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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迎亲


  沈家弟子浑身一震,慌忙解释,“别,别,既然如此,适才是我等之过,只是庄内的规矩,乃是我等职责所在,惊扰了小侯爷,是我等做事不周,小侯爷息怒,我等这就退下,就全当我们没有来过。”

  床上男人冷声道:“还不快滚!”

  听着那一众人叮叮当当出了小屋,待平息后,温珩半躺着冷笑起来,忽闻身后人冷冷道:“你还不起来?”

  那人起身就想走,温珩一愣,骤然一道白光闪过,男人被挟持在温珩身下,她的膝盖抵在男人后背上,手中匕首抵在男人颈间,冷笑:“吃了老娘的豆腐就想跑?”

  男人回眸而视,目光一扫,落在温珩胸前的两处柔软之上,只一瞬,忙移开了,干咳了两声:“我并没将你怎样,这等下策也是你出的。”

  温珩掩嘴轻笑,嘲讽的紧:“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么,你我孤男寡女,衣衫不整,共处一床,你说没怎么,就是没怎么的?”

  突然她手中匕首一紧,男人的白嫩的肌肤被剌出一条红线般口子,她本想扯去了男人的面具,谁料被男人抓住了手,她顿时一怔,不由得笑着道:“只可惜是个妖。”

  男人的身上细皮嫩肉的,面具下的一双眼睛也长得好看,瞳孔是棕色的,应该不赖。她威胁着,又厉声道:“说,他们为何追你,你来山庄又是为何?你为何会学夏侯稷的声音?你与第二山庄和永安侯府究竟有何关系?”

  男人邪魅一笑,抬眸望着身上迫切想知道答案的温珩,突然一把抓住温珩握着匕首的手,用力翻身将其压在身下。

  温珩起初还挣扎几下,奈何这人的力气太大,她整个人被束缚住,根本没力气动弹。

  男人饶有兴致地望着身下的温珩,抓着她的手腕用力的捏着,“一个死人不好好待在土里,跑来阳世多管闲事,我是妖,你也不一样是个异类。”继而丢开了温珩,随手抓了件衣袍丢在温珩身上,遮住了她的身子。

  看他迅速起身穿衣,温珩双手托腮,静静看他,微弱的火光映照在他带着面具的脸上,一双透着阴冷的双眸,怎么看怎么不像善茬。

  感觉到温珩的炯炯目光,男人回身,一双凤眼低眸蔑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知他也不会回答,温珩穿好衣衫,起身从书柜上取下一个木盒,里面是各式各样的药瓶子,信手取了一只青花瓷瓶,递给男人。

  “公子伤口不浅,我这有一瓶‘止血散’,你且拿去用吧。”

  “不必了!”

  他声音低沉,表情没有变化,双目似冰霜。

  温珩耸了耸肩,将药瓶放置桌案,用银针挑了挑灯芯,立马有火苗蹿了起来,瞥了一眼身后的男人,阴阳怪调地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呦!”

  男人淡淡道:“你在这种地方,就不怕他们发现你是个死人?。”

  温珩一顿,笑道:“我如何就不劳烦您操心了,我既然能呆下去,就自有我的办法。”

  男人冷哼,不置可否。

  温珩也是但笑不语,心里却暗自诽腹,床上时,她微微闻到一股淡淡的狐香味,猜想着应是个狐狸精,她人生第一次见真的狐妖,竟还是个公狐狸。禁不住笑出声来,“真是有意思。”

  “无关姑娘的事,还是莫要揣摩太多。”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冷不丁道出这么一句。

  看他已经将那瓶药涂在了伤口上,温珩心上一喜:“我可不敢想,只怕公子口是心非,想入非非。”

  看他笨拙的涂抹着药粉,温珩提醒,“你不妨散入水中,和成药泥涂在伤口处,起初会有些疼,过后会很痒,切记不要挠,三日之后伤口自然会痊愈,你若是够大胆,可以试试。”

  男人停顿了一下,照着温珩说的将瓶子里的粉散入杯中。良久,他涂抹完,穿好衣物便走。

  温珩话里带话,阴阳怪调:“好歹是我救了你,说走就走,也不表示一下,以谢我的恩情,还真是白眼狼呦!”

