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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会情郎刷好感 十


  两人在房里说了什么蔚繆轻不知道,只知道南海神医走时破天荒的竟把诊费万两白银还给了他,就是还钱的那个眼神太过哀怨,搞得他鸡皮疙瘩直起。

  但结果很明确,仪安的蛊,他解不了!亦或是,不能解!

  进房时,仪安趴在床沿睡着了,恬静的小脸不施粉黛,眉心的红点格外引人注目。

  蔚繆轻弯腰,坐到一侧,伸手,轻抚她的秀发,眸色深深难辨。

  几不可闻的叹息声透过窗,飘散在风雪中。

  时宸回去后,按着仪安的计划在苏锦砚上门来求见的时候状若无意的提起了仪安体内的蛊虫。

  听罢,苏锦砚抿了口热气四溢的茶,不动声色小心翼翼的开始套起(假)神棍(真)少年的话来。

  “那子蛊,有那么厉害吗?世上万物相生相克,总该有治得了那子蛊的药吧?”

  (假)神棍(真)少年一手搭着桌子,一手捋着胡须,端的是仙风道骨(?)的姿态。

  “当然——没有!”

  旁边站着的药童:“······”自打上个月末神医从睡梦中醒来好像就变得有些不正常了,是他的错觉吗?

  苏锦砚握着茶杯的手一紧,“不可能吧!这世上竟会有神医无法解的毒?”

  时宸轻哼一声,傲娇的扭过头,“老夫不想解!那小丫头体内的蛊珍贵到可以拿半壁江山来换,只是······”

  侧头瞥了眼苏锦砚,语气微凉,刻意道,“不过就是个婢女,如何与半壁江山比较?一个奴婢而已!”

  苏锦砚捏着茶杯的手顿时青筋凸显。

  一个奴婢而已!

  怎么可能,她才不是奴婢!

  “何况,也来不及了!”

  “来不及?!这是,什么意思?”苏锦砚瞪大眼睛看向时宸。

  “那丫头仅剩还不到一年寿命,苏公子原本若是叫老夫救她,倒也不是没机会引出那子蛊。可惜,药都被老夫用在曲夫人身上了,如今,可就真的是爱莫能助了!”说罢,还不忘摊手耸肩表示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了。

  “苏公子认识那丫头吗?看你的样子,好像很担心她。”

  苏锦砚平复心里突入袭来的震惊愧疚,温雅一笑,“曾在赏梅宴上见过一面,觉得这丫头不错,而今听神医这么一说,那丫头,倒也可怜!”

  时宸半瞌着眼盯着他面不改色的脸庞,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下他的尾语,“是啊!真是可怜至极!”

  连他这个外来者都忍不住想为原主叫屈,苏锦砚这个人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竟能这般狠心!

  原本他还想着按那丫头的计划这样说会不会太过了点,现在看来,根本就是轻了!

  哼~活该被虐!后面还有得他受的!

  “完全想不明白!这种对女主痴心对旁人冷漠的男配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读者喜欢?”

  装完一白天的逼,晚上临睡前时宸和仪安开起了‘研讨会’,喋喋不休的吐槽今日苏锦砚那冷漠的态度。

  “答案不是很清楚吗?你自己都说了,因为他对女主痴心啊!”

  时宸愤愤捶床,“那原主不是太可怜了嘛!这种付出所有真心也永远都不会得到回应的爱情到底有什么好的?”

  懒懒散散的嗓音从识海里传过来。

  “所以原主仪安的另一个名字才叫做炮灰。”

  “重生这种事便宜的只有女主,而那些无辜的,只能做炮灰或路人甲乙丙。这还没什么,可怜的是那些上一世死过一次的在女主重生后还得再死一次的,仪安就是其中之一。”

  时宸满脸黑线的下结论,“难怪叫玛丽苏文!”

  简直就是毁三观!

  左等右等又过了几天,仪安还是没等到苏锦砚上门。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想不明白,就只能找人打听了。

  整个蔚王府,和她关系最好,最容易套话的,除了蔚繆轻身边的书童舒廉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说干就干!

  仪安才走到舒廉房门口,就听得里面传来满带怨气的话语。

  “那苏锦砚也忒过分了!仪安姑娘对他掏心掏肺也换不来一个存活的机会,生生把那个承诺用在别人身上!哼~事后还想跟仪安见一面,真是笑话!当初怎的就不见他请南海神医救仪安姑娘一命?还想见面?做他的青天白梦去吧!”

  “你少说一点!省得被仪安姑娘听见了,王爷不是嘱咐你不要把这事透露给姑娘知道吗?”

  “当然不能透露给仪安姑娘知道!姑娘那个性子,要知道苏锦砚找她,肯定立马就凑上去。好在王爷英明,没有让苏锦砚入府,否则仪安姑娘又该伤心了!”

  “唉~姑娘也着实可怜!你今晚还要巡夜吗?”

  “不巡夜该如何?那苏锦砚胆子也真够大,不得大门而入,竟想着夜袭王府,我才不会让他得逞呢!爹你好好休息,不用管孩儿!王爷将王府护卫交予孩儿必定是······”

  后面的话仪安听不清了,脑子里团团绕绕的就只有苏锦砚,上门求见,夜袭王府这几个词。

  夜袭王府,吗?

  她怎么就没想到呢?仪安握拳挑眉奸笑。

  山不来她,难道她还不能去山了?

  YES!就这样决定了!今晚出门去‘勾搭’苏锦砚!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啊呸!

  天一黑,按着平时上床睡觉的时间点的仪安披上狐裘披风,躲过众人,偷偷摸摸的朝镇国侯府摸去。

  不要问她为什么不施展原身的轻功,(伪)仪安表示:嘤嘤嘤~半夜在天上飞好恐怖!天辣么黑,会掉下来的!

  镇国侯府与蔚王府距离不过五六条街,因怕被见过她的人认出,她专挑黑漆漆的地方走,虽然绕了不少远路,但好在还是摸到了镇国侯府的后门!

  撒花!

  在后门等了大概有三四个时辰,等到雪下到要没过小腿肚子,苏锦砚的人影这才摇摇晃晃的出现在巷子口。

  似是感受到巷子里有人,苏锦砚脚下一顿,作醉酒状踉踉跄跄的继续走,说着淫词艳曲,活似个酒鬼!

  只有仪安知道,他不过是在装!

  尽管很可怜,可是她又不是附身在他身上的,仪安的仇必须报。

  想着,仪安脆声开口,透着几分颤抖的清脆嗓音穿过风雪直达苏锦砚耳蜗。

  “公子!”

  苏锦砚一愣,藏在宽袖底下的手不自觉悄悄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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