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五章陪练
回到天涯门之后，凤瑞明便让方子云前去梳洗了一番，自己则在外头等着，当方子云梳理完毕，凤瑞明早已在外等候多时。
“师尊？”
话刚说完，凤瑞明便将毛巾搭在方子云头上开始擦拭，动作看上去非常温柔。
擦完头后，凤瑞明便带着方子云回房间了，刚到房间，想了又想，回头对尚未离开恭敬道：“今日，多谢师尊…”
“随手之劳，不必多谢。”
“…嗯。”
该做的事情都做完，凤瑞明后脚便离开，回到了书房，接着做起桌上未完成的公文，再次忙碌了起来。
回到房中，方子云便走到床头边坐了下来，便开始回忆起今日在街道上所发生的事，那莫名的喜悦及暖意，莫名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透过窗户，看着那被浓密的乌云一遮一显的依然在不停闪烁着光芒的月亮，默默进入了沉思。
“…如果，凤瑞明真的会一位值得交心的人，那我，是不是也该学学怎么当个正常，人。”
沉静了一会，方子云又喃喃自语道：“该庆幸脑子终于变的比较“安静”了吗，突然有些不适应呢。”
看着月亮逐渐摆脱乌云的遮拦，透露出明亮的光芒，方子云有些欣慰的笑了一下，“哈，或许也是件好事。”而后便关上了窗，躺下进入了梦乡。
早晨，
太阳才刚升起，方子云就瞬速整理好床铺，以及洗刷，扎好一个刘顺的头型后，便兴高采烈地往演武场奔去。
这一天的方子云表现的以往的还要积极，可能是因为昨天的关系，整个人比之前精神许多，挥起手里的木剑来也稳定许多，每挥一道就越加地稳。
这时，方子云正专心地练着手中的剑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回头一看，才发现是凤瑞明。
“师尊？”方子云疑惑道
“你这是练剑？”
“…是？”
有什么问题吗？
“哪有你这么练的，招式乱成一团，动作没有任何节操，还敢说的练剑！”凤瑞明稍加有些严厉说道
“那该怎么修正呢？师尊能否教授弟子这们学问，弟子甚是不解。”方子云故作歪头表示
“为师示范一次！”
“好的！”
说着凤瑞明拿起一旁剑架上的一把木剑，有模有样地挥起了木剑，在他的手里，本来毫无杀伤力的木剑，瞬间有了满满的活力，似乎随便一挥就能将一棵几百年的大树砍倒。
“哇，师尊还真厉害。”方子云边毫无生气地拍手边默默记下刚刚凤瑞明的所有步骤，可由于凤瑞明的速度有些过快，不能完全记下，只能专住的看着凤瑞明的剑法，能记的都记。
他是想在我面前表现吗，干嘛突然跑出来教我剑法？
做完一轮，凤瑞明也停下脚步，但没放下手中的剑，而是在思考些什么。
方子云在一旁看的可说是非常起劲，看凤瑞明停下了脚步，歪头问道：“师尊？示范完了吗？那徒儿这就…”
还没说完，凤瑞明便又抬起手中的木剑，又重复起了刚才的步骤，这次似乎肉眼可见地慢了一些，虽没说，但行为上就像是在让方子云更方便理解。
突然，一阵莫名的暖意涌入心头，怪怪的。但仍然将凤瑞明所示范的动作更好地吸收了一次。
“好了，上来，跟随为师方才所示范的。”
“是。”
方子云拿起手上的木剑开始学着凤瑞明的动作，有模有样的挥着，但动作相比之下仍旧差强人意，前段时间僵直的手腕放软了不少，僵硬的剑术也在慢慢改进。
方子云所学地天涯门基本剑法上也已打下最基本的基础剑法，一出一抬一挥一进，做的可说是进步了不少。
“力气太小了，再用力点！”凤瑞明道
方子云听着，手的力气增加了不少，眼神也愈加尖锐。
“太过用力了，这样的力道只会把剑丢出去。”
凤瑞明才刚训斥，方子云就一个不小心用力过度，剑给滑了出去。
“对不起师尊，是弟子愚昧，没法领会剑法中的所有精髓。”方子云低头认错道
“无妨，去把剑捡回来。”凤瑞明道
“是！”说完，立马迈着步伐跑去把剑了回来，有些诧异凤瑞明竟然不生气，或许是前世的心理因素吧。
捡完剑后，又继续照着方才凤瑞明示范的动作做着。
每一步都与凤瑞明极度相似，这让凤瑞明不自提醒道：“不用每一步都硬照着为师，照你的方式去做。”
嗯？该怎么按照自己？我不会……
这么一想着，方子云便试着不去按照凤瑞明的方式去做，照着自己的感觉转动了几下，突然一道特别的意暖从手传遍了整个身体。
“对，找出自己的剑法，继续。”
凤瑞明的脸缓和了许多，似乎挺满意方子云的剑法的。
凭着刚刚的感觉，沉稳地挥了几道剑法，与方才凤瑞明的动作慢慢相差了不少，也稳定了不少。
如要说凤瑞明教的是基础，那方子云就是得从这些基础里找出属于自己的剑意，并不是一味的是按照教科书教的一般去做。
方子云也不负众望，专心练习研究着属于自己的剑意，凤瑞明也一直在一旁指点观察着。
