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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4 大结局尾声:获救→成亲→洞房


  “大师,子时快到了。”

  终于快到了子时,蔡子明迫不及待的提醒姬狱,姬狱则是抬了抬眼皮,“子时五刻,偏一刻也不行。小公子,还请耐心等待。”

  听到姬狱这么说,意图让姬狱快些施法的蔡子明顿时安静下来。眼看时间越来越接近子时,他不时的来回在屋内踱步,每间隔一会儿,他都要问姬狱一声“行了吗”,由于还未到子时,他得到的答案永远是再等等。

  小竹四肢无力,眼看逃跑无望,想着身上的带的青玉,就想用意念跟阮浥尘对话,谁知她刚一动作,对面盘坐在宽大红椅的姬狱就下了红椅来,一人多高的法杖敲击在地面,让人心里也跟着紧张起来。

  姬狱离小竹越来越近,蔡子明闪身挡在小竹床铺前,“大师,你要做什么?”

  “小公子莫怪,”姬狱口气平静,“我只是看到这姑娘身上好似带着邪物,为了避免一会儿施法时受到影响和阻碍,本法师要把它取下来。”

  “是什么东西?你不要动,让我来。”

  蔡子明冷哼一声,话里意味非常明显。

  姬狱也不跟他计较,“就是这姑娘脖子里戴的玉佩,你且去取过来。”

  糟了,小竹心中一阵着急,顾不得有人在场就想躲进空间内,可惜姬狱只抬了抬右手,她用意念也进不去了。蔡子明听完姬狱的话就来取小竹脖颈佩戴的玉佩,无视小竹要杀人的目光,他取了玉佩,末了还在小竹光洁的下巴摸了一把。

  这样的举动让小竹作呕,恨不得立刻晕死过去,眼下的情形又不准她晕过去。

  眼看姬狱接过蔡子明取来的玉佩,小竹觉得这个人在笑,虽然他蒙着脸,她的直觉却是他在算计的笑。姬狱望向小竹的眼神胜券在握中带着强烈的警告,小竹咬着唇勉强没有大吼大叫。

  子时三刻,姬狱终于吩咐蔡子明动手,他们将季家千金季芙扶起身子,然后由蔡子明固定她的身体,姬狱来面对面给季芙施法。此情此景,小竹终于忍不住大喊,“住手,畜生,你们住手——”

  姬狱一瞬间眼里冷光爆射,察觉到不对劲的蔡子明连忙劝慰他,“姬狱大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要是误了大事就不好了。”

  劝慰完姬狱,蔡子明转向小竹,“你给我闭嘴!”

  “蔡子明,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上天给你福报你不好好珍惜,还妄图改他人命格,残害无辜的女子,你会遭天谴的——”小竹气愤至极,不管不顾的破口大骂,连带着姬狱她也没客气,“还有你,什么大师巫师,纯属狗屁巫师,姬狱,你助纣为虐,残害生命,你也会遭天谴的,你会有报应,你们都会有报应——”

  小竹几乎没有骂过人,如今气急也只是翻来覆去那几个词。开始姬狱听后还怒不可遏,到后来已经面不改色,蔡子明更是好像已经把她的声音屏蔽了一般,只当她是空气。

  当姬狱拿出足足有一根手指那样长度的银针要对着季芙的额头中间位置的穴位插下时,小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大脑涌去,她很清楚姬狱这一针代表什么,也许这一针下去,季芙就彻底成了一具尸体。她没有办法看到一条生命就这样消失,苦于身子动不了,只把牙咬的“哧哧”响。

  忽然,姬狱胸口红光大作,只听他惨叫一声,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在地。伴随着他口吐鲜血,一块碧色的东西从他胸口处落了下来,落在地上碎成了几半,小竹看的清楚,那是她的青玉。

  阮浥尘在里面,玉碎了,那他——

  意识到这一点,小竹赫然瞪大了双眼,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她听见自己撕心裂肺的哭喊,“阿尘——”

  青玉护主,在小竹心悸大喊时受到感应,给予姬狱重重一击,代价则是粉身碎骨。

  姬狱受了重伤,但看到青玉碎成数半,他控制不住的哈哈笑了起来,在这静谧狭小的房间里异常可怖。蔡子明对于他的张狂大笑感到奇怪,不耐烦的催促他赶紧做正事,谁知姬狱眼中寒光一闪,手中法杖朝着他猛然迎头一杖,顿时蔡子明就满头鲜血的倒了下去。

