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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魅影飘飘


  我忙把盒子盖好,小心地揣在怀里。

  把棺盖重新盖好,看看没有什么破绽,才和她携手走出来。

  上来之后,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只有西天一抹淡淡的浅色。

  借着那点余晖,我们两人费力地把朽木重新压在洞口,又在周围堆了一些朽木,把洞口完全隐蔽好,才离开那里。

  回到河边时,我把怀里的项链拿出来,借着星光,在清清的河水里,把项链洗了又洗,然后轻轻地给她扶起在项上。

  “真好看。”我打开手电筒,欣喜地打量着她。

  灯光下的她,戴着富贵的项链,显得如同仙女一样,外加她那一脸的羞涩,更添了几分娇媚之气。

  “给我了?”她用手摸着项链。

  “本来就是你的。”

  这个傻姑娘,好好呆萌。

  “真好看么?我戴上。”

  “真好看,比仙女还好多倍呢。”

  “去你的,骗人。”她说着,一扭腰身,向回跑去。

  顺原路回到家里,奶奶的房间已经关门,她老人家睡得早,从门外就听见了她的呼噜声。

  她点亮煤油灯,给我铺了被褥,然后说:“你快睡吧,明天我们一早就出发呢。”

  我真想把她一把搂过来,但看她一脸纯洁的样子,便作罢了。

  她关上门,回到自己屋里了。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平时周围那么多美女,轮流侍候。自从被白脸门神算计受伤之后,一直病恹恹的没有床第之事,三天前服用了无力道长的兴魂丹之后的夜里,无奈采了一次阴,到现在整整三天了,还没碰过女人的身子,兴魂丹在体内越发运行热力,快按捺不住了。

  看看外面,月光升了起来,直挂在胡杨树梢上。轻轻的夜风,吹得叶子沙啦啦响,细碎的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月色从来都是催情物。

  我悄悄披衣而起,走到门边,伸手刚要去开门闩,忽然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了对面一个黑影。黑影站在月光下,是一个男人的背影。他站在她的窗外,正趴着窗户往里面看。

  那人个子很高,一身黑衣,头发很短,身材十分健壮,从后背看是一个中年男子。

  他一动不动地趴在窗户上往里面看。

  我侧过身,躲开门上的玻璃,以防他回头时发现我。

  他看了足足有五分钟,直起身子,又向奶奶的屋子走去。

  走到奶奶屋子的窗前,他站住,仍然趴在窗户上向里面张望,但看了一小会儿,就直起身子。

  我估计他妈就会向我这屋子走来,便回身把被子蒙到枕头上,把背包压到被子里面,装成一个人在睡觉的样子,而我却躲在门后。

  那人并没有走过来,只是在院子当中站了一会,四顾环看,然后转身向院子外面走去。

  他刚刚走出院子,我便紧紧地跟了上去。

  他顺着沙石路慢慢向前走,脚步很轻,细细观看,才发现他不是在走,其实是在“飘”。

  鬼?

  原来是游魂野鬼。

  它来干什么?

  想害她或者她奶奶?

  我不远不近地跟在它后面,一直向前走了几百米。

  忽然,他走下沙石路,闪身进了胡杨林。

  我紧跟上去,跟进了胡杨林。

  林子里漆黑,没有月光,到处朦朦胧胧。

  它已经从视线里消失了。

  我找了一会,情知无法找到,只好悻悻地退出来,顺原路回到院子。

  我趴在窗户上向她屋里看。

  她正睡在床上,月光很明亮地照在她身上。

  没有什么异常,看来那个鬼没有对她怎么样。

  受到了这一场虚惊,我刚才的火早就浇灭了,正想回到自己屋子里,忽然发现窗台上白生生地放着一件东西。

  我伸手轻轻将它捏起来。

  我大吃一惊,这只是一只微型的雨伞模型。

  不知是用什么布料制成的白色伞罩,用细木条制成的伞撑和伞把,轻轻地用手一推,雨伞竟然张开了。

  张开闭合,非常灵活。做工非常精巧。

  这肯定是它刚才放在这里的。

  半夜里,一个鬼魂,把一把雨伞放在窗台上,意味着什么?

  有什么象征意义?

  哪里来的鬼魂?是不是那古幕里出来的?

  肯定不是。因为刚才在月光下,我明明地看清了它的装逼打扮,与现代人无异,根本不是古时候的人。

  我把小雨伞小心地收起来,在院子里站了很久,心中疑惑重重,阴云密布,看来,在这表面的平静之下,隐藏着不可思议的秘密。

  祖母和孙女两人,为什么住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

  她们靠什么做为生活来源?

  她们守护的墓地究竟有什么秘密?

  女孩的爸爸和妈妈在哪里?

  这个鬼魂和她们有什么联系?是要害她们?她们知晓么?

  种种疑问如潮水一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白天的戈壁,阳光明媚,一片世外的宁静;到了夜晚,却诡异重重,鬼影重重,让人心中不安。

  戈壁的夜晚,气温降得很快,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慢慢地向屋子走去。

  伸开房门,刚要闪身进去,忽然身后她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

  我忙回转身,向她屋前走去。

  从窗户向里面望去,她在睡梦中不断地扭动着身子,似乎想喊,却喊不出来。

  她双手紧紧地抓住胸口,左右晃着。

  我轻轻推了推门,门竟然是虚掩的,一推就开。

  我急忙走到她床边,把被子拿起来,重新盖到她曲线柔和的玉体上。

  她终于喊出了声:“呀——”

  然后,就睁开了眼睛。

  “是你?”她问道。

  “你做恶梦了,喊叫呢,我听见了,就过来看看。好吧,你睡吧,我回屋去了。”

  我一边君子地说着,一边转身往外走。

  她却光着身子跳下床,一把将我拦住。

  一阵温香袭来,我有些把持不住。

  她重新躺到床上,我坐在她身边。她用被角盖着半边脸,惊魂未定地说:“刚才我做了一个梦,太逼真了,逼真得让我不相信是梦,一定是真的。我梦见我爸爸来看我,他还送给我一把雨伞。我想喊爸爸,但喊不出声来,急得我不得了,就醒了。”

  原来那个鬼是她爸爸!

  我掏出小雨伞,递给她:“是不是这把?”

  她惊异地接过来,“啊,怎么在你手里?”

  我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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