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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春药


  杜甫向三人躬身致意,刚要饮酒,二娃用四川话说:“慢着,打批发不得行哦!杜大人还是一个一个地敬噻”杜甫答应了一声,然后向杨国忠、陈希烈分别敬了酒。

  眼见陈希烈把那药酒喝了,二娃心道:得等一下,看有啥子反应再说,便故意拖延时间,向颜真卿说:“颜大人,你帮我把房子修好之后,我还要请你帮我题个牌匾,如何?”颜真卿道:“爵爷如此看重卑职,卑职一定好好给爵爷写一幅门匾。”

  杜甫道:“爵爷要写门匾,下官保荐一人,更能当此重任。”二娃奇道:“严大人的字化瘦硬为丰腴雄浑,结体宽博而气势恢宏,骨力遒劲而气慨凛然,还有谁能出其右呢?”杜甫说道:“书贵瘦硬方通神,严大人的字嘛,嘿嘿嘿。”笑了几声,不再言语。

  杜甫和颜真卿书法风格之争由来已久,杜甫看不起颜真卿的字,他崇尚书圣王羲之书法骨气凌厉,又合江左清绮,风骨神韵的风范,曾借喻讥讽过颜真卿的字,两人从此心有隔阂。后来,颜真卿因为参与平定安史之乱有功,官至吏部尚书,太子太师,封鲁郡开国公,而杜甫却因谏房琯事件,被三司推问,三司之一就有颜真卿,三司中唯颜真卿对杜甫末加宽宥,多亏接替房琯为宰相的张镐救免,将杜甫由左拾遗出贬为华州司功参军。杜甫对于此事,郁郁于怀。杜甫诗史万言,大唐名家多有颂扬,颜真卿虽已名满天下,但杜甫对颜真卿的平原之功却一字不提。

  见颜真卿脸涨得通红,张嘴便要发难,二娃赶紧抢先说道:“颜大人的书法那是妙笔生花,杜大人的诗那更是已凌绝顶,你二人各有所长,都是顶呱呱的大师级人物。苏东坡曾经说过:‘诗至于杜子美,文至于韩退之,画至于吴道子,书至于颜鲁公。’这苏东坡对你二位的评价已达极至,诗画方面,的确已无人能超过你二人了。”

  颜真卿见爵爷出来打圆场,当下不好驳他面子,对杜甫便也不再反唇相讥,却不知爵爷话中提到的那个苏东坡是谁,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敢问爵爷,这苏东坡是何许人?对下官如此赞誉,愧不敢当啊。”

  二娃猛然想到,这苏东坡是几百年之后的宋朝人,他们如何得知,当下说道:“苏东坡是我一个好友,也是诗书双绝的大文豪,赶明儿给你们介绍认识认识哈。”心下却道,你们要能认识,那才见了鬼了。

  一旁宝怡急急地道:“爵爷快喝酒吧,人家杜大人端着杯子等了半天,我爹爹他们也陪你站着呢,喝了我们好回席就座。”

  杨国忠也道:“正是,我已经请了皇上梨园宫乐前来助兴。爵爷干了此杯,我们回座欣赏歌舞吧。”

  二娃看了看陈希烈,见他还没什么动静,心道,这药怎么还没发作,莫非我错怪这小妮子了吗。呵呵一笑,举杯和杜甫碰了一下,正要饮下,还是隐隐觉得不妥,放下杯子,对宝怡笑道:“小姐亲自为我斟酒,真是辛苦了,也请小姐举杯共饮如何?”

  宝怡道:“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我爹爹那般干脆,别人敬你酒,你又来邀我喝。”二娃暗道,老子婆婆妈妈?你小妮子不在酒中搞鬼的话,老子早喝他妈的几十杯了。

  二娃也不动气,慢悠悠向杜甫说道:“杜大人的《兵车行》里有一句‘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算是说对了,宰相大人有宝怡这般模样娇美,又懂得体贴父母的女儿,那确实是比生男孩子好得多了。”

  宝怡见他夸自己,妩媚一笑,随即白了他一眼:“你到底喝不喝啊?我端酒壶都累了。”二娃见陈丞相脸已经渐渐红了,开始色迷迷看着旁边的侍女,暗道,这小妮子下的莫非是春药?真是好不歹毒!幸亏老子机灵,不然就着了你这小浪蹄子的道了。

  杜甫惊讶道:“这《兵车行》乃下官新近涂鸦陋作,爵爷便已知晓。爵爷对我等闲人的眷顾真让人感激涕零!”说罢深深一揖。

  颜真卿道:“杜大人这首诗后面一句可是‘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诗是好诗,不过,敢问杜大人,如今太平盛世,杜大人为何还要生此感叹呢?”

