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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生计


  沈易安跪在地上,一脸的丧气,嘴里还是死不认错,他执拗劲一上来,谁也劝不动。

  已经被气的骂到无话可骂的沈淮远背对着他,这一会子不住的光叹气了。

  “道本虚无,从而化生天地人神,万物万象皆由道气而生,失道气则死。故修道者当思真念道,固其根本.乃可长生。你这孽障惩妖除恶的大事你不做,道法灵术你不修,整日不见踪影,竟是去那伤风败俗之地,招惹娼妓,辱我门风,你该当何罪?”

  温珩趴在房顶上看的仔细,沈淮远指着沈易安是咬着牙说出了这段话,可见他是气的不轻。

  可知这些个名门正派最忌讳风花雪月之地,更何况是仙门泰斗,更是把那坊子与坊子中的人当成那比妖魔还低贱的粗鄙之人。

  沈易安低着头,也不说话,他自个儿也知晓此刻他是说多错多,不如不说,待沈淮远骂够了自然也就气消了。

  沈淮远也是骂够了,慢慢坐下来,虽语气不好可也算苦口婆心了,“你都已经弱冠了,怎就如此不知上进,你的大哥和二哥,个个都比你强,你实在太让为父失望了。”

  沈易安本来不想说话的,沈淮远一提起他大哥,他便不得不说,“父亲休要提起大哥,他不是被您关在思过崖关了整整三年了么,您打算何时放他出来,毕竟他才是正儿八经的第二山庄少庄主。”

  说着便嘲讽起来,“也是,毕竟大哥爱上的是一个妖女,同样也是丢尽了您的脸面。”

  沈淮远突然就暴怒了,一脚踹在沈易安胸口,也不管他伤没伤着,冷声道,“来人,把他关入静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你就好好的在静室里闭门思过。”

  沈易安被踢的莫名,又有苦说不出,被弟子们架着出了门,他心上气不愤,总认为沈淮远偏袒他二哥,对他从来都是置之不理或者责骂。

  温珩扮成了小弟子的衣裳,跟在了沈易安身后,静室与净室对立,确是同一道结界,温珩先是送沈易安入静室,又顺带偷了他的钥匙这才入了净室。

  不算太大的房子里关了上千的妖怪,温珩挨个检查着,最终在一个坛子里找到了画眉鸟。

  坛子周身布上了封印,温珩废了好大力气才解了封印,坛子里的妖探出了脑袋谨慎地盯着温珩,甚是警惕,“你是谁?”

  温珩一把拍在坛子口,气呼呼地说道:“我是谁你都不认得了,我是你的主人啊,亏我把你养大。”

  “我主人已经……”画眉鸟再次看温珩的时候,他眨巴着眼睛反复的确认,最终从坛子里飞出来,一把将温珩抱起来,仔仔细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又注视着她的眼睛,片刻后,他终于激动的喊了一声,“主人!”

  “这样才乖。”温珩笑着道。

  画眉鸟从坛子里飞出,瞬间幻化成一男子模样,是个姣好容颜的少年,“主人,你不是……”他看着温珩这张陌生的脸,而温珩体内并没有金丹,而是一团凝结的怨气。

  “主人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温珩道:“你主人我有幸借尸还魂,你不要太惊讶,自我死后,你就被关在这里了么?”画眉鸟是温珩在阴山时收服的,那时他被一只虎妖追赶,自己救了他,自此他便常伴左右,她还给他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灵风”,他美好的像精灵,该有风一般的自由。

  灵风摇摇头,“不是,你是在主人死后的第三年才被关在这里的,我跟随如夫人身边,那日我们被玄门围攻,我只记得,我们被他们打的很惨,我被猎妖师收进了坛子里,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主人与夫人重聚了吗?”