  这一变故惊呆了小竹,蔡子明倒下的时候她吓到的甚至忘了呼喊。姬狱收回法杖,由于吐过血,他三两下将包头的布巾扯了下来,露出一张让人过目难忘的脸。不,那甚至不能称为脸,因为几乎有一大半是难看恐怖的疤痕。察觉到小竹惊恐的目光,他冷哼一声朝着小竹走来。

  “你利用蔡子明——”

  灵光一闪,小竹豁然开朗,“看起来是他找你帮忙,其实是你在利用他,你到底是谁,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异类就是异类,果然聪明!”姬狱由衷称赞,“可惜你就快要死了,死在我大漠第一巫师姬狱手里,你应该感到荣幸。”

  “师弟,你话好像说的太满——”

  四面八方涌来一道女声,却让人分辨不出来人到底身处何方。

  姬狱听到这道女声抓起小竹就要逃跑,还没触及小竹衣领手腕就被利器射穿,他闷哼一声纵身一跃就要从房顶飞将而出,许是房顶早有埋伏,一阵兵戈声响过,外面传来一阵欢呼声。

  “小竹!你怎么样?!”

  久违的熟悉声音传入耳中,小竹紧绷的心神终于散了。接着巨大的疲惫感传来,视线里董江元焦急的面容一会儿一会远,再也坚持不住的她整个人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小竹知道自己离开了那个阴暗的屋子,鼻息间萦绕的焚香气提醒着她已经回到了家。睁开眼睛的小竹转动眼珠,看到了守在床前,趴睡在床边一藕的是董江元的侧脸,晨曦的柔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映着窗花在地面打出浅浅的剪影,偶尔有鸟叫声由远及近传来,一切都美好的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阿元。”董江元边打哈欠边伸着懒腰,耳边问候的话语让他僵住了动作,欣喜若狂的望向床铺,小竹明亮的黑眸正盯着他,他大喜过望,扑倒在床铺追问,“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别动,我去叫大夫…”

  相比董江元的语无伦次,小竹则是拉住了他的手心,“我没事,不用叫大夫。”

  “真的?”董江元多蹲下身子,握着小竹手追问。

  “真的。”小竹点头,“季芙,还有…他,他们怎么样了?”

  “都没事,季芙只是受了一点小小的惊吓,人没事。文萧然…他,他被那巫师击中了头部,据大夫说,此生只能是癫儿了。”

  董江元说完这个结果,忍不住伸出手摸摸小竹的脸庞。对于他的安慰,小竹则是把他的手握的更紧了些。

  后面董江元则是将准备好多时一直在锅里热着的的饭菜端了过来,等到小竹用过膳以后,还让她卧床休息。只不过后来他不满于只握手,就不由分说占了床头一藕位置,让小竹舒舒服服靠在自己怀中,然后圈着她慢慢给她讲述她还不知道的事。

  蔡子明找来的这个姬狱,的确是大漠里的巫师,只不过他心术不正,企图欺师灭祖夺取修炼秘籍,已经被逐出巫师一族。被逐出以后,姬狱就开始修炼邪术,一心想要修炼成功以后报复所有人。

  很久以前有一种邪术是收集命格异数之人的魂魄,就能修炼长生不老之术。姬狱修炼邪术,对于长生不老更是垂涎已久,大漠里蔡子明傻乎乎的送上门去,姬狱已经在盘算取了他魂魄,只不过听他话的意思,还有一个命格异数之人,为了有机会虏获两枚魂魄,他便编了一个故事,忽悠蔡子明带他来中原,蔡子明一心想改小竹命格,还真就信了他。

  后来就是蔡子明找人掳走了小竹,并且绑了季芙一起到姬狱早已准备好的院子,姬狱原本是想骗蔡子明先把小竹的魂魄弄到手,然后再解决蔡子明,谁知青玉因为小竹情绪波动坏了他好事,眼看时间等不及了,他就先对蔡子明下了手。

  当时董江元得知小竹被人掳走,派人找遍整个淮安县城都找不到人,绛沙就是这个时候出现,告诉他她可以找到了姬狱和蔡子明的藏身之处。董江元在途中得知绛沙跟姬狱原本是同是巫师一族的师姐弟,只因姬狱走入歪道,才跑到中原为非作歹。找到姬狱以后,绛沙不费吹灰之力便将姬狱收服,同董江元告别后便带着姬狱回大漠复师命。

  蔡子明脑部被姬狱用法杖痛击,被救回后又变回了从前痴痴傻傻的样子,而文靖昌同时被人查出了贩卖私盐,纵然有亲戚做官也不敢妄自包庇,文家全家上下财产被充公,文靖昌则是判了流放,一时间盛极一时的文家就这样败了。

  听完董江元的讲述,小竹久久没有开口讲话。

  想到阮浥尘,她沙哑着嗓音道:“我的那个玉佩呢?”

