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紫霞仙子
原来紫晴仙子花弄影眼前的这女子乃是她的师姐,名唤水幸月,位列紫云山五大太上长老之一,人称“紫霞仙子”。
六十年前,紫霞仙子偶遇无极仙宫弟子笑沧浪,人称“琴痴”。紫霞仙子被他的绝世风范所吸引,顿生爱慕之心,却始终羞于表白。两人结伴同游十余载,水幸月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终于在某一天,她鼓起勇气向对方倾诉爱慕之心,却没想到笑沧浪听后竟不辞而别,从此不再与她见面。
这段感情的失败对水幸月伤害极大,为日后情劫的爆发埋下了伏笔。与笑沧浪分别后,水幸月开始沉浸于修炼之中,从此不问世事,还不顾性命危险,于三十年前亲自去北域冰原夺得‘天域心莲’。
后来,水幸月回到紫云山不顾所有人的劝诫,强行吞噬‘天域心莲’,却在炼化过程中,被心魔入侵,结果引发情劫。不仅导致她自身被冰封了起来,也使得整座碧玉峰一刹那间银装素裹,结出厚厚的冰晶,从此变为‘冰玉峰’。如果不是掌教和其他几位元婴长老出手,封锁了冰玉峰,恐怕整个紫云山都会化为一个冰晶世界。
这三十年来,冰玉峰乃是紫云山的禁地,不仅是门下弟子不敢靠近,就连众多长老也是讳莫如深。
如今水幸月度过情劫,破关而出,不仅是花弄影为之高兴,也是紫云山的一大幸事。五位元婴长老齐聚一堂,无疑令紫云山声威大震。
花弄影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后,便自然发觉了张富贵的存在,顿时眼中闪过凌厉的神色,开口娇斥道:“你是何人,为何会在此?”
水幸月顿时也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后面还躲着一个古怪的少年,身形随即闪开,好奇地问道:“看他身上穿的长袍,是我们紫云山门下弟子没错,不过以他区区炼气修为,按说是无法突破洞外封锁的。小胖子,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虽然不清楚眼前两仙女的具体身份,但张富贵还是能够察觉出她们的超然身份,所以在听到紫晴仙子和紫霞仙子两人的问话后,张富贵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
“哇……多谢两位神仙姐姐救了弟子一命。今日弟子本在山谷中修炼,却突然被一邪道高手劫持,身后还有两位不知名的长老追击。后来双方厮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邪道妖人受了伤,竟然不顾一切地钻进这位神仙姐姐的洞府里。弟子本以为此次在劫难逃,却没想到又一位神仙姐姐出现,吓跑了邪道高手,弟子这才得以存活,弟子现在想来还是后怕的很……”张富贵哭哭啼啼地解释了一番,用了七分真话三分假话,一时间倒是让水幸月和花弄影两人说不出什么。
花弄影自然是明白张富贵的话是大体真实的,今日却有邪道高手现身紫云山,而且还是她座下的弟子许傲发出的求救。当时事情紧急,不仅惊动了她,就连宇文澈和孙道天两位太上长老也惊动了。
虽然那贼人修为不高,却有着非同一般的手段,愣是从宇文澈和孙道天手上逃脱了。水幸月担心花弄影,所以不依不饶地追了进来,没想到,却遇到师姐破关而出,这是喜从天降。
“照你这么说,那贼人是以你性命为要挟,才得以从两位长老手下逃脱的?”花弄影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继续问道。
张富贵一愣,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弄巧成拙了,如果贼人要劫持人质,至少也应该将许傲作为绑票的对象才合适,再不济也得是炼气七层的弟子吧?张富贵这样的新人弟子,谁有兴趣劫持。
“神仙姐姐,弟子……弟子也是很困惑啊。虽然弟子人微言轻,无足轻重,但即使面对贼人的胁迫也是死不屈从的,呜呜……”张富贵说完又装作哭了起来,显得很是委屈。
虽然炼气七层以下的弟子不被门中多数人看得起,但谁也不敢说就因此无视门下弟子的生死,这会令绝大部分弟子寒心,影响宗门声望的。
花弄影自然明白张富贵话中的意思,脸色升起一抹尴尬了红晕,顿时也不好再揪着这个问题问下去了。
“你叫什么名字?”花弄影只好转移话题了。
张富贵心里咯噔一下,心想难不成这位冷冰冰的神仙姐姐打算记住自己好秋后算账?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敢不说。
“弟子张富贵,于两个月前入门。”张富贵老老实实地回道。
花弄影哦了一声,紧接着又咦了一声,随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意味深长地说道:“原来你就是张富贵。”
张富贵很不解,为何这位仙女姐姐说得跟认识他一般,照理说是不可能的。
“妹妹,这小胖子你认识?”水幸月也是疑惑地问道。
花弄影难得笑了笑,却有些让人害怕,回道:“明日姐姐来我洞府相谈便知。”
水幸月只好点了点头,花弄影随即告辞离去。
张富贵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刚才那女子漂亮是很漂亮,却太过吓人了。看样子搞不好是地位很高的长老,自己日后岂不是有得头疼了。
“张富贵,我也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老实回答,否则本长老就将你化成冰雕。”这时,水幸月开口了。
忽然间,张富贵觉得自己有些流年不利,怎么老得罪女人,而且都是本事很大的厉害女人。
“不知长老要问什么,弟子若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张富贵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水幸月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竟然有些羞涩起来,斟酌了半天,才轻声开口问道:“你……你可是吻过我?”
仿佛一道天雷劈中了张富贵,他只只觉得整个身子都有些麻木了,勉强开口,故意装出平静的样子,回道:“弟子愚钝,长老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再说弟子还不想死。”
“呃……”水幸月也是楞在了那里,心里也是泛起了困惑,其实她自己也无法肯定,但好像又觉得朦胧中有人吻了自己。
“真没有?”水幸月盯着张富贵看了一阵,看得他心里直发毛,一时间想到了自己大概会有多少种死法。
“真没有!”张富贵以决然的口气说道,反正他是打死不会承认的。
水幸月想了想,虽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于是对张富贵说道:“你出走吧!”
张富贵顿时如蒙大赦,顶着满头的冷汗出了冰玉峰,此时外面的符文和阵法已经失去了作用,不再会攻击他人了。
原本银装素裹的山峰此时渐渐开始融化,露出丝丝春意,仿佛重获新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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