  温珩本还惊喜,是因为母亲还活着,而又垂头叹气,叹的是她并不知晓母亲的下落。

  温珩转了话题,“走,被关了那么就,如今重的自由身,可莫要被他们发现了。”

  温珩带走了灵风,顺便打乱了净室,一来是给第二山庄找点事做,二来是代替画眉鸟报了仇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十七约了温珩在第二山庄里溜达,听着昨晚山庄内妖怪逃出的事,那些捉妖师一夜可累惨了。

  而夏侯稷看着两个人走哪儿都在一起,禁不住犯了困惑,他小声问温珩是不是被十七的真情打动,准备屈身将就了。

  温珩只是告诫他不想胡乱猜想,再没有回应过。

  作坊里一家几口的案子还没有进展,第二山庄好像根本就没有打算真正的调查这件事,或许他们已经知晓了始尾只是按兵不动,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温珩一直想接近那个沈大姑娘,可是一直闭门不出,就连沈绛雪这个正经的沈家姑娘都没法接近,绣楼上又有四五个沈氏家卫轮日轮夜的守着,着实想不出法子见她一面。

  “沈大姑娘是不是犯了什么错,被关禁闭了?”托着腮的十七磕着瓜子,云淡风轻地说道。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温珩茅塞顿开,沈家的这个架势怎么看怎么像幽禁,不然,她再想不出为何一个姑娘的门口被家卫严密把守着,还不让任何人探望。

  夏侯稷困惑着:“这么说也不无可能,但也不一定能和作坊人命扯上关系啊?”

  温珩道:“倘若是沈家的弟子犯了错,由家卫把守,还可能,一个姑娘家随便关一关就罢了,要那么多家卫做什么,她若不然是杀了人,或者被人杀,沈家何必如此兴师动众。”

  “你这么说,那沈庄主是知晓这些事的,作坊的凶手他们也知晓了?”夏侯稷只觉得后背一凉,头皮发麻。

  温珩蹙眉托着腮,“我现在唯一犯难的是怎么样才能见到这个神秘的沈大姑娘。”

  这时十七指指阁楼那端送饭过来的丫头,“扮成婢女送饭行吗?”

  “傻书生也不傻嘛,还知道出主意。”夏侯稷也是惊讶,随后摆手,便是不行,“行不通的,若是真如你们说的那样,这个送饭的婢女肯定也是指定的了,不能更换,你一去人家一看,你不是那张脸,不就露馅了。”

  “谁说不行了。”温珩突然笑着道,“你们苗疆不是有一种巫术,可以让人变一张脸么,我换一张脸进去不就行了。”

  夏侯稷惊讶不已,“这个法子好,可是易容术,我不会啊。”

  “怎么可能?”温珩诧异。

  夏侯稷欲言又止,他拍了拍胸脯,仰着头,甚是骄傲地说道:“小爷我可是堂堂永安侯府小侯爷,学的都是正儿八经的灵术,平日里都是名声在望的先生来教,哪里习的了这些歪门邪道。”

  温珩冷冷拆穿,“是你压根就学不会吧。”

  夏侯稷哼了一声,傲然反驳:“小爷是看不上这些歪门邪道,要是学,以小爷的聪明才智,看一眼就能领悟精髓。”

  温珩一点面子也不给他,冷嗤:“你心里没点数吗?”

  苗疆巫术夏侯稷不通,但是有一个人她应该可以,只是她是沈庄主身边的人,“如何才能取得她的信任呢?”温珩自言自语着。

  “你们在这里看着,我出去一趟。”温珩起身就走。

  夏侯稷喊了一声,“去哪儿呀?”

  十七起身跟在温珩后面,准备跟着她一起。

  温珩回头看着这两个人,她又看看十七,挑眉无奈地道:“出恭,你也要跟着?”

  十七邪魅一笑,小声对温珩道,“那娘子快去快回,别让为夫等急了。”

  温珩白了一眼,冷嗤一声,“流氓!”说罢,转身就走。

  “你怎么就认定她了呢,脾气不好,身份不清的。”夏侯稷有些不解地问。

  十七看也懒得看他一眼,坐下静静地等着。

  夏侯稷摇摇头,“想不通,着实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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