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舔手指
“主人，我吃饱啦！好吃！好吃！”
穆莉亲眼目睹一个飞行器，自己喝下了一瓶……“食物？”
之后就从中传出了这个声音。
穆莉无语地看着长出嘴的方向盘。
早说，可以语音啊，整这么麻烦。
“你可以说话？听指令呢？”
“可以的可以的，只要主人召唤！”
“怎么召唤？”穆莉倒有些好奇了，召唤siri，召唤小布？
飞行器：……
穆莉：……
两相沉默
穆莉开口了：“我该叫你？什么？”
穆莉抬眼，藤蔓上原本活泼晃动着的叶子蔫儿了。
“我也不知道，主人你还没有召唤过我。”
那挺好，好像淘了个二手手机，结果发现是个全新的，没被用过。
“哼，”穆莉眼睛转了转，道：“既然这样，就叫你……小飞吧，以后我叫小飞，你要回答我在。”
“现在来试试——小飞。”
“我在！主人！”一瞬间，叶片由蔫儿哒哒转变成精神抖擞。
穆莉灵光一闪，接着道：“以后我说，小飞，带我去xxx，你就直接飞，明白吗？”
“小飞明白！”为了展示她此刻的好心情，藤蔓上的叶片再次抖了抖。
手动挡汽车升级为自动驾驶汽车，穆莉很开心。
肚子空空，穆莉准备准备，要开始做今天的晚餐了。
她买了一只鸭，新鲜肉食穆莉并不敢久放，穆莉原本以为，失去手机电脑才是最不方便了，现在却觉得，有一台冰箱是多么重要。
虽然有烤炉烤架，穆莉却并不准备做烤鸭，她想吃啤酒鸭了，再配上辣辣的调料，燃烧她的味蕾吧！
食材已经处理好了，穆莉准备好各式调料，起锅烧油，加调料炒香，在放入鸭肉爆炒，煸出鸭肉中的肥油，穆莉不爱肥肉，把油煸出去，口感会好很多，在放盐，方糖提鲜，倒入新买的麦芽啤酒，盖盖子！一气呵成。
水热，穆莉掀盖儿，撇去血沫，再盖上，接下来的工作，都交给火苗就可以啦！
自从习惯了穆莉投递给他的熟食，人鱼都很少生吃了，他喜欢在外捕猎，带回去让穆莉给他做。
人类雌性似乎总能把一种鱼，做出不同味道来，一天还要吃好几顿饭。
不懂，每顿都只吃那么一点，就不能多吃点儿吗？
不过算了，反正他又不是抓不到猎物。养一个人类雌性，绰绰有余。
抓着猎物往熟悉的湖游去，远远的，就看见岸边火光熊熊，而那个雌性，还站在大火之前。
人鱼提着猎物飞快游过去，正要想办法把她带走。
穆莉正好关小火，开始炖鸭肉。
人鱼：……低头，看了眼刚松开的猎物，人鱼飞快窜出去，抓回了今晚的战利品。
穆莉听见动静，回头正好看在在浅水区扑腾的人鱼，以及被开膛破肚的大鱼……敢情您现在也开始一日三餐了吗？
连着吃了几天烤鱼，穆莉腻了，她想换换花样儿，撇了眼身旁的大锅。
穆莉走近人鱼，蹲下身子，看着人鱼处理食材，跟他商量着说：“我做个鱼汤试试，今天不吃烤鱼了好不好？”
穆莉原本以为，人鱼听不懂，但他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点点头，不等穆莉反应，又低头飞快地工作。
人鱼并不饿，所以她不在意穆莉怎样处理这条猎物，若是好吃，他就多吃点，不好吃，他就不吃，阿不是，少吃点，总得先尝尝嘛。
穆莉美滋滋地接过处理好的鱼肉，开始准备鱼汤。
为了炖出奶白色鱼汤，穆莉拿出自己提炼的植物油，先将过烧热，再放油，姜蒜去腥，少许盐，防止粘锅，鱼皮最爱粘锅，穆莉曾经洗去过教训。鱼太大，不能整条煎，穆莉只好煎鱼块，一块块在锅中快速翻动，煎好的鱼块快速放入沸水汤锅中，再来煎第二批鱼块。
……没错，鱼之大，一锅煎不下，穆莉只得分批进行。
所以鱼肉入锅，穆莉将鱼汤火力调大，啤酒鸭火力调小。
刚来这世界时，穆莉压根儿不知道如何用火，逛街采买时才发现这些用具，和集成灶差不多，只不过它烧的是药剂，一小瓶药剂够管好久，还可以调节火力，穆莉觉着方便，直接买了三台回家。
这可比烧木头环保，而且是懒人福音，穆莉心里美滋滋，丝毫不介意店主瞧不起的眼神，有这么多钱不知道买食品级药剂果腹吗？
穆莉要是听见，只会回答老板不懂吃货的快乐。
今晚两个都是大菜荤菜，穆莉快速炒了一份时蔬，再备好一份水果拼盘，摆到江边的石桌上。
静待食物出锅。
一人一鱼一齐待在湖边，大眼瞪小眼，鱼是大眼，穆莉是小眼……这也不能怪穆莉……她本身眼睛不小，是鱼的眼睛太大。
穆莉捞起切好的哈密瓜，递给人鱼。
人鱼并没有伸手，而是就着穆莉的手，首先嗅了嗅那块东西，再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了舔。
人鱼的舌头比人类要窄，上面长了倒刺。
穆莉原本是不知道的，但人鱼舔舐水果时，舌头划过穆莉食指，一阵酥麻感让穆莉下意识抽回了手。
而人鱼则疑惑地看着穆莉后退。
穆莉：……不行，不能伤人家的心，于是，又将水果递回去。
这次，人鱼用手接过去了，一口咬掉大半，带着皮的瓜……在嘴里嚼得只响。
穆莉：……拿起瓜，给人鱼示范正确吃法，一口咬下果肉，再指了指果皮，摇摇头道：“这个皮，不好吃，别吃。”
人鱼懵懂地看着穆莉教学，尝试着咬一口果肉，但指甲太长，挡住他了……
穆莉看着行动困难的人鱼，起身，拿刀，削去了所有瓜皮，再将盘子推给人鱼。
人鱼有着长而尖利的指甲，拿这些小东西却是不方便，穆莉一把拉过人家的手，用指甲戳在水果上，再把手推回去，示意他吃。
人鱼全程由着她，接下来都用穆莉教给他的新技能吃着水果。
只不过，很快，他又遇到了难题。
穆莉拿起最爱的车厘子，这个世界车厘子比现世还要大，满足地咀嚼着，飞快将一颗颗果核吐在小垃圾盒中。
人鱼也对这种水果感兴趣，尝试用手去戳，结果试了好几次，果子都划走了。
“噗呲”穆莉没忍住，笑出了声。
望着人鱼湿漉漉，似乎还带着委屈的双眼，穆莉收敛笑容，拿起一颗果子，拔去头部的小树枝，送到了人鱼嘴边。
还是那样湿漉漉的双眼，和她对视着。
不是，她在做什么……得意忘形了……
穆莉以为，人鱼不会接受，准备伸回手时，人鱼微微低头，叼住了那颗果子。
那一刻，穆莉再次看见了人鱼那口好牙，一口绝对能把手咬断。
但人鱼只是轻柔地，用舌头将小果子卷走了，舌尖触碰到指尖，熟悉的酥麻感再次传来。
“咳。”，穆莉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去看看汤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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