  杜甫想到这首诗乃是描写官府抓兵,百姓骨肉分离的凄惨景象的,若是以往,自己一介草民,对颜真卿的这一责难倒也无所畏惧,可现在自己也是官府中人,如果这颜真卿纠住此节不放,倒很棘手,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

  二娃见二人又要掐架,刚要劝解,一旁宝怡捅了捅他,皱眉道:“你到底要我们等多久?喝酒啊!”话音刚落,只听得呯呯砰砰一阵乱响,众人一看,只见左丞相陈希烈已经抱住身旁端酒的侍女的纤腰,一只手在她胸前上下乱摸,噘起个皱巴巴的老嘴就往侍女娇嫩的脸蛋上亲去,把那侍女吓得花容失色,惊声尖叫。

  场中顿时乱作一团,鲜于仲通、杨国忠的儿子户部侍郎杨暄等人急忙上前拉开陈希烈,不料陈希烈喝了那春药,气力大极,双手一振,将二人摔开,待要再抓那侍女,那侍女已经远远跑开。

  陈希烈一转脸,看见了宝怡,扑将过来就要搂抱,宝怡吓得惊叫一声,一下子扑进二娃的怀里,手中酒壶当啷一声跌落在地,摔得粉碎,房中顿时酒香四溢。

  这一撞之下,二娃借势也跌落手中酒杯,双手搂住宝怡,来了个华尔兹狐步旋转,带着宝怡飘身丈外。那陈希烈扑了个空,一转身,又将另一个侍女搂住,无论旁人如何劝解,却是一个劲又摸又啃,死也不撒手。

  杨国忠皱了皱眉:“陈丞相喝醉了,你们扶他进内堂歇息一下,请太医来给丞相看看。”旁边几个侍女低声答应,虽然害怕,却也不敢抗命,三个侍女过来搀扶陈希烈,陈希烈坐搂右抱,随着侍女们进内堂泄火去了。

  宝怡惊魂尚定,才发现自己躲进了二娃的怀里,一时之间羞愧不已,抖手挣脱开来,娇嗔道:“你这人怎么搂着人家?”二娃嘻嘻一笑,随即板着脸道:“好像是你搂着我的哟!”

  宝怡一想也是,刚才是自己慌不择路躲进他的怀里的,不过这如何能承认,当下使出小姐脾气,噘起小嘴道:“乘人之危,不是大丈夫所为!”二娃笑道:“我不是大丈夫。”宝怡听他话中有话,想起他话中所指,顿时羞红了脸。

  这时,侍女们上来打扫地上砸碎的物什和酒水,另有侍女端了一杯酒过来给二娃。二娃和杜甫碰了杯之后,饮干了酒,与杨国忠等人一起回到席上就座。

  待侍女打扫干净之后,杨国忠向二娃敬了一杯酒,然后道:“爵爷,我们来行个酒令,热闹一下,然后再看歌舞,你看如何啊?”二娃喜道:“好啊!划拳还是石头剪子布?”划拳在唐朝称为“拇战”,因此杨国忠听不懂他说什么,刚要询问,宝怡插嘴道:“我们来送钩和射覆,好不好?”

  方才宝怡在酒壶中下了烈性春药,本来是要捉弄二娃的,不料陈希烈先喝了酒,发起春来,宝怡自己差点反受其害,现在心中兀自狂跳不已。药酒已洒,就算有也不敢再用,如果这死太监借故调戏自己,那一世名节可就全毁了,想到太监二字,宝怡才忽然想起来,自己给一个太监用春药,恐怕起不了什么作用,兀也太笨了,她却不知,二娃这个太监是假的。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宝怡决定灌醉这个死太监,让他出丑,便借杨国忠的话,提议送钩和射覆,这是唐朝很流行的两种通俗酒令,相当于现在的猜有无和猜东西,猜不中喝酒。

  二娃不知道这酒令如何行使,见这宝怡笑嘻嘻的样子,知道她又要使坏,自己得加倍小心。当下道:“好啊,如何行令呢?”

  宝怡叫侍女拿了一枚戒指过来,藏在手中,然后伸出来双只粉拳在胸前交叉,笑道:“你猜哪只手没有?”

  二娃装出猜想的样子,伸手轻轻抚mo了一下她的粉拳,柔嫩滑腻,心中不由一荡,此时天色已晚,侍女们点燃了四周的灯笼,房中灯火通明,照在宝怡脸上,红扑扑的甚是俏丽。二娃心道:这小妮子真是娇艳,可惜被宠坏了,不然当我的马子到也不错。

  二娃随便猜了一个,没猜中,连猜几次都错了,一连喝了好几杯。虽说这酒比现在的酒要淡,可老是这样喝,那迟早要醉的,二娃奇怪不可能老是猜错啊,便道:“你肯定撒赖,两只手都有!”宝怡笑道:“如果我打开双拳,只有一戒指,却又如何?”

  二娃道:“你说如何就如何!”宝怡狡诈一笑:“当真?”二娃一拍胸脯,道:“大丈夫一言九鼎!”宝怡啐了一口,道:“刚才还说自己不是大丈夫呢!”取过一壶酒往面前一放,道:“谁输了谁就一口气喝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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