  “在这里。”

  董江元伸出手摸索了一阵,然后将手掌在小竹面前展开,洁白的手帕中几块青玉的碎片格外的刺目。小竹终于忍不住扑倒在他怀中泣出声来,董江元则是抚着她的秀发无声安慰。

  哭过一场,小竹觉得心里没那么憋闷了。董江元见她情绪平复,调侃她,“好了好了,不伤心了。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嫁给我?你都睡了两日了,我们的婚期也过了,可我依旧痴心一片,你说你该怎么补偿我?”

  “不如叫一声老公我听听?”话一出,小竹瞠目结舌。

  随后她想起以前曾经跟董江元讲过相公,夫君,老公等等词语的接近意思。这厮是想占她便宜啊,小竹抹了一把脸,冷哼一声道:“还没成亲呢,你想得美!”

  三月十八是个喜庆的日子,淮安董府大设喜宴两百余桌,只因董家小公子董江元娶得娇妻,传闻他这位娘子不禁貌美,未成亲前就已经是董小公子的福星,董小公子本性放荡不羁,遇到这位娘子一改过去的荒唐,浪子回头洗心革面,历经艰辛终于抱的美人归…

  对于传言,小竹“惶恐”,因为她真不知道董江元是怎么想的,放出这种传闻的,不是别人,就是董江元本人。前两日她曾追着董江元问他为何这么大张旗鼓的让人都误以为这传闻是真的,董江元则说他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娶了一位贤妻,不仅如此,还要别人都羡慕他,嫉妒他…

  “新娘子到咯~新娘子到咯~”

  轿外的欢呼声拉回了小竹的思绪,握紧了手心的苹果,小竹屏住呼吸注意轿外的动静。说不紧张是假的,上一次坐轿满心都是想着怎么逃跑,今时不同往日,她这次只感觉到满满的幸福填满胸腔。

  “请新郎踢轿门——”喜婆带着喜悦的喊声过后,不过三秒,小竹就看到轿帘下一直穿着镶着明玉珠子黑靴的大脚虚空踢了一下。接着又听喜婆喊道,“请新娘子下轿,脚不沾地,吉祥如意——”

  随着轿身倾斜,透过头顶的盖头往下看,小竹小心翼翼的扶着轿身站起身来。轿帘已经被喜婆掀开,跟前就是董江元递来的大手。至于喜婆方才吆喝的脚不沾地,在这的习俗就是要新娘子踩在新郎官脚上,然后再由喜婆和丫鬟们扶着新娘子,最后由新郎官将新娘子背入家门去。

  将脚踩在董江元靴上的时候,小竹满心都是羞涩的,好在婚嫁从头到脚都是崭新的喜服,脚上的绣着牡丹的绣花鞋也是十成新的,她并不担心会把董江元的鞋面踩脏。

  由于盖头一直垂到了下巴处,在盖头之下的小竹只能看见董江元胸前喜服繁琐喜庆的花纹。接下来应该就是喜婆和丫鬟扶着,等待新郎官把新娘背起的步骤了,小竹想着,忽然感觉扶在自己肩膀的大手一轻,接着耳边便传来众人的欢呼声。

  悬空的感觉并不好受,这是小竹被人公主抱后得出的第一个结论。为了防止掉下去,她下意识圈紧了董江元的脖颈,头顶的盖头也太有垂感了,这么折腾也不会掉,看来小说里写的那些红纱盖头风一吹,新娘惊艳众人的场景也是假的。

  小竹的胡思乱想终结在进了大堂。

  董江元一直抱着她到了大堂才把她放下,也许是因为董江元是第一个在成亲时用抱而不是背着新娘子入场的人,众人很好奇他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奇特的举动。

  进入内堂以后就是拜天地,好歹小竹也是“过来人”,虽然那时候是“按牛头强饮水”,不过这次她倒是觉得真的不紧张,也许是因为董江元就在身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随着管家祝安三声拉长了尾音的吆喝,跪拜礼终于完毕。小竹父母早亡,俗话说“长兄为父”,今日在堂上受小竹这一拜的是陆青林。

