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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互杀


  关掉灯从房子出来把门锁好,胡某家刚好装的是那种暗锁,我又移去他放在墙根前的凳子,又拿起门口的扫帚在刚才行走过的地方清扫了一下,才翻墙返回汪桂花的家。

  汪桂花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我,我过去抚摸了她一下脸颊,她似乎受了惊扰般清醒过来,恐惧慌乱地拉着我的手说道:

  “我们该怎么办,小胡呢?他是不是报警去了?他一定要为我们做证明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我捧着她的脸说道:“赶紧给老黄收拾一下吧,警察暂时不会来,小胡没有去报案,他发生了意外,死的一点都不痛苦,是煤气中毒”。

  汪桂花猛的推开我,满脸悲愤,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她轻声哽咽的问道:“你为什么非要这样?老黄又不是你杀的,你怕什么?你就那么的在乎你的名声和职位?我现在明白了我小叔子的确就是你杀的,老黄怀疑的没错。你就是个魔鬼,天哪!我怎么会认识你,报应啊报应!,不行,我得报警。”

  汪桂花说着,半跪着爬向她家的固定电话,我忙慌过去扯掉电话线。然后也半跪着把她抱在怀里,她拼命的挣扎着,我当时心乱如麻,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一面轻声说着:对不起,一面把她抱的更紧了。

  是啊,我为什么这么在乎我的名声和官职,以至去杀害一个无辜的人,我只是不想掉入臭名昭著的指责的泥淖中,我不想身陷暗无天日的唾骂的洪流中。我当时只是想本能的保护自己,我宁愿高傲的死去,也不愿置身流言龌龊的囹圄。

  自从汪桂花把我勾搭上的那一刻起,我的历史就翻开了新的一页,我就被迫行走在情色与权力的双刃刀锋上,它们相互威胁又相互甜蜜的妥协,之后危险而欢快的进行肆无忌惮的缠绕交媾,邪恶就是它们通奸而生的杂种。

  其实,我总觉的我是多么的幸运和幸福,赶上了这么一个好时代。我们可以无所顾忌的伪善,可以堂而皇之的享受众民的膜拜,在这个系统中,谁膜拜的越虔诚谁就越有资格攫取更多,这是游戏规则。当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不满和指责,游戏有时会启动抚慰程序,有些笨蛋会反过来成为平息愤怒的靶子,这些都是随机的,就像隔壁扔砖头,砸到谁就该谁倒霉。低概率事件,我们的行话叫做中大奖。

  如果不认识汪桂花,我可能会一直安安稳稳的当我的团长,或者师长,甚至有机会再向上晋级一步当上兵团的干部,我是那么的年轻,我的前途真的不可限量。

  现在我的大脑不得不在短时间内高速运转,是去还是留?要是留下来汪桂花该怎么办?只要她活着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难保有一天会把我炸的粉身碎骨。如果现在把她给做了,似乎面临的风险更大,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条人命,我再有天大的能耐也难能善始善终。到那时,可能下场更悲惨。如果要走,一时半伙能去哪里,我那么多年为之苦苦奋斗的成果,就这样葬送在这个淫荡的贱妇手上,实在是不甘心、不甘心啊!。

  这时汪桂花在我的安慰之下,渐渐的平静下来。她扬起脸,满含歉意的说都是她害了我,是她当时不应该勾引我,她勾引我的目的不仅仅因为我手上有权利,更多的是我身上英姿勃发的魅力深深的吸引了她,她才会抛弃自尊不顾廉耻的勾引了我。

  我不知道我当时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是不是过于强大,以至于她都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她当时说的那么的诚恳,以至于让我在到底杀不杀她的念头上徘徊纠结起来。我捧起她梨花带雨的脸,她此刻像一朵凄惶娇弱的花朵,惹人怜惜。

  我微笑的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也是,你身上热辣的气质令我着迷,我当时害怕又渴望被你勾引。如果时间能倒流,我还会心甘情愿的被你鞭挞,被你热乎乎的含在嘴里,是你让我快乐无比,是你让我认识到性比天高,我一直都不愿说现在又不得不说:我喜欢你!。”

  汪桂花听到这些抱着我的脖子,开始疯狂的亲吻着我,我这才想起我们今天还没有那个。我突然觉得何不在做爱中干掉汪桂花,然后伪装成一个她和她丈夫为追求极致性爱巅峰而不慎失手互杀,要伪装的极像,要禁得起勘查和推敲,杀人有时候就是一门艺术,这个有点难度。

  我一边配合着汪桂花的亲吻一边努力的思考着,这时我一生经历最拖沓冗长的吻。

  汪桂花最终脱掉我的衣服,我们从地上翻滚到床上,又从床上翻滚到地上,最后还是来到了床上。汪桂花把我们在一起的所有的性功课都温习了一遍,她是那么的娴熟又那么的不知疲倦。她时而埋首在我的胯下,时而赤身裸体的骑在我的背上,挥舞着爱恨交织的鞭子抽打着我的屁股,她把皮带栓在我的脖子上像栓一条狗一样。一边死命的往后勒着,一边流着滚烫的泪,颗颗滴落在我冰凉的背上。