太阳也在不知不觉慢慢升高，已从清早卯时练到中午子时，在方子云身上流的汗也愈发清晰，每一滴的汗水清晰地打在地上，却硬是没发出任何热气，这一旁的凤瑞明都看在眼里。
已经到这个时间点了，再这么练下去，看这小家伙会承受不住。
“好，今天就练到这，等会还有别的。”
这么一说，方子云这才停下了脚步，刚一停下，一道厚重的热气一瞬间传遍全身上下，手中的木剑也摇摇欲坠，顺着倒下的方向，用剑抬着整个身体，以不至于直接倒下。
方子云大口的喘着气，汗水渗透了他整个头发，口中传出浓厚的苦酸味，把方子云呛的有些喘不过气，这就像是跑了几个马拉松，越喘越大口。
“先休息一会，过会再练。”
“是的，师尊！”
方子云缓缓停下脚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便跟随着凤瑞明前往凉亭歇息片刻。
凤瑞明慢悠悠地喝着手里的茶，方子云则是一旁疯狂灌水，练习时消耗的体力太多了，只能靠着灌水进行缓解。
喝了点茶水，在座位上吐了吐几口气，方子云便起身应道：“回师尊，弟子已恢复足够体力，可以再继续去练了。”
刚走，凤瑞瑞叫停了方子云道：“你已经连续将近四个时辰，才休息不到片刻怎么又去？”
不怕身体负荷不了吗。
“嗯？”
大人们不是都喜欢勤奋的孩子吗？师尊不应该高兴吗？
安静片刻后，凤瑞明站起身来，面露冰冷的表情道：“尽然你那么亢奋，那便随我而去！”
“…嗯，是。”
说完，凤瑞明带着方子云到了昨天那间藏书阁，道：“尽然你那么奋发图强，那便看书！吸收点有用的知识。”
“是…”
不会消耗太多体力，但会消耗更多脑力，每当看到厚厚的一本教科书，整个人都不好了，想吐。
可当凤瑞明拿着一本书递过来时，并不是拿那些古代人最爱看的唐诗三百首，而是那了一个画面上有小狗狗和小兔子的的书，给道：“这本。”
“蛤？他在开玩笑吧，古代的童话书？
“这。。”
“拿。”
方子云有些不解的接过凤瑞明递来的书，还真没想到，小时候老师院长都是给一些哲学或者是物理给“她”看，可这个凤瑞明给的竟然是本童话故事书，即使以前10岁时都已经开始给我高中生的书了。
难道给我这本是希望我未来动笨笨的？难道不希望我聪明让门派发扬光大？
方子云呆呆看着手上的那本童话书，凤瑞明也察觉异常问：“怎么了？是书太难懂了吗？”
“啊？！不，不是的，师尊给的书籍那么有用，弟子只是在慢慢，“消化”而且。”呵…
“那好，看书！”
简单的说完几句，凤瑞明便到一旁的书桌，开始办公了起来，门主也是很忙的。
方子云无语的看着手中的童话书，会不会…古代的童话书里头都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大道理？
一翻开，里头只是简单画了几只狗狗和兔子，以及上方的几个大字，异常的简单，简单到爆，还问会不会难？
哈，白期待了。
而后，凤瑞明都会时不时往回看了看，看着方子云正静静地看着童话书，凤瑞明也就放心了，继续做着自己的工作。
不知不觉，已到巳时，凤瑞明也在继续办公，方子云早把整本童话书背的不要再熟，就算现在要他倒着画都没问题。
看着凤瑞明办公起来认真的样子挺认真的，之前听说过凤瑞明曾经工作到三天三夜都没出来过，如今看起来似乎还真有那种可能性。
方子云好奇的走到了凤瑞明身旁，凤瑞明没理会，但也没说什么，继续批改着桌上的公文。
看着凤瑞明的书纸，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仔细一看那些用墨水写出来的字，简直不要太美，还真佩服古代能这么轻松巧用墨笔这些文具。
“师尊，这些是什么啊？”
“……”
“师尊并不喜欢工作时有人打扰他，没赶人还真是谢天谢地。”方子云内心道
可不知为何，越是这样，越想找点事做。
“师尊，能不能给我一张纸？”
“……”
凤瑞明不说话，但还是递给了方子云一张纸，接过纸，又继续厚着脸皮问道：“能不能再给我一只毛笔，要沾墨汁的。”
“……”
凤瑞明还是不说话，又递给方子云一只毛笔，和一整个石墨片。
成功得到想要的东西，方子云眼睛不经亮了起来，拿起刚刚凤瑞明给的纸和毛笔，在一旁练起了字。
写起来的字也比以前来好的多，可以看的出是什么字了，方子云悄悄看向凤瑞明那处，凤瑞明文案中的字虽说看上去挺小，但一眼就能觉得精美绝伦，再看看自己的，虽然勉强看的出是什么字，但相比之下，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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