宫该如何?拿着剑去找他们算账吗?”东方潋滟纤细白嫩的柔荑拂过花瓣,微垂眼睑,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主,你这哪里像是生气的样?”

  “生气。”淡淡的回答,根本就不像是在生气。

  她是东国皇室最高贵的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现在无穷大陆传开了,她迷恋北皇,甚至是想要取代北后,而西门庆不满她的不爱,所以挑起了这场战争。她已经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了,怎么会不生气呢?

  生气,怎么会不生气呢?

  羽西不解的问道,“公主,你都不生气吗?”

  东方潋滟摇头失笑,“羽西,你这浮躁的个性什么时候改一改?”

  羽西愤懑的喃喃自语,“到底是谁在坏我们公主的名誉?简直是太可恶了。”若是让她知道是谁胆敢在背后陷害公主的清誉,她一定会让那些该死的小人付出惨重的代价。

  东方潋滟凝眉,莲步轻移,摘下一朵盛开的极为艳丽的花朵,轻轻的抚摸着花瓣,嘴畔间荡漾出一抹极浅的笑容。

  传言北皇北堂烈三岁能吟诗,七岁能作诗,十岁射箭骑术便样样精通,十二岁参加科举,赢得状元之名,是一个文武全才的人,尤其是前任北皇荒淫无道,**爱淑妃,黄氏满门从中牟利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情,百姓哀声怨道,然后现任的北皇出现了,解救万民于水之中,博得一个好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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