  我慢慢感觉到呼吸有点困难,我伸手去扯皮带,皮带被汪桂花扯的更紧了,我两眼发黑,眼泪都流了出来。汪桂花这时两条腿把我的腰夹的更紧了,一直脚伸往我的胯下在那里不停的拨弄,一只手死命的揪住我的头发,往上拉…往上拉。

  她俯下身来,胸器在我的背上摩挲着,舌头伸进我的耳朵里,温柔的说道:“团长大人,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我喜欢奴役你,喜欢像条狗一样奴役你,你这条英俊可爱的小狗狗,老太太今天要杀了你这个小乖乖。”

  往常汪桂花说这些话我只当是她在挑逗,而现在我感觉到一种妩媚的冰凉,感情我刚才想方杀她的时候,她也在想着怎么杀掉我。

  我原本可以翻身把她从身上掀翻下来,但是缺氧造成的幻觉让我很享受,我有点恋恋不舍。身体的痛苦慢慢淹没在荷尔蒙高涨的分泌中:石榴裙下死,做鬼也快活。冥冥中我觉的快乐极了,汪桂花滚烫的眼泪再次滴落在我的背上,我觉的我死之前应该说出我想说的话,我双手离开地面,抓住皮带用劲全力扯出一点空隙,我的喉咙咕咚一下冒出一句半真半假的话来:“桂花,我爱你!”。

  汪桂花的双手停住了,眼泪打在我背上的速度却增加了,我的呼吸顺畅起来。停了一会汪桂花把缠绕在胳膊上的皮带完全放下来,另一只抓我头发的手却丝毫没有放松,然后抡起巴掌左右开弓,我的脸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热辣辣的掌掴。她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老淫虫,叫你再说谎,叫你再说谎!”。

  我翻身把汪桂花抱起,然后进行彻底的弥合,我把她双手捆在床头的两边,然后一只手轻柔的箍住她的脖子,然后快乐的运动者。随着运动的节奏的加快,我越来越兴奋,箍住她脖子的手也越来越紧。

  我明显感觉到刚开始汪桂花很快乐,乖巧的迎合着我,后来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试图摆脱我的压迫。那时她想喊已经喊不出来,大睁着眼睛迷茫的看着我,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闭着眼睛,动作更猛烈了。难道我就这样杀死她吗?难道我注定要在痛苦中缅怀追忆她一辈子吗?难道我一点都不在意,她刚才为一句话就那么轻易地放过我的吗?我的手慢慢松开,在我快乐冲破最高点的时候,我完全松开手,泪流满面的对她说到:“对不起,我真的舍弃不了你。”

  汪桂花什么都没有说,躺在那里流着泪,她的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间已经挣脱捆绑,手里攥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什么都没有说,我明白我放过汪桂花的那一刻,也是放过了我自己。

  就这这时,我的电话响起来了,是办公室主任打来的,他告诉我赵政委正在医院抢救中,医生初步诊断为食物中毒……。

  挂上电话,我笑了。

  所有爱怨交织的是非都在这个荒谬的夜晚终结,它们奇迹般的汇集在一起,默契地唱起了挽歌。我这个幕后操盘手,看到了我想看到的和我不想看到的两种结果,该来的该走的都把我撞个趄趄列列。天涯路漫漫我该何去何从?一声叹息后,我决定夺路而逃。

  我们休息了一小会,赶紧起来给老黄穿好衣服收拾停当,把他放在我们刚才生死欢娱的床上。汪桂花和我都和我们这个可爱的朋友做了最后的吻别,最后我也不忘捉弄调侃他一小下,在他的下体处揉了揉。

  告别疯狂的艺术家,我迅速的的回到家,翻出家中藏匿的巨款后,我去看了看睡梦中的孩子,她是那么的可爱,我依依不舍的亲了亲她,眼泪夺眶而出。这时老婆已经醒来,我无暇理会她咄咄逼人的眼神,只是平淡的告诉她,我要紧急出差开会。

  从家中出来直奔机关大楼而去,汪桂花已在那里等我,我开上我的专车,直奔乌鲁木齐地窝堡机场。天亮时赶到机场,买上最快飞往昆明的票。落地后,我们迅速的赶往中越边境,找到可以帮我们偷渡的“蛇头”,付了巨款,开始艰辛的偷渡之路。

  越南毕竟离中国太近,我总是惶恐不安,害怕被发现和被遣返。我又冒着风险联系到越南最有实力的黑帮扁那集团,希望通过他们可以偷渡到澳大利亚去。

  没想到扁那集团弄清我的底细后,非要我帮他们做一件大事后才肯帮我,我知道答不答应已经由不得我了,我只希望他们到时候能讲信用,做完那件事让我和汪桂花能顺利的到达澳洲就可以了。

  飞机就快要到了,我的故事也终于讲完了。真实、谎言、臆想;繁花似锦葳蕤繁茂,我自己好像都无从分辨。

  回首这段香艳的往事,我常常觉得真是性比天高,它把我从备受尊敬的岗位拉下,把我从隐秘的贪污分子变成一个偷情者、Ke药者、杀人犯,甚至还玩起了同性恋。

  竟管每次都如履薄冰,可是每次都让我快乐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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