  跪拜礼过后就是新娘被送入洞房了,小竹被喜婆搀扶着往新房走之前,董江元忽然靠近她耳边轻语了一句“等我”,小竹听到这句话脸有些烧,好在有盖头遮着看不见。

  被送入洞房,待到喜婆丫鬟们都退出以后,小竹这才感觉脖子已经快要断掉。凤冠霞帔女人一生穿一次就够了,穿多了真是给自己找罪受。从早上到现在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的小竹下了床铺,盖头嘛还是要等到董江元回来以后揭的,她可没兴趣自己挑自己盖头。

  她的兴趣是房间内中间圆桌上的点心瓜果,头顶的盖头并不影响小竹的行动,来到圆桌前,她毫不客气的朝着这些吃食伸了“魔爪”,为了不被人看出来异端,她只动了桌上几盘点心每样点心下面的一小部分,待到感觉腹中饥饿感散去后,随手拨弄两下,再将点心弄成没人动过的样子。

  之后便是枯坐在房间的等待,屋内的红烛静静燃烧,若不是强大的意志力坚持,小竹恐怕早就倒头就睡了。现在不用看外面的天色也已经是黑透了,董江元一圈一圈的敬酒,恐怕一会儿回来时定是喝的醉醺醺的。

  说曹操曹操就到,外面传来了喧嚣声,小竹本就坐在床铺,是以不慌不忙。董江元果真是满身酒气的被人扶进来,丫鬟们将董江元扶倒在床铺就识趣的关门离去了,一时间房内就剩下他们两人。

  “喂?”坐在床边,小竹戳了戳董江元,对方毫无反应。想到这厮洞房之日整了一个大写的“醉”,小竹也不客气的扯下盖头丢至一旁。

  起身,她想给自己倒杯茶喝。

  “小竹。”

  手腕被人抓住,随即而来的是一股大力的回扯,小竹被这股力量拉的倒下身去,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趴在董江元身上。她忙不迭想要起身,腰间被身下之人大手牢牢扣住。

  “你没醉?”小竹诧异。

  “当然没醉,”对方喝了酒,小竹感觉他每说一句话,热气就随着对方的唇动缓缓喷至自己脸上,“若是醉了,岂不冷落娘子孤度春|宵?”

  难道男人学坏只是瞬间?这么收放自如的调戏,小竹表示大开眼界。

  “你还想骗人?”小竹愤愤不平,“你若是没醉,那这一身酒气哪来的?”

  “我自己倒洒的,”董江元继续懒洋洋的说道,“若是不这样,怎么装醉回来跟娘子你相会。小竹,你也太小看你家相公了。”

  说着,董江元扣在小竹腰间的手一使力,本来趴在他胸口的小竹这下和他成了面对面,两人眼对眼,鼻对鼻,小竹有一瞬间的失神。

  仅一瞬间,她就要翻身下去,无奈力气不敌身下这人,最后只好装作生气的样子,眼神在帐子里四处飘荡。董江元像是看穿了她的害羞,趁她不备卡着她的腰往旁边扑了半圈,这下成了他在上,她在下。

  这样的姿|势让小竹更紧张,眼睁睁望向头顶的人俯下身来而忘了挣扎。两唇相贴,小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唇齿交缠,她感觉自己腰间的束缚正在缓缓被人抽离,她知道那是董江元的手在动作,他抽掉了她喜服的腰带。

  大红的喜服敞开了一些,露出了女子雪白的中衣,红色的肚兜带子隐隐在锁骨显露,加上女主因为紧张而抖动的眼皮,给了董江元极大的视觉诱惑。

  不自觉的动了动喉结,他凑近小竹脖颈间去闻她的气息。很干净,扑面而来的是女子自身的幽幽体香,离的近了还能感受到对方身子灼热的温度。再也等不及,男人的眼眸忽然变的深幽起来,抬头衔住对方的唇,他碾转在女子唇上的动作加重了些。

  快被对方吻的喘不过气来,小竹用尽全力才将对方身子推离一点点,双颊泛着红晕,她嗔:“你…合巹(jǐn)酒还没喝…”

  被推开,董江元还以为对方有什么事。谁知却是这么件“小事”,他哑然失笑,重新吻将上去,同时大手钻进女子衣内,“明…明日再喝…”

  夜畔

  “唔…轻点…”

  “嘘…娘子,做这种事要专心一点…”

  暧昧绵绵的对话声越来越低,窗外月色渐隐,大红的帐子内春意盎然。

  桌上红烛静静燃烧,偶尔灯芯被窗户缝隙透进来的风儿吹的左右摇摆,伴随着新人身心的蚀|骨缠|绵,室内春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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