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没钱
“别让老子吃饱饭，等老子吃饱了再来找你算账！”一少年一瘸一瘸的走在阴暗的胡同巷里，旁边还有一个搀扶他的小黄毛。
听到他的话，小黄毛道：“氓哥，咱就别冲那个英雄了，今天要不是警察来查证，估计咱们俩想走出来都难啊。”
这对少年正是康氓昂和小黄毛！
说起来也是他的运气好，这天正好遇到警察来检查身份证，见到他们一副要闹事的样子，带头的小队长一脸猥琐的骂道：“胖子，怎么了，想要闹事咋滴？上次的事儿还没完，你要是想把事情闹大，我可是擦亮眼睛等着看呢。”
胖老板笑道：“怎么会呢？你看我们像打架的样子吗，年轻人火气都盛，一言不合就容易那啥啥的，我是好意调解，现在没事了。而且我现在是生意人，和气生财嘛。”
“哟，你还和我拽文啊？”猥琐的小队长恢复正腔，道：“你们满十八岁了吗？都把身份证拿出来，不够年龄的都给我滚出去，通知你们所在学校，一人给我写份检讨书！”
就这样，康氓昂和小黄毛被赶出来了，成功的躲过一劫。不过康氓昂也知道，和这夜来香的老板的梁子是结下了，以后这一片地儿还是少来的好，不然的话自己身上还真会少点零件。
已从网吧出来，小黄毛就和他说了，这个胖子在十年前可是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然他的这家网吧早就关门大吉了。胖子这么嚣张也是有底气的，不像康氓昂，光棍一个，啥都不是，在他眼里，康氓昂不过是个小丑。康氓昂心里也是这么以为的：要是TND能把我当个屁放了，我到还真该谢谢他啊！
心里想是一回事，嘴上该硬还得硬，“CTND，先去吃饭！吃饱饭买瓶汽油，一把火烧了他个狗日的！”
出了胡同巷子，不远处就有卖炸串的，康氓昂要了三串，一边吃一边走，“黄毛，现在身上就剩十块钱了，你说咱怎么才能搞到钱？”
“氓哥，要是搁在以前吧，咱们把下水道的盖子拆了还能卖点废铁的钱，可是现在人家不收这玩意啊，你让我有什么办法？”
“你也就这出息了！”康氓昂拿着炸串吃的津津有味，“你不是说黄四还欠你两百块钱吗？他住哪儿，我问他要去！”
小黄毛一听，叫道：“不是吧，你真要去找他？”
“不然呢？”
“那家伙下手黑着呢，你要找他估计事情得闹大啊。”
康氓昂将一串吃完的钎子摔在地上，道：“天大地大，老子的肚子最大，谁不让老子吃饱饭老子就让他这辈子没法子吃饭！黄四黑是吧？老子就比他还黑！奶奶个熊的，带我去找他！”
小黄毛是知道康氓昂的为人，你要是硬，他比你还硬，你要是软，他还是那样硬，除非你把他砸折了，不然的话他就能硬下去。
康氓昂时常教导小黄毛，“是男人就该硬，啥时候都是硬的才是真爷们，软一点的话直接切了喂狗得了！”
小黄毛见康氓昂的那副架子，今晚上他要是不见到黄四的话，估计两人都不要睡了，索性便带着他去找黄四。
黄四今年二十来岁，家里上面三个姐，就他一个带把的，小时候宝贝的不得了，长大后就不怎么新鲜了，谁见都说是个多余的玩意儿。相了几回亲，现在还是一个人窝着。家住在十三中后面的居民楼里。
康氓昂来到门口就让小黄门敲门，结果小黄毛就“砰砰”的敲了起来。
没过两分钟就有人骂骂咧咧的来开门了，“我，还让人睡觉不？大半夜的谁啊？”
“要账的！草，睡的还挺香的嘛。”
黄四打开门见是小黄毛，道：“大半夜的你敲什么敲？”
康氓昂道：“欠的钱该还了吧？”
黄四打量了下康氓昂，道：“谁啊你？谁欠你钱了？”
“小黄毛欠我钱，你欠小黄毛钱，和着就是你欠我钱！”
“没钱还，有钱就给你，不就二百块钱吗。”
“二百？涨利息了，三百！”
“跟我玩这套的？小子，放高利贷还没有敢朝我身上放的！”黄四也不靠墙了，直接把门打开说亮堂话。
康氓昂嘿嘿笑了笑，抬腿就踹，“放你妈啊！”这一脚是又快又准又狠，正中黄四下面多出来的那个“把”。
“还还是不还？”康氓昂一脚踢中，顺势又是一拳，直接将接近一米八的黄四放倒在地上，一旁的小黄毛见状，上去照着黄四的身子就踢，这招痛打落水狗是小黄毛自从跟了康氓昂就学会的招数，他是屡试不爽。每次都是康氓昂出手解决之后他上去拳打脚踢，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这种感觉比抓的感觉还要爽！”实际上那种感觉他也只是在小电影上看人感受过，这种比喻着实给了他无穷的动力，让他每一次都打的欢畅淋漓。
黄四根本就没有想到这两个半大的孩子竟然敢在他家门口动手，一时没有防备就着了道，传来的疼痛让他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劲来，被康氓昂一拳放在地上，小黄毛冲过来的时候他也就剩下抱好两个头的力气了。
偏偏小黄毛还一边打一边嘴里喊着“还钱不，还钱不，还不还我！”
黄四吃痛，只得求饶。“你放开我我给你拿钱。”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啊？放了你你能给我钱？”康氓昂嗤笑一声，“你钱放哪了，告我讲我自己去拿。”
黄四心道：告你讲你还不给我翻完啊？“我真没有钱”
“咚！”一拳，黄四的下一句就变成了“钱在我裤子的口袋里，还有二百多点”
“反捆上，把扒下来塞嘴里去，我去找钱，没有的话让他把给我吃了！”康氓昂一边抄里屋走一边告小黄毛将该怎么做。
小黄毛得意一笑，道：“放心，一定做好！”
“我，这窝整的还不错嘛，比我那地儿强多了。”康氓昂在黄四的屋子里翻来倒去，从他的口袋里翻出来两百三十多块钱和一包紫南京和一个打火机，又在电视机旁边找到了N多少儿不宜的碟片，“这些都是好东西啊，我了！”康氓昂将四五张极品碟片装自己兜里去，又四下翻了翻，便出了黄四的窝。
“找了两百三十来块钱，咱们走吧。”出来见小黄毛的任务也完成了，康氓昂报了个数，便招呼着走人。
“我，”小黄毛啐了黄四一口唾沫，道：“比我还有钱还找我借钱，真够龌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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