  男人回头望了一眼,温珩一手托腮,一手挑着灯芯,嘟着嘴,像是生气的样子,温珩对他回眸一眼,不爽的瘪嘴。

  男人几步跨至温珩身边,从怀中捏出一枚小方盒,摆放在温珩眼下:“这枚灵珠可压制住你体内的魂魄,就是得道上仙,也休想取的出你体内的魂魄,很有效,你若是胆子够大,可以戴在身上试试。”

  温珩的隐私被这人窥探清楚,她的脸色都变了,她把玩着方盒子无所谓的点着头,男人伸手将温珩手侧的药瓶拿起藏进了怀里。只一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温珩唇畔一勾,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惊喜之色,她敲着盒子,“我特制的好药膏,对付你这种自傲的妖,素来屡试不爽,艳福不浅,望你回去好生消瘦。适才这般好的机会,你不杀我,我若杀了你,倒是可惜,不妨为我所用,供我差遣,也是不错。”

  “阿阮姐姐?”阿姜轻手轻脚地近来,赶忙关紧了门,见温珩一人坐在屋里,搜查一番,后问:“人呢?”

  温珩理着衣袖,漫不经心地道:“你来的正好,我有个礼物送给你。”说着,她将男人送给她的锦盒递给阿姜,她检查过了确实是个宝贝,只是放在她这里太浪费。

  阿姜急道:“我在问你人呢?”

  温珩端倪着手里的方盒,自说自语:“都说狐狸狡猾,我看也不过如此,能被人打的藏无可藏,一看就是个笨狐狸。”

  阿姜急了,斥道:“你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刚才那人那般浓重的血腥味,你当蒙骗过了那群蠢蛋,也能蒙骗过我么,说什么是小侯爷,不过是个幌子,快说,那人是谁,若是个邪魔妖怪,你可是招惹了杀身之祸呀!”

  温珩饮了口温茶,抬眼,打趣:“傻姑娘,你怎知那不是小侯爷,也许是他受伤了?”

  阿姜厉声道:“胡说,你和小侯爷的关系,谅他几十个胆子也不敢如此,再说,那书生……你让他情何以堪!”

  温珩忍俊不禁,自嘲:“我竟然一时给忘了。”

  阿姜一阵恼羞:“你!”

  温珩将锦盒塞给阿姜,摸着她嫩嫩的鹅蛋脸,轻声宽慰着:“好了我的傻姑娘,刚才那人我也不晓得是谁,只是受伤误闯了我的屋子,你先莫慌,我看那人并非恶人,顺手帮一把。人呀,早就走了。”

  “被庄里弟子追杀至此,是不了什么好人!”阿姜捧着温珩的手,吹了吹,“你的手怎这般凉?是不是生病了?”

  阿姜本想抬手摸摸温珩的额头,谁料她突然转过了身去,敷衍着,“打小就有的老毛病,手脚冰凉,吃了许多药也无用。”

  阿姜一顿,皱着眉头叮嘱:“女子手脚寒冷,不是好事,若是姑娘以后嫁了人,很难有身孕的。”

  温珩面容淡淡的,牵强一笑:“不碍事。”

  阿姜道:“明儿我去找找院子里的姑婆婶子,求她们个偏方,你且试试,你别瞧那些人嘴碎的紧,但是就是比药铺的先生知晓的多,偏方治大病。”

  温珩嘴角一抽,哭笑不得,“不必了,也不打紧。”

  阿姜则郑重其事地道:“那怎么行,女子体寒吃大亏的,好了,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安歇吧。”说着,她拉着温珩坐回床上,捻手捻脚地关门离去。

  温珩躺在床上,放空了好一会子,突然她从床上弹坐起来,快步跑到窗口,适才她隐约看到树后有一个黑影,仔细巧却什么都没有。心上不安起来,莫不是有人在监视自己?

  她双眉若轩,将卷帘放下,回了床上,心道:若真有人监视,她竟然丝毫感觉不到,那对方的实力实在不容小觑,以后也必须更加小心谨慎才行。

  她辗转反侧了许久才睡去。她每次睡觉前都会在周身布上自己的结界,好提防有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翌日,第二山庄嫁女自然是要风光大嫁,金陵城十里之内,长灯从街头铺到街尾,整个山庄一片的红色,唢呐声萦绕于朱红色的大门,庄里围满了人,都是为了一睹沈大姑娘的卓越风姿。

  喜娘沏好了茶送给温珩,“饮下这杯茶水,自此大姑娘便不再是沈家的人了。”

  温珩小心地接下,她轻哼了声,虽然自己不是真的沈清屏,沈家倒是把该走的流程都置办的齐全。

  丫头跑上来,气喘吁吁道:“到了,孟府的花轿到了。”

  喜娘连忙吩咐丫头们收拾,一身红衣的温珩便被搀扶到屏风后,忽闻门外一阵喧哗,紧接着一群人涌进来。

  “第二山庄到云中城路程遥远,家主人给兰夫人带了些路上使唤的婢女,江袖,良儿,福、禄、寿、宝,这六位婢女夫人尽管差遣。姑娘有何差遣,均可使唤他们。”

  隔着一层屏风,温珩听着声音便猜出孟家来送喜书的人正是公仪苏。

  温珩木讷地点点头,甚是有些无聊的手指绕弄着衣裳上的红色流苏。

  公仪苏将一个檀木长木盒递给婢女转送给温珩,笑着道:“这是家主人给夫人的定情之物,您要小心保管。”

  婢女将木盒交至温珩手中,里面静静躺着一支珠钗,上雕刻着两朵栀子花,做工精致,簪体细滑,是上好的羊脂玉。

  公仪苏道:“家主人说了这只玉钗是属一对,两支玉钗通灵犀,碰撞在一起可发出绝妙音响,携带者可夫妻同心,举案齐眉。”

  温珩慢条斯理地摸着白玉珠钗,心中蓦然,看了看便放回了盒子里,这东西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惊奇的,她见惯了的东西,也就见怪不怪。

  公仪苏双手递上一封红皮书,道:“按照我朝习俗,上至皇亲国戚,下至黎民百姓,成亲之日,夫家要写过书送至女方,以示夫妻情重,这是家主人给夫人的过书。”

  是红皮包裹着的书简,上写了一首诗,温珩暗叹,一笔一划粗细分明,潇潇洒洒,收尾时似快刀斫削,当真是好字。她红唇轻启:“未曾相逢先一笑,回眸一眼意已倾。”

  这是情诗罢,她有些猝不及防,青葱玉指轻捏着这封书信,暗下揣测。不由得看向屏风外的公仪苏。

  公仪苏问道:“夫人可有回帖给家主人?”

  温珩一顿,思虑片刻,心道:这个孟宗主脾性还不知几何,先这首诗,试试他好了。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她轻声低喃着,手握笔杆,挥洒如行云流水,看了看,很是满意才提笔收场。

  身旁的喜娘和婢女看了温珩写的都不由得羞红了脸。

  阿姜搓了搓温珩,红着脸问道:“阿阮姐姐倒是不拘小节,不知那孟宗主看到会不会意|乱|情|迷。”

  温珩并不觉得,小声道:“迷什么,不是很正常的一首诗么?”

  公仪苏作揖:“家主人孟府等候,夫人待到良辰,我们便要出发了。”

  温珩捏着嗓音回道:“好。”

  送走了喜书,温珩辞退了婢女们,房间里只留下了她和喜娘两个人。

  夏侯稷临出门时,对温珩道:“我会送你去孟府。”

  温珩微微点头,轻声道:“谢谢。”

  喜娘拉伤了门突然惊恐地看着温珩,见见后退几步,“姑娘,你莫要怪我。”

  “你说什么?”温珩只觉得一阵头晕,眼前幻影重叠,分不清虚实,单手撑在桌案上,愈来愈昏沉的的眼睛酸涨的难受。

  喜娘道:“庄主要我给您茶里下了绝命散。”

  “你……”温珩昏昏沉沉,踉跄了几步,扑通倒在地上。

  喜娘看着地上的温珩,跑到后门开了门,她拍了拍手,两名黑衣人和一名婢女走出来,扒了温珩的喜服,黑衣人拖着温珩跳窗而去,而婢女一身喜服,头戴喜帕,端坐在纱帐内。

  喜娘看着被抬出去的温珩,冷声道:“你莫要怪我,怪只怪你自己命不好。”

  随后她开了门,吩咐喜娘接姑娘上轿。

  轿夫压低了迎亲花轿门,喜娘掀开轿帘,宫人将兰陵姑娘搀扶至轿中,动作轻柔。

  告别了沈家众人,孟府的人马浩浩荡荡